“……!”唐飛這豬頭,腦子有病吧,司徒蕾都服了他了,這傢伙,都什麼怪胎!不過他本來就是鬼才,不怪,怎麼會鬼。
想想,要是自己老了,曾經的遺憾的事,點點滴滴,都印在腦子裡,這好像,真的很難受,就比如她自己,曾經的事,記得很清楚的,就是那個鋼琴家,因爲那時候,作爲一個女人,孤獨的帶着女兒,住沒住的地方,每天面對冰冷忙碌的世界,內心的那種孤獨,那種失落,那種壓抑,沒什麼人能懂的,而那個鋼琴家只是稍微幫了自己一下,結果,自己卻感嘆了這麼多年,不過現在,被唐飛整的,好像,那些事也開始淡忘了。
不過對她自己來說,一般的是是非非,都會隨時間慢慢遺忘的,可是唐飛這怪胎,也不知道他腦子是怎麼整的,幾十年前的事都記得,而且還非常清楚,如果是一般人這麼跟她說,司徒蕾都會覺得,有點誇大其詞,正常的人,幾十年前的記憶,就算有,都是很淺的,可是對唐飛這個,不能用常人眼光看的怪胎,那就不一樣了。
“唐飛,你小時候的事,你還會想?”司徒蕾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司徒蕾邊跟唐飛說着話,放下筷子,用乾淨的衛生紙,擦了擦粉嫩的小嘴,乾淨了,再照照鏡子,美女嘛,什麼時候,都是很愛美的,特別是性感的女人,形象非常重要。
“沒有特意去想,只是,比較清楚,我還記得,我讀中學的時候,跟奶奶一起,每次回家,幫奶奶做了好多事,奶奶就會很疼我,特別關心我,也特別怕我累着,就跟我姐姐那樣,生怕我不舒服,哈哈……”唐飛說着,自己也怪起來笑了。
司徒蕾白了唐飛一眼,這混蛋,對家的感覺,原來是從他奶奶那繼承過來的,難怪楊穎要他做什麼,唐飛這臭傢伙,好像都特別聽話,咦……但是想想那想法,好搞怪。
“姐,你什麼表情哦!靠……我姐姐是我姐姐,我奶奶是我奶奶,你那什麼表情!”
“咯咯……沒什麼表情!”司徒蕾怪笑的白了眼唐飛,誰讓唐飛老搞怪她的,司徒蕾也故意逗逗唐飛,畢竟楊穎那麼年輕,只是關心唐飛的那種思想,有點像他奶奶,反正就是,挺無私,楊穎對唐飛的關心,真的特別無私的,別的,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唐飛也不會經不起玩笑,司徒蕾又問道:“你想你奶奶不?”
“想是想,但是,不知道怎麼說!”
“什麼叫該怎麼說,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唄!”
唐飛摸摸腦袋,尷尬的道:“就像一段愛情,分別了,最好是去遺忘一樣,其實嘛,回家,看奶奶老了,那滋味,怪怪的,特別是人老了,會糊塗的嘛!我奶奶也年紀大了,看到她一點點變老,一點點糊塗,感覺挺不是滋味的!”
唐飛說着,古怪的撇撇嘴,他這個怪人,很多地方,真跟一般人不同的,所以,他想知道奶奶很好,可是呢,又不會很想回去陪她,因爲看到奶奶老了,糊塗了,跟以前不一樣了,那心裡的滋味,就不知道怎麼形容。
按一般人的想法,都是父母老了,在身邊盡孝,陪父母到老,那是孝順嘛,可是唐飛這怪人,哎喲,看着家人老了,等哪天,要是自己親人過世了,得……緩不過來,還不知道要難過到什麼時候。
所以這怪異的人,對親情,都跟別人不一樣的,就像唐飛對他媽媽,他總是要媽媽過好,但是回家跟媽媽一起生活吧,這傢伙,也不喜歡,跟媽媽合不來,奶奶呢,倒不是合不來,只是老了,糊塗了,看着會很不是滋味,而且他自己也老是會想很多事,跟姐姐她們一起天天胡鬧,心情才放鬆,所以嘛,還是不回去的好。
“姐……如果以後我們都老了,我倒是希望,我比你們先死!”唐飛古怪的嘟囔道。
“死你個頭,我們都還年輕,說那些幹嘛?”
“也對……還是玩世不恭的舒服,想多了,沒意思的!一點意思都沒。”唐飛這傢伙,撇撇嘴,看看外面的世界,伸個懶腰,看看外面的男男女女,然後看看美麗的蕾姐,哎,抱抱老婆找個安慰,還是泡妞,風流不拘,忘掉其他的任何煩心事,這樣就好,所以這混蛋,冷不丁就抱着司徒蕾,在司徒蕾臉上親一個,這麼美,這麼性感的老婆,親起來,那是真舒服啊!那麼白嫩的臉蛋,含在嘴裡,都感覺甜,真感覺甜甜的,難怪別人說,愛情,就是甜如蜜,親自己最愛的老婆,就是感覺很甜。
“你混蛋……!”氣死了,餐廳這麼多人,就在這親她!這不是給一堆人看到了啊!而且,剛吃了飯,唐飛這混蛋,嘴巴還有油,對這臭流氓老公,司徒蕾真想拍死他!
“哈哈……姐……我們,去哪地方玩,去哪約會去?”唐飛這賤痞子,怪笑的說着,然後湊到司徒蕾耳朵邊,又小聲的嘀咕道:“姐,我們去你家繼續滾牀單不?我太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了!”
“……!”尼瑪,前半秒,還感覺唐飛這傢伙,心思很多,很滄桑,很成熟,然後,後半秒,就成了個臭流氓,對這豬頭,怎麼去形容?要是不理解他的,說不定就說,唐飛這混蛋,腦子有病,是神經病!所以唐飛媽媽都罵過他,說他腦子有問題!
“約你個頭!”特想拍死唐飛去,自己好好的一個優雅的美女,天天就被唐飛這混蛋各種玩弄,鬱悶啊!雖然罵唐飛,但是,陪自己小老公,那不是必須的事嘛!司徒蕾起來,準備出去,然後再想,陪唐飛這豬頭小男人,去哪玩?繼續約會,過二人世界,還是去什麼地方逛逛,出去再說。
可是剛起身,手機響了,司徒蕾拿手機出來看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這電話,難道是廣告,還是別人打錯了,等了會,電話還響,司徒蕾接通電話道:“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