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玩鬧,挺有趣的,唐飛想到那些事,也是笑道:“老婆,你小時候玩過那種攻城的遊戲嗎?”
“攻城,什麼啊?”陸雨晴聽不懂,她怎麼可能那麼野玩那個,那個是男孩子玩的多,而且是一羣男孩子打鬧的時候玩,就陸雨晴這種大小姐,懂個鬼。
不過楊穎聽了,倒是笑道:“小時候看老家的孩子玩啊!不過我們女孩子,都是跳繩的,不會跟你們男孩子那樣撞來撞去的,而且女孩子也撞不過你們。”
“嘿嘿……姐姐,我小時候也不會玩,不過我哥哥玩那個好厲害,我經常在邊上看他們玩的,特別是夏天傍晚,一羣孩子你追我逐的,我老家,是一個大屋,就是以前的老地主,蓋了一個大房子,很大的那種房子分給後代,但是後來土改嘛,地主的房子就被強行的分給別人了,我爺爺就是個老長工,一直給那家地主打工的,後來土改了,就分了房子,而以前的那個地主,自己的房子都分掉了,他自己只有那麼一點了。”
“那後來,地主不會要回來嗎?”陸雨晴好奇的問道。
“還要回來?他敢嗎?那時候,**的那個時候,斗的厲害,他都生怕別人鬥他,還要房子啊!他做什麼事不積極了,就怕相親們拿他去批鬥,還敢要房子,他是不要命了哦!”
“……!”
陸雨晴好像是不懂那些歷史,唐飛小時候家裡窮,聽長輩說過很多,唐飛邊走,也是邊笑道:“我小時候,農村那邊都很窮的,也沒電視可以看的,到了夏天,就搬個涼蓆,到院子裡,一羣人圍着那聊天,然後我爺爺他們呢,也跟我講以前的故事,不是什麼鬼故事,就是過去的一些事,那時候,我才四五歲吧!而且那時候,很多孩子,用個玻璃瓶,去抓螢火蟲玩。”
“不過到了七歲的時候,老家那邊,就有黑白電視了,我特別記得,我大姨是嫁到鎮上了的,第一次跟我爸爸媽媽去大姨家拜年,看到鎮上的繁華,好羨慕啊!感覺自己見了大世面,去了鎮上,好開心,哎……現在回到老家,再回鎮上,那小鎮,感覺好破爛,還不如江寧市區的一個小巷子呢!”
“咯咯……改革這些年,發展快,肯定變化快啊!”楊穎也是笑着回答道。
“還好吧!其實說快也不快啦!唐太宗實行貞觀之治,也沒多少年,當年日本戰敗,復興經濟,也沒多少年,其實中國也開放了不少年了,這發展速度,也不算好快!畢竟有挺多事,還是不怎麼好的,有挺多文化缺陷的的。”
唐飛回頭,看看姐姐跟陸雨晴,尷尬的笑了笑,“可惜啊,我管不着啊,要不然,三年的時間,給我做,三年就夠了,給別人,三十年的時間都不夠。”
“三年,有那麼快嗎?”陸雨晴也難以置信的道。
“夠了!”唐飛笑哈哈的說着,其實也是無聊,跟老婆說說實話,反正自己這輩子,也管不着那個,除了跟老婆瞎嘮叨,也沒什麼用,心裡的事,跟老婆說說,挺舒暢的,反正跟自己最愛的人,也沒什麼秘密,想說什麼說什麼,心裡的事,一吐爲快嘛!
“姐姐,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知道人的大腦是如何認知的嗎?大腦的識別深度,這就是遠見,這種跟人的運籌帷幄能力有關的,而且是息息相關。”
“……!”楊穎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她自己也讀不懂啊,並不是很懂那個,不過弟弟說,她就聽着唄,安靜的聽着就是了。
街道邊的人行道上,人不是很多,這邊茶樓,也不在步行街那,步行街的人會很擁擠,而這邊,行人不少,但是人行道上,擁擠這次詞,就用不上了。
看着天空,唐飛又滔滔不絕的道:“人的認知,就像別人說的,從物質,性格,人格,心裡,一層層遞進,是有層次的,而一般人,能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物質得失,沒遠見的,老婆,我不是說,彭成那種人,也挺聰明的嘛?膚淺的人,就跟他那樣,他的聰明,是沒深度的,這種人,人格、心靈會很差,做事,就跟動物那樣,爲了眼前的利益,不擇手段。”
唐飛古怪的說了些奇怪的話,也不管老婆聽不聽的懂,反正心思嘛,不跟姐姐跟陸雨晴說,還能跟誰說,心裡的話,不吐不快。
也許是笑談人生,也許是笑看風雲,說這些東西,唐飛這傢伙,也是有點自嘲的,反正每次想到這些事,說起這些東西,就會壓抑,雖然柳永寫的雨霖鈴,就說,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這詞,其實提的,也就是這種懷才不遇的痛苦,哪怕他也是個風流才子,可是志向得不到伸展,內心還是很壓抑,而最後一句,更與何人說,就說明了他的心境。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哎,不去想那些,不提那些了,對酒當歌,自己還對着兩個大美女呢,人生幾何,何必想那麼多,唐飛也自我安慰自己,自我陶醉,不過這段時間,其實唐飛也舒服挺多的,有人作陪,比讀書的時候,一個人失憶,也是好太多太多,舒服太多了。
不過要是能回到古代,其實,寫寫詩,作作詞,好像也挺美哉的,哎,唐飛這傢伙,拍拍自己腦袋,感覺自己一沒事做,就尼瑪的喜歡感嘆,就跟曹操那樣,作爲一個梟雄,安靜下來,還經常抒發感情,唐飛挺喜歡曹操的幾首詩的,特別是短歌行,感覺寫的特別好,就是有點悲傷,有點感嘆人生的無奈,而作爲一個征戰天下的梟雄,一般來說,那想法, 有點悲觀,所以在三國演義裡面,那個樂師,叫師勖的,就說他的詩詞,有點悲觀,不適合出征的時候寫這種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