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快哭出來了,“我現在就給我丈夫打電話,和他商量這件事!”
流三疏一臉不屑的望着餘小帆,小聲對着羅浩說道,“以後少和他說話,他就是個神棍!”
餘小帆假裝沒有聽到流三疏的話,繼續將眼神飄向站在陽臺上給自己丈夫打電話的女人。
女人很快打完電話,對餘小帆說道,“我和我丈夫已經說了這件事的厲害關係,他說他立馬向公司請假趕回來,麻煩你們都在這裡等候一個小時,我丈夫的公司有些遠,所以......”
流三疏皺眉道,“這怎麼行,我們今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今天才是第二家!”
餘小帆瞥了一眼流三疏,淡淡說道,“你如果現在離開這裡,也沒有關係,至於你家裡的小孩如果出了什麼橫禍,可別怪我沒有事先通知你!那個不乾淨的傢伙可是盯上了進入這個房子裡的任何人!”
流三疏一下子乖乖的閉上了嘴,即使他再想離開這裡,也不敢拿自己寶貝兒子的生命賭這個氣啊!
自己的寶貝兒子今年剛考入重本大學,再過四年就大學畢業,說不定自己不用等幾年都可以當爺爺了......
餘小帆不露痕跡的瞥了一眼乖乖閉嘴的流三疏,心裡發笑,這種人果然很寶貝自己的孩子。其實並沒有餘小帆說得那麼嚴重,那個不乾淨的東西雖然可以禍害這個房子裡的小孩,卻不一定能禍害離這裡遠遠的其他人家的孩子。
四個人沉默着等待女人的丈夫回來,女人似乎看出了流三疏的不爽,很是過意不去,特意打開電視找了個說相聲的臺緩和如今空氣裡的尷尬,更是殷勤的爲他們三人端茶倒水,切各種水果吃。
漫長的一個小時終於過去了,女人的丈夫終於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可能是女人在電話裡並沒有說明餘小帆的年紀。
女人的丈夫在看到餘小帆那一刻時,顯得很是驚訝,“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厲害的人?”
女人點了點頭,連忙解釋道,“是的,他說的一些事情,都和我們實際情況相符合。我以前找的很多算命先生多沒有他靈!”
女人的丈夫聽了女人的話,也點了點頭,對餘小帆極其禮貌,“您好,您不介意我問一下有些敏感的問題吧?”
敏感的問題?餘小帆頭腦中一時還真不明白女人的丈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回答道,“問吧,沒關係!”
女人的丈夫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幫我們這麼多,費用是怎麼收取啊?”
餘小帆臉上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說的敏感問題是這個,我就是人口普查的一個成員,剛好碰上了這檔子事,所以想做好事幫一幫你麼,分文都不收取!”
聽到餘小帆說分文不收取,女人的丈夫有些不可置信,“你說的是真的嗎?也許你並不知道,在您之前,我們也曾經找了很多所謂的大師,幫我們化解這個困惑,可是一直都沒有成效,錢財卻花了不少。”
“他們是靠這個行業吃飯,自然是要收錢!我只是剛好碰到所以管了一下這個閒事罷了,自然很不一樣!”
女人的丈夫還想着說一些感謝的話,直接被餘小帆打斷了,“走吧,我們趕緊先把小孩的事情處理下,今天我們的任務還很重呢!”
女人的丈夫聽餘小帆這麼一說,自然不敢再耽擱,趕緊帶着一羣人到了最後一個小孩子的墳墓處。
因爲被餘小帆那麼一恐嚇,流三疏如今壓根都不敢再發聲反對,只能乖乖的也跟了過去,其實他心裡也是好奇,餘小帆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幾年了小孩的屍體真的沒有腐爛嗎?
到了現場才知道有多麼驚心,小樹林裡,有不少小小的供起的土包,每個土包裡面都是一個小小的孩子的屍體。
因爲小孩子太小沒有成年的關係,所以並沒有立墓碑。
小樹林裡的雜草很多,可這些小墳墓上,卻沒有任何雜草,可見他們生前的父母是多麼的愛他們。
女人指了指最靠邊的一個小墳墓,聲音有些悲傷,“那個,就是我最後的一個孩子。”
女人的丈夫從家裡帶來了鐵鍬,不等餘小帆吩咐,便開始挖了起來。
小孩的木棺材葬得並不深,很快便被女人的丈夫挖了出來。因爲已經有了些年數,加上小樹林原本便比其他地方都潮溼,小小的棺材早已腐化,幾乎都被微生物以及白蟻啃光了。
女人遠遠的一見自己的小孩如今的葬身之處如今居然這麼慘,哇哇大哭起來!
女人的丈夫皺了皺眉,直接衝女人喊道,“別哭!你快點過來看看!”
餘小帆和女人的丈夫因爲離得很近,都已經看到了,破敗不堪的棺材破洞處,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裡面的小孩還是被放入時的樣子,並沒有任何的腐爛。
長長的睫毛覆蓋着緊閉的雙眼,彷彿只不過是熟睡了一般。
女人聽了丈夫的聲音,勉強停止哭泣,走近一看,徹底嚇傻眼。
真的和餘小帆說的一樣!這個小孩根本沒有任何的腐爛!
女人的聲音都有些結結巴巴,“這,這,怎麼會這樣!他居然真的沒有腐爛!”
原本嫌晦氣站得有些遠的流三疏和羅浩,聽到女人的聲音,不由的好奇的走近一看,全都傻了眼。
餘小帆望了望流三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不是瞎謅的了吧!”
流三疏大驚失色,嘴上卻依舊反駁道,“怎麼可能,你們夫妻倆是不是對小孩進行了防腐爛處理!我知道有這種技術,可以讓人的屍體保持不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