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有沒有興趣來當愛情教會的教皇?”
確認了合作的關係之後,愛情少女看向墨誠的眼神十分的火熱,就像是銷售員看着一單提升價值五百萬的大單。
她從未見過如同墨誠這般渾身纏滿了紅線,整個人都裹得像是個紅球的傢伙。
要不是她的【愛情】神職對此極其敏銳,愛情少女也沒辦法察覺到墨誠仍舊活着。
不說別的,就單單以墨誠身上那纏滿的命運紅線而言,她就沒有見過如此有緣又如此絕緣的人。
對於【愛情】沒有半點理解和觸碰的想法,但卻每每因爲自身的行爲讓另一邊對其產生感情。
這個人就像是燭火一般,吸引着無數飛蛾撲過來。
愛情少女有種預感,要是能夠讓墨誠成爲自己的教皇,那麼自己對於【愛情】神職的理解將會達到頂峰,甚至因此提升神力等級也說不定。
“你認真的?”
墨誠一臉古怪的看着愛情少女,他不知道對方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狀態纔會提出這種建議。
論實力,他比一般的神明都要來得強,只要不是兩位數的神明來包圍他,他開打的時候都不帶虛的。
論身份地位,他和愛情少女是平等的合作關係,是盟友。
就這兩層關係來看,讓他去當愛情教會的教皇絕對不是什麼可行性高的提議。
而且就算不管這些,墨誠真的去當了教皇,愛情少女這傢伙就不怕自己的信仰之力來源被斷麼?
“啊,不。”
愛情少女也立刻意識到這種提議有多麼的不靠譜,甚至某些程度上來說已經有點侮辱人的意味了。
所以她當即做出了補救,補充道,“我的意思是,一些神明讓他們的信徒去攻打安黛爾,需不需要愛情教會幫忙,不過我們的同盟不能透露出去,所以你需要一個可以指揮愛情教會的身份。”
“不必了,我能處理好。”
只要讓墨誠回到主物質世界,戰爭問題就不再會是問題,而且他一手打造的強化士兵可不是好看的。
那可是玩家用來進行位面征服,打造位面遠征軍來進行的基礎改造。
相比於安黛爾,他此時更加擔心的是處於維斯頓港口的莉莉婭和海倫娜。
所以他也不打算繼續寒暄下去,直接的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返回主物質世界。”
“你準備好了就可以,我讓信徒們在一個隱秘的地方進行神降儀式,到時候你順着那個通道進去就是了。”
因爲要隱藏同盟這一層的關係,所以愛情少女不打算在自己的教會當中進行儀式。
由於這一次只是打開一個通道,並不需要愛情少女進行降臨,所以通道的大小便不是那麼嚴苛。
如果說神明需要的空間通道強度和寬度要求是100的話,那麼墨誠對於空間通道的要求便只有20,或者10,甚至是更低。
主物質世界的位面屏障,對他和對神明的抗拒是兩種不同的級別。
不過這也和墨誠本身的特殊性有關,他既沒有神格,也沒有神職和神國,嚴格來說連神力都沒有。
他在常態之時按照位面屏障的計算標準,僅僅是強大的半神罷了。
……
主物質世界,一處隱秘的地方。
愛情教會的信徒們正在此處舉行神降意識,但要是讓瞭解神降儀式的人來看的話,便只會搖頭怒罵舉行儀式的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因爲此時安排準備的神降儀式極其的簡陋,並且人員也僅僅只有兩名祭司作爲主導。以光輝教會作爲例子,若是使用神降儀式的話,要麼光輝教宗進行主持,要麼十二位樞機主教配合神器來進行。
而僅僅只用兩名祭司作爲神降儀式的主導,那跟剛入行兩天,連基礎知識都沒學完的電工去處理髮電廠即將爆炸的問題。
神降儀式對於人來說,是有着很高的危險性。
一個處理不好,那後果不能說是福島核電站事故,那多少也應該是個切爾諾貝利等級的事故。
事實上就連即將舉行儀式的兩位祭司也分外的沒有信心,要不是獲得了神諭,她們都會認爲這是誰在陷害她們。
從來就沒有祭司去主持神降儀式的先例。
那不僅不會讓神明降臨,反而會引起神的怒火。
但既然信奉的神都發下神諭了,那麼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儀式很快就開始了,或者說本身就是個簡陋到絕對不可能成功的儀式,打從一開始就不會和【困難】沾邊。
很快的兩位祭司便打開了一道空間通道,但這條通道非常的小,小到別說是神明瞭,就算是神國之中的戰士都不可能從這條通道之中通過。
但兩位祭司沒有發現的是,一道金光從通道之中隱秘的飛出,隨後便消失在空氣當中。
……
另一邊,維斯頓港口之中,莉莉婭和海倫娜卻是遇到了麻煩。
邪教徒。
難以計數的邪教徒從四面八方向着她們發起了襲擊。
不管是在維斯頓港口之內多出開花,不斷的發生着爆炸,同時城外還有邪教徒卷席大批人向着港口發動攻擊。
海洋方向升起了幽靈船的艦隊。
港口外的陸地上,更是數之不盡的白骨,屍體爬了起來,這些亡者帶着嗜血的慾望向着生者的城市發動復仇。
安黛爾的強化戰士竭力的抵擋攻勢,甚至一度將其擋在城外,但卻改變不了大局。
因爲強化戰士們的數量就是最大的劣勢。
同時莉莉婭和海倫娜也絕不好受。
“滾開!”
一聲怒喝,深淵之刃那邪異的刀鋒將一名邪教徒一分爲二,緊接着莉莉婭身影一人化三,分別手持巨刀將襲來的邪教徒斬殺當場。
“所以我們這是捅了邪教徒老窩了?”
莉莉婭的疑問註定沒有得到回答的可能,此時另一邊的海倫娜也開始動用墨誠所留下來的力量,但不善於戰鬥的她也只有自保的能力。
莉莉婭本打算前往救援,但腳步剛踏出便硬生生的停止下來。
因爲她感受到了一道目光,伴隨着目光而來的,是猶如實質化一般的威脅。
她看向目光的來源,在哪裡一副神職者打扮的邪教徒正在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