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歌給他捆上一腳踢倒一旁的暖氣罩那邊去了,汪天寒縮着身子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兒不敢亂動,剛纔跌過來脖子上已經被鋼絲割進去很深的傷口,他看透了這人根本不怕把他弄死老實了不少。
肖長歌自言自語道:“我擦,這繩子怎麼能開了呢、系的擼扣他越掙扎越緊纔對啊?”
發現兩個女人都有點怨氣的瞪郭岸升,就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說你捱揍活該啊,還連累自己老婆也捱揍、、
郭自勵緩緩的醒過來,發現自己老爹坐在地上一身的腳印子他老孃身上也印着個大鞋印子,妹妹傻站在那裡頓時就怒了,看到了肖長歌覺得肖長歌不能幹這種事,起身才發現躺在那邊的汪天寒。
郭自勵搖搖晃晃走過去對準汪天寒就是一頓踢,汪天寒求饒着在地上挪蹭着躲避不敢有大動作,這時候手腕、脖子上被鋼絲勒緊進去了,順着脖子往下淌血,郭自勵發現他脖子上勒着鋼絲這才停下指着汪天寒大罵:“汪天寒,這是你乾的事兒?虧我當初把你當朋友,走的時候還教你幫忙照顧家裡,你就這麼幫朋友?”
汪天寒躺在地上現在郭自勵不揍他了也不敢說話,怕把傷口弄得更大。
外面傳來了警笛聲,肖長歌從窗口望下去,樓下開過來幾輛大卡車,上面站滿了士兵,那輛坦克也跟着開進了小區炮口對準了懸浮車。
幾個人隔着窗子窗望下去,臉上也緊張了起來。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郭岸升打開房門,一個穿着軍裝大衣的中年人帶着兩個士兵走了進來。
那兩個士兵顯得很是緊張,一進門就把槍口對準了屋裡的人,中年軍官壓下了兩人手裡的槍這才轉過頭對着肖長歌開口問道:“樓下的那個飛行器是你的?”
也沒辦法不把那個飛行器當成肖長歌的,這屋裡就沒一個正常人都身上帶傷帶血,就他看着正常一點。
肖長歌搖了搖頭指着郭自勵說道:“他的。”
郭自勵翻了個白眼,人家問是誰的,估計是想要,你說是你的不給他不就行了,爲什麼告訴他是我的啊!
那軍官打量了郭自勵一番:“你的?”
看到郭自勵點了點頭,軍官摸了摸下巴:“你從哪兒弄到那個飛行器的?現在我們要帶回去研究,你們把汪家武館的汪天寒抓來了?”說着眼睛往汪天寒哪兒掃了掃。
他身後的兩個士兵過去給汪天寒鬆開了脖子手腕上勒着的鋼絲。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右退到門口,這時汪天寒纔來了脾氣,指着肖長歌對那軍官說道:“李叔,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你可得給我作主。”
李正濤擡手製止了汪天寒繼續開口,擡手指了指肖長歌跟郭自勵:“你們兩個涉嫌駕駛不明飛行物製造交通事故、故意傷人,現在被逮捕了。”
兩個士兵分別去收押肖長歌跟郭自勵。
現在這這三人是沙河市權力部門的人,郭岸升、郭微微不敢頂撞他們緊張的站在一邊,李靜華見到那個士兵要去抓自己的兒子,上前扯着那士兵的衣服:“幹嘛抓我兒子,我兒子沒犯法。”
那士兵不耐煩的一腳踢開李靜華,郭自勵見到母親被踹倒過去剛要爭執,那士兵用槍指着他比劃了一下他就老實了,任由那士兵過來在身後壓住自己向門外走去。
肖長歌微翹着嘴角站在暖氣罩一旁,見那士兵過來直接一掌推過去推在他胸口,那士兵被推到胸口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了正往外走的郭自勵跟那個士兵,之後繼續朝軍官李正濤飛過去。
換作以前肖長歌的性格,多半是跟他們去據理力爭一番的,不過在漠鴻潛那裡被修理了一頓,心裡有些怨氣都撒到這士兵身上了。
他不知道的是,跟漠鴻潛生活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漠鴻潛的行爲給了他很大的衝擊,或多或少的影響了他的性格。
李正濤擡手擋住倒飛過來的士兵抓住把他放在一旁,對着肖長歌開口道:“怎麼,要抗法?”
肖長歌滿不在乎的叼上跟香菸搓指點燃:“你家的法?”
李正濤嗤笑了一下指着窗子那邊說道:“我們百十來條槍,你只是給自己找麻煩而已,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沒事的話就會放了你的。”
肖長歌聽了愈發覺得火大,今天本來是汪天寒抓走郭自勵的妹妹,兩個人救出了郭微微並且把汪天寒帶了過來。
這幫人明顯是衝着那懸浮車來的,知道了汪天寒被抓這纔來救汪天寒,自己兩人被帶去多半也是給汪天寒出氣的。
自己的命運什麼時候開始習慣被別人擺弄了啊?我擦,自己一直性格很好容易溝通的說,就是漠鴻潛說的懦弱、、
跟漠鴻潛相處了一段時間,肖長歌覺得自己的脾氣明顯見長,以前能和和氣氣解決的事自己絕對不動粗,現在聽他說話就火大、、
被他們帶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的,剛纔汪天寒管他叫李叔,顯然人家是認識的,自己去了挨頓揍都是輕的。
肖長歌這時候覺得漠鴻潛那種人才活得真是瀟灑、囂張,不服我就揍你,他什麼事都動粗解決的,搞得自己現在都有點怕他,擦得,等老子比你厲害了,到時候追着你揍。
肖長歌滿不在乎的學漠鴻潛那個裝逼樣、不過顯然新學學的有點不像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就站在這裡,看你們百十條槍怎麼把我帶走。”肖長歌揚着下巴說道。說完覺得怪不得漠鴻潛那麼愛裝逼,這種藐視別人的感覺很爽啊!
李正濤滿不在乎的嗤笑了一下襬擺手轉身走了,那兩個人壓着郭自勵跟在後面也出去了。
我擦,這戲份不對啊!他們應該繼續糾纏,動過手之後知道不是哥的對手才放棄纔對啊,怎麼就不理哥走了捏?,肖長歌追到門口喊道:“放了他!”
前面的李正濤並不理會繼續往下走,後面的兩個士兵跟郭自勵停了下來,那兩個士兵往肖長歌這邊望了一眼,發覺李正濤繼續往下走便不再理會肖長歌壓着郭自勵跟了過去。
肖長歌過去拽開一個士兵正要推開另一個士兵,前面的李正濤開口道:“放開他。”
兩個士兵聽了也不再跟跟肖長歌爭執站在一旁,肖長歌拉過郭自勵正要讓他回去,那邊李正濤迅速從腰上取下手槍對準肖長歌開了一槍。
肖長歌被擊中肋下傷口中崩出一股血水噴了郭自勵、那兩個士兵滿身都是。
肖長歌被子彈的巨力帶起身體向後飛了出去,落地後兩腳着地又滑出去幾步遠這才停下身子。
肖長歌捂着傷口盯着李正濤緩緩的開口說道:“你!”
李正濤露出兇相惡狠狠的盯着肖長歌說道:“你以爲你是誰?練過幾天就以爲自己了不得了呢?沙河就是我們兄弟的天下,弄死你又怎樣?”
肖長歌覺得體內劇痛,全身的血液都往傷口那裡涌去,傷口處的肌肉不聽控制的蠕動,隨着傷口處肌肉的蠕動痛感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手上一熱,那彈頭竟然被肌肉給頂了出來。
肖長歌咬牙衝了過去,剛纔聽他說放了郭自勵自己去拽郭自勵纔不小心被他打中,現在有了準備肖長歌並不怕他們。
經過那兩個士兵的身邊時,肖長歌手裡鋼絲繞動纏住了他們的胳膊,衝過去的時候手裡收緊,兩條胳膊跟着肖長歌一起飛了過來,那兩個士兵手裡的槍也被帶飛了,只剩下單手捂住傷口嘶聲裂肺的哀嚎,從捂不住的傷口噴濺出大量的血液。
郭自勵被他倆噴出來的血澆了一臉,嚇得愣愣的後退了幾步腿站不穩撫着牆壁緩緩的蹲在地上。
李正濤又胡亂的開了幾槍,都沒有打中肖長歌,肖長歌的速度太快,他瞄準有些費力只好胡亂的開槍。
到了近身,肖長歌手裡鋼絲兜過去纏住李正濤的手腕向外帶去。
李正濤身手也不錯,丟了手裡的槍順着肖長歌的力道身子跟了過去,另手過來扯開了鋼絲之後飛身連踢。
肖長歌躲過他踢過來的兩腳,近身駕起他還未收回去腿把他推飛了出去,身子跟着貼過去單手拽住李正濤的腳踝左手鋼絲在上面纏了幾圈向後扯了過來。
李正濤感覺到腳上一緊就知道是被鋼絲套住了,這時候他身子在空中無處借力,那鋼絲拽的很急:“不!”李正濤察覺到鋼絲已經勒進了腳腕處的皮肉開口喊到。
肖長歌用力一拽,鋼絲勒斷了李正濤的腳,掉了腳的李正濤單腿落地朝着還沒落地的斷腳跳了過去想要接住。
肖長歌過去一腳踢飛李正濤,轉身甩腿又踢在那還未落地的斷腳上,斷腳被肖長歌大力踢擊噴濺出大量血水急速的撞到牆上。
‘砰’的一聲悶響,那斷腳撞在牆面上直接碎裂成碎肉飛濺在走廊裡。
“不!”落在那邊的李正濤嘶聲裂肺的喊道臉上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