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送過來並且那幫人還用建築板搭建起了一個屋子,除了高度不高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挺不錯的。
這時候環境有些舒適了肖長歌就不願意跟着一起打洞了,雖然那個鑿岩機用起來很好玩整個身子震得麻酥酥的,不過也沒誰玩個玩具一玩就是幾個小時的。肖長歌不願意打洞了就自己呆在屋裡叫了個礦工給他一個硬幣搓成的金屬球,告訴他這東西能防輻射效果很好,叫他跟着郭自勵一起打洞。
汪震海心有餘悸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上房門看了看小汪覺得自己應該沒被輻射到,這時候因該叫小麗過來安慰一下小汪,小汪這孩子剛纔給嚇得夠嗆現在情緒有些問題啊!
汪震海做到大班椅上打了個電話,然後打開電腦想找點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看看。
白漢儒這些日子很鬧心,雖然跟肖長歌談判是汪震嶽的指示,自己也知道這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但是跟肖長歌口頭定下來的協議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不止是武力上的無力感,更對自己交際能力的一種否定。
坐在車子上吩咐司機慢些開車,他打開車窗讓外面的空氣流動進來,過會兒才覺得胸口不太悶。
車子很快開到了桐田煤礦辦公樓的下面,外面得到消息的謝長有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這時候見到白漢儒的車子開過來趕緊上前待車子停穩打開車門彎着腰恭迎白漢儒。
雖然白漢儒沒有汪震海的兇名,不過謝長有知道他跟自己是同一類人,正因爲是同一類人他才知道白漢儒的可怕。汪震海頂多打死你,惹到白漢儒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被折磨不說你家屬也跟着倒黴,謝長有就知道白漢儒的一個秘密所以對白漢儒更加恭敬一些,也是真的害怕。
白漢儒喜白色,穿着白色的軟底皮鞋下車,身上披着白色的大風衣上面繡着龍鳳圖案,裡面則是淡灰的西服。
白漢儒自認對穿着很有品位,如果喜歡白色的人真的就穿一身的白色那你就out了。
白漢儒下車抖了抖風衣一副江湖大哥的派頭,他現在是沙河市的市長,雖然什麼事也不管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接過男秘書遞過來的雪茄板着臉叼在嘴裡,謝長有本想上前點火討些歡心的不過那秘書很是專業遞完了雪茄火機就已經點燃湊了過來。
白漢儒等那火焰湊到雪茄前面淺吸了一口然後取下雪茄遞給了秘書,緩緩的呼出一口煙氣臉上波瀾不驚。
這根雪茄是要在秘書手裡拿着一直着的,也許他一直不吸,等到回去的時候秘書就會丟掉雪茄。也許他會有興趣取過來輕吸一口,不過這種時候很少,因爲白漢儒根本就不喜歡吸菸,從本質上來說他根本就不會吸菸,只是吸到口腔裡含一下便吐出去做個樣子。
他並不需要菸草的刺激只是要拿個派頭,這在權謀裡面很有講究,一個對自己夠講究的人才能讓別人對你講究。
在與人的交流中,就算人家不知道白漢儒是汪家武館的人不知道他功夫很高,他直接用這種派頭就能給對手製造出很大的壓力,從一開始就壓着你一頭,辦什麼事情自然就要被他牽着鼻子走。
雖然對這些人不必拿出什麼派頭,不過白漢儒認爲這種氣勢是需要培養的。當你習慣自己故意做出來的氣勢的時候你本身就具有了這種氣勢,裝出來的氣勢就變成了你本能的氣勢。
白漢儒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在前領着幾人走進大樓,似乎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使他意動,這是一種更高級的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狀態但是又不會顯得輕浮,具有更好的效果。
到了汪震海的辦公室,白漢儒屏退幾人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這時候小麗正在後面臥室裡的浴室裡洗澡,她更多的時間是在刷牙,用的是一種沒有刺激性非薄荷口味的牙膏,她刷的很仔細因爲汪震海要給小汪一個獎勵。
汪震海並不理會白漢儒,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到大玩到大的,他什麼德行汪震海完全瞭解。論實力汪震海甩他幾條街去,自己心裡不爽抓住他他也得求饒,不過要是論起權謀耍心眼汪震海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對他的這種能力強過自己還是比較服氣的,自己沒他那麼壞、那麼奸詐。
汪震海正在QQ上跟人聊天,其實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雖然毒霧暴、亂過後各地斷了聯繫電話打不通網絡也連接不到外面,不過自己城市得內網還是建設的不錯的,通過聊QQ汪震海可以獲得比較高的娛樂指數。
他可以跟女孩子聊然後約出來見面,當女孩子得知跟自己約會的人是汪震海的時候,她們那時臉上流露出的表情汪震海很喜歡,你可以想象她們會震驚、害怕或者會高興,有的女孩子被嚇暈過去,有的想要逃跑卻不敢。之後汪震海就可以跟她們做一些互動。
如果遇到的是人妖、、媽的竟然連老子都敢騙,汪震海不介意幫助他做個低端一點的變性手術。
如果都幾十歲了還敢裝嫩騙哥,汪震海就要她知道年紀不小了還敢賣s的下場——其實煤礦那邊很多叔叔都很寂寞的。叫礦工開會研究一下爲什麼這女人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有需要,肯定是生理上有問題啊!讓那幫礦工研究一下然後寫出研究報告,汪震海覺得這很有樂趣。
“姐姐,我是粉嫩小正太啊!今年剛十六歲呢!什麼都不懂,姐姐可以跟我談談人生麼?”汪震海一臉揶揄的表情嘿嘿笑着給一個叫‘小妮子很寂寞’的qq好友發了過去。
很快那邊就有了迴音:“姐愛的是錢,有錢麼?打一千過來,姐給你視頻表演。”
汪震海打開本地銀行的頁面往那‘小妮子’提供的賬號裡打過去幾萬,然後在qq裡說到:“震驚吧!看看你賬號,給哥表演吧!”那邊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迴音,而且顯示下線了。
汪震海急了,在qq上說到:“草,你個騙子,哥要看錶演!”
那邊一直沒有迴音,汪震海繼續的罵着。過了一會兒那‘小妮子’隱身回話到:“傻、逼,騙的就是你這種傻、逼,別再煩我,也別用別的號騷擾我,把你拉黑了!”
“我草尼瑪!”汪震海氣的大罵一聲打字過去:“草知道我是誰不?”
那邊回話:“媽的,趕緊滾,管你是誰,愛誰誰!”
汪震海氣的在桌子上用力的拍了幾下叫過白漢儒指着顯示器上的QQ號說到:“草,就這個號,給我查她是誰家住哪兒,草的在沙河竟然敢有人玩我。”
白漢儒拿起鼠標操作了一下查到了那人的ip地址臉上波瀾不驚的拿起電話撥了個號:“老於麼?給我查一個ip是xxxx.xxxx.xxxx.xxxx,給我查一下這個ip是什麼電話號在上網,住址是哪裡。”
電話那邊很快就有了迴音,說完了電話號和地址問到:“白市長,你想我們怎麼做?”
白漢儒看了看一旁的汪震海:“那個人的網名應該叫‘小妮子很寂寞’,找到這個人帶到桐田這邊礦上交給震海吧,但願她是個女的如果是個男的那就太值得同情了。”那邊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顯然是急着去處理這事去了。
汪震海剛纔也聽到了那電話的號碼、住址。
汪震海在QQ上對已經隱身的‘小妮子很寂寞’說到:“你、媽的,你完了!”
那邊可能已經拉黑了汪震海,一直沒有迴音,汪震海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過去,過了一會兒才接通,是個女孩子弱弱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找誰?”
汪震海覺得那聲音很軟,這女人的身子也應該很軟的不由放低了語氣:“你好,請問‘小妮子很寂寞’是住在這裡麼?”
那邊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那女孩驚恐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網名?”
汪震海一聽,我擦原來接電話聲音很軟的這個女孩就是‘小妮子很寂寞’:“草,讓你收了錢不給老子表演,哈哈你完了!”
那邊女孩驚恐的說道:“你是‘正太未成年’?你怎麼知道我家電話號碼的,你到底是誰?”
這時候那邊傳來嘈雜的砸門聲,然後好像門被砸倒了發出很大的響聲,一幫人的叫罵聲、女孩子驚恐的呼聲。
‘小妮子很寂寞’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誰,錢我可以給你退回去,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話還沒說完尖叫了一聲聲音漸漸的遠了,只聽到話筒掉落在地面上來回滾動的聲音。
汪震海正有興致呢,沒想到那邊動作真夠快的了這就把人抓住了,不能跟她在電話裡多聊一會兒汪震海表示很掃興掛上了電話:“草,好像他們動粗了,我要來的妞他們不會先上手揩油吧?”
白漢儒撇了撇嘴:“我跟他們說送到你這兒來,你認爲他們敢那麼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