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在郊外,這早飯只能隨意吃吃了,幸而都是帶了乾糧的,所以好歹可以應付應付。
面對他們如此凶神惡煞的樣子,林知寒自然不怕,她出生以來,見過了大風大浪,可是比這要厲害的多了。
那幾人見她十分冷靜,當即又道:“你快將我們公主交出來,我們便饒你不死。”
林知寒只道,“你們不如告訴我,你們的公主究竟長什麼樣,再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好告訴你們纔是,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們,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好人還是壞人?”
一羣人當即圍在一邊商議了許久,纔過來與林知寒道,“我們便放心大膽的告訴你,我們的公主可是我們苗疆唯一的公主,尊貴得很,只是她一時貪玩跑了出來,所以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林知寒只道,“看你們的着裝,並不是中原人士,只是你們的話是真是假,我還不一定能夠確定你們有何證據,能夠證明。”
那些人只道,“我們就是忠於我們苗疆的王,這有何需要證明的呢?
林知寒只道,“既然你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那我是無法相信你們的,所以請你們放我回去,不然我的朋友要着急了。”
一羣人看她樣子,好像確實不知道什麼似的,但是所探聽到的信息卻又實實在在的是如此,只以爲她是在演戲,所以又問她,“你當真沒有見過我們公主?”
林知寒點了點頭,又對着他們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像確實見過一個,和你們服飾差不多的女孩子。”
一羣人眼睛當即一亮,“果然是你,剛纔你還說你沒有見過。”
林知寒只輕笑一聲,道,“你們這話說的奇怪,我怎麼知道你們的公主長什麼樣呢?”
一羣人又道,“那你現在知道了,我們公主如今究竟在何處?你快快從實招來。”
沈言輕在屋頂上和方淮胥對視一眼,只希望那些人不要惱羞成怒纔是。
林知寒只道,“我只不過與她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只知道她去了別的地方,但是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何處,這你問我,我又如何得知,況且我與她分別了這麼些時日,又怎能知道她在何處呢?我勸你們不要在我這裡白費心思還是快些去尋找它吧。”
那些人面面相覷,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看向一個看起來像是首領的人,“長老,我們該如何是好?”
那長老生得身形高大,目光炯炯,一看便是帶頭之人,剛纔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聽得他們如此說纔到,“既然如此,我們便走吧。”
林知寒只坐在原地,冷冷看着他們道了一句,“若要走,也先把我放開再說吧,諸位說是吧?”
一羣人當即站住了腳,就在這時,那頭領突然道,“出來吧。”
沈言輕和方淮胥不禁對視一眼,知道這是在說他們,所以瞬間跳了下去,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雙方當即對打起來,沈言輕這是頭一回見到異族的武功,確實是古怪莫測得很,但幸好她聰明,很快便發現了對方的招數是怎樣的,所以只與方淮胥又對視一眼,兩人共同思索着如何破解他們的招數。
很快,兩人便想出了一個共同破解他們的好辦法,很快就將他們給打退了,那頭領只是看着他們說了句,“好武功。”
說罷,當即帶着他們消失不見。
沈言輕親眼見得他們走了,當即過去看着林知寒,不停地看着他的身體,只安慰地問她,“你沒事吧,璟娘,你還好吧,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林知寒輕搖了搖頭,任她鬆着綁。
方淮胥只是看着門口,緊盯着外面,以防他們再次歸來。
待沈言輕將林知寒鬆了綁,她又扶着林知寒站起身來,兩人便向着外頭走去,林知寒只道,“你怎麼來了?”
沈言輕又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秋霜和寶珠,將她們帶回了客棧,結果卻發現你不見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嗎?”
林知寒安撫的輕拍拍她的腦袋,“沒事的言輕,你不必太過擔心了,你這人這麼冷靜自持,每每因爲我的事總要慌亂得不行,言輕,這樣是不行的,你明白嗎?”
沈言輕自然明白她所擔憂的是,害怕日後若林知寒出了事,她會因此失去冷靜,或者因此失去了生命,她何嘗不知道,林知寒是關心她,但她也是擔心林志涵。
林知寒又輕拍了拍沈言輕的肩膀,方淮胥回了暗處處,兩人相偕着一路向着客棧走回去,只是速度極慢。
沈言輕想與林知寒多獨處一段時間,所以只扶着她慢慢悠悠的走着,林知寒就跟隨他的腳步,兩人慢慢的走回去。
林知寒突然道,“你認爲今天出手的究竟是誰?”
沈言輕陪着林知寒坐在馬車旁邊,一邊聊着天,一邊趕車,一路向着京城而去。
這是一條寬闊的官道,兩旁是高低錯落的建築物,還有許多商鋪。
此時的天色已晚,沈言也不急於趕路,而且馬車速度並不快,所以就一直慢慢的向着京城走去。
沈言和林知寒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她家中的情況上,沈言知道她是孤兒,但卻不知道她是如何長大的,因爲從來沒有聽過關於她的事情,而且她又是一副很少談論別人事情的樣子,所以沈言就只好問一些別人的事情。
"小寒,你小時候有沒有遇到過壞孩子?"
沈言突然冒出一句,嚇得林知寒差點摔倒,她連忙穩住身形,嗔怒道:"你幹嘛問這種問題?"
林知寒臉頰微紅,顯然她也想起了小時候發生的一件事情,但是她卻不願意提起,畢竟那件事情她不想提,因爲對於她來說是極其丟臉的一件事情。
"我只是隨口一問,不用這麼緊張吧?"沈言尷尬的撓撓頭,心想這丫頭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林知寒瞪了沈言輕一眼。
一行人隨意用了些乾糧,當即便繼續上路了,沈言輕不禁想,又是屁股疼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