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其他男孩子,可能根本不會喜歡上週清秋這樣離了婚還帶着一個拖油瓶的女人,不管她長得再美麗,但陸晨陽就不一樣,估計周清秋長得稍微再差上幾分,陸晨陽還是有可能喜歡上她的,因爲周清秋是陸晨陽認識的所有女性裡面最具有母性的一個,而陸晨陽外表清秀稚嫩,內心更是幼嫩,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更是一個從未體驗過母愛的悲催孩子,他渴望母性關懷更勝過對同齡女孩的照顧。
陸晨陽自己是弄不清楚自己內心的需求,他就懵懵懂懂稀裡糊塗地到處求愛,求安撫,但終有一天,他會發現,童年時母愛的缺失對他一生的影響會有多麼大,以至於他接觸的女人裡面有不少都比他年紀大,有的甚至大很多,有一些是同齡人,只有一小半是年齡小於他的,這跟尋常男人截然不同,大部分男人從二十歲開始都更傾向於喜歡二十歲以下的妙齡少女甚至蘿莉。
陸晨陽能感受到周清秋在親吻着他的時候、在撫摸着他的時候無可掩飾的愛,不是簡單的喜歡,不是隨便的愛,不是流露在嘴角的愛,而是發自內心的愛,是要把他愛入骨髓的愛,如果她像很多女人只是有簡單的表面喜歡就可以開房,她也不至於長到二十四五歲還從來沒有談過一次像樣的戀愛,她的不幸只是被家人逼着結了一次婚,更不幸的是結婚對象是個人渣。
陸晨陽不像何仙娘那樣有小神通,他並不知道,在周清秋心中他是多麼地重要,這天下午當週清秋聽說陸晨陽兩度受難,她的芳心懸到半空,一想到他可能遭遇的意外。她就心痛如絞,她猛然發現,她不能沒有他,她不能失去他。
一個不被人看好的愛情就是這麼來的,女人的感動和心動只有一字之差,有時需要一生去跨越,有時只要一瞬間,讓她能感受到她不能沒有你,也就足夠了。
周清秋緊緊地抱着陸晨陽。就像抱着一塊珍寶,她熱烈地撫摸着他,就像撫摸着一塊珍寶,生怕自己不小心,那塊珍寶就會不翼而飛或者摔碎難圓。
“你是不會離開我的。對嗎?”周清秋在陸晨陽耳邊喃喃地問道,她沒有直接問你愛不愛我,卻問比愛更長久的承諾。
“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離開你。”陸晨陽這個許諾永遠成立,因爲他永遠不會做喜新厭舊的混蛋,不會主動地離開一個女人,但他的自制力和忠誠度都很低。他很有可能會同時愛上其他女人,周清秋如果不能接受這一點,那他們也只有分開,不過陸晨陽現在沒有必要說得那麼清楚。
陸晨陽無意抵擋懷中這香軟滾燙的嬌軀對自己的誘惑。他伸出雙手,探入她的睡袍裡,一手撫摸着她高聳入雲的玉峰,一手卻順着她白皙光滑的玉背。輕輕地滑下,最後停留在她那圓潤挺翹的大白屁股上。慢慢地撫摸,輕輕地揉捏着,肆虐着她那兩片肥臀,時不時還輕輕地拍打一下,嘻嘻笑道:“當初你打我屁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你也會趴着被我打屁股?”
“小混蛋,你還記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想打你屁股的?”周清秋寵溺地親吻着陸晨陽的臉蛋,她過去的人生幾乎是暗無天日,自從遇到他並和他發生緊密的聯繫,她的人生開始閃閃發光,這是小男朋友帶來的生命之光。
“不就是我在課堂上睡覺,你問我問題,同桌把我推醒,我當時還迷迷糊糊地喊道周大胸的課上完了?”陸晨陽嘻嘻笑道,大手把玩着周清秋的玉峰:“果然是周大胸,比那個周韋彤有料多了,而且還是真的。”
周清秋揪着陸晨陽的耳朵,趴在他的耳朵邊,輕聲嬌嗔道:“小混蛋,你忘了你當時寫的那篇作文了?你們語文老師讓你們描寫人物,你描寫我,說什麼‘周老師進教室時,人沒到,胸先到了,離開教室時,人走了,屁股還在……’你這作文名揚春江,還風靡網絡,不少好事者還專門來春江一中看我的身材,煩不勝煩,從那時開始,我就想揍你一頓。”
陸晨陽哈哈大笑:“我想起來了,難道你不覺得我的描寫很傳神嗎,如果只是寫成豐乳肥臀,根本不能讓你擁有春江一中第一美女老師的名氣,哈哈,我是炒作你的幕後黑手。”陸晨陽一邊笑着,一邊對周清秋的豐乳肥臀上下其手,如果長相妖豔而豐乳肥臀,陸晨陽可能沒有什麼胃口,最爲難得的是周清秋這樣臉蛋端莊清麗,身材卻火爆如斯的,宛如青菜下面蓋着粉蒸肉,分外讓人有食慾。
周清秋咯咯笑着,輕輕地揪起陸晨陽屁股蛋上一塊肉,輕輕一擰:“小混蛋,以後不準再這樣跟姐姐耍調皮……”
陸晨陽發出一陣慘叫:“姐,你擰人擰大面積點,這麼一點肉被你擰得跟被馬蜂蟄了一樣痛。”
“小混蛋,擰你的屁股你就喊痛,等下揪你的蛋蛋,你豈不要蛋疼了。”周清秋說着,就把她的纖纖玉指託着陸晨陽的雙蛋,眼神裡盡是威脅的光芒:“要是你再跟姐姐耍惡作劇,非讓你變成混蛋不可。”
陸晨陽嘻嘻笑道:“好啊,你揪吧,反正這裡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某個人能從中享受的更多。”
“小混蛋,你威脅到我了,”周清秋輕輕地愛撫着:“我怎麼捨得……”
兩人都是沒有像樣戀愛經驗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樣談情說愛,一邊互相愛撫着,一邊說着亂七八糟的調情話。
陸晨陽的愛撫雖然沒有章法,上下亂摸一氣,但畢竟這是他的手,周清秋感覺他的手真的是魔掌,蘊含魔力的手掌,這雙手摸着她的身軀,比她自摸舒服太多,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熱,呻吟聲越來越重,她香體酥軟,趴伏在陸晨陽身上,仰着眉目如畫的臉蛋,美麗的大眼睛春水汪汪,哀求道:“要了我吧!”
陸晨陽往下一摸,她沒有穿內褲,春潮氾濫,溼漉漉的,熱乎乎的,看來她真的到了崩潰的邊緣。
陸晨陽也硬的受不了,再這樣調情下去,不等插進去,就可能就爆發了。
陸晨陽把周清秋平放在牀上,趴伏在她的身上,調整了一下姿勢,就要殺進去,徹底結束他的處男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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