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小男朋友身上充滿了秘密,他越來越像一個神秘的磁石吸引自己的關注,她嫣然一笑道:“我想學催眠,你能教我嗎?”
沈明月暗想,如果她能學得這麼強大的催眠術,以後完全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去搜查證據,也不用花那麼久時間去審問犯人,只用催眠,自動讓罪犯交代犯罪事實,然後再根據犯人交代的事實,可以輕鬆找到證據,哈哈,到時自己就會成爲真正的神探,江城那個靠刑訊逼供破案的女神探到時候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不好意思,我這個催眠術是從一個美女那裡學到的,她不讓我傳給任何人!”陸晨陽的回答擊碎了沈明月美好的幻想,也讓她心裡萌生了一股怒氣,等陸晨陽傷好以後,一定要他老實交代,那個美女到底是誰!
沈明月鬱悶,但她知道正事要緊,現在不是跟陸晨陽耍野蠻女友脾氣的時候,她迅速給市警察局常務副局長劉德彪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今天的一些情況,特別強調楊東海已經整容成了劉德華的模樣,也把他的車重新油漆了銀色,車牌也換成了套牌的,讓劉德彪儘快把楊東海的通緝令修改一下。
沈明月知道劉德彪跟楊東海的父親楊亮理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擔心他可能不盡力,便隱晦地說道:“楊東海現在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什麼都失去的人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他會爲了報仇去對付任何人,這樣的犯罪分子在世上流竄一天,我們廣大無辜市民就多一分危險!”
劉德彪從武大郎、江福東那裡得到命令,親自派人除掉有可能泄露他們這個貪腐團伙秘密的楊亮理。劉德彪一直都很擔心楊東海知道他父親楊亮理死去的真相而遷怒於自己的兒子,劉德彪本來想送他寶貝兒子劉洪濤去英國讀書,可他沒出息的兒子爲了一個女人死活都要待在華夏國,劉德彪這些年結了不少仇人,那些仇人很多都威脅要殺他兒子,不過都被他一一除掉,現在這個楊東海又成了兒子安全的隱患。
沈明月那一番話在劉德彪心裡掀起了巨浪,劉德彪在修改通緝令時,暗地下了殺心。悄悄吩咐他的幾個忠勇下屬,以後遇到楊東海,直接擊斃。
沈明月給劉德彪打電話的時候,就站在陸晨陽面前,她的通話聲都傳到陸晨陽背後揹包上一顆淡銀色的鈕釦上。然後再傳到數百米外楊東海的耳朵裡。
楊東海其實一直都沒有遠離龍井村,他從王家出來以後,把車開到扳倒井旁邊的一個停車場裡,就一直坐在車上,從竊聽器裡得意地聽着陸晨陽所遇到的一切驚險事情,直到警察的到來,楊東海氣急敗壞地怒罵傻彪等人的無能。
楊東海以爲傻彪萌生死志。肯定不會把自己告訴給警方,誰知道陸晨陽輕而易舉地就讓傻彪張開了嘴巴,把自己的情況泄露出去,沈明月和劉德彪的通話都被楊東海聽到。楊東海大驚失色。
他摸了摸僵硬的臉皮,已經整容成了劉德華的模樣,短時間內很難整容成其他模樣,如果還想留在春江市找機會報仇雪恨。還是劉德華的模樣還是銀色寶馬,過不多久就會被警察發現。以劉德彪斬草除根的心狠手辣,自己肯定活不長。
楊東海一狠心,拿起路邊一塊石頭,狠命地砸向自己的臉孔,硬生生地把自己從劉德華砸成了馬雲,然後他跳進路邊的污泥坑裡,把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變成了乞丐裝。
楊東海把寶馬車丟在原地,只帶了錢包和竊聽器材,走入密集的人羣裡,走了幾步,他又把自己的褲襠撕爛,露出短小的弟弟。
楊東海望着路人個個都嫌棄地繞開他幾米遠的樣子,心中暗自得意,扮成有精神病的乞丐,遊走在大街上,任何一個警察都不會上來盤查的。
而發生在楊東海身上的一切,陸晨陽都不知道,因爲賞善罰惡令的器靈何仙娘大小姐的仙力很弱,只能對一丈範圍內的所有人和事有清晰的認知,一丈範圍外的所有人和事都變得模糊了。
隨着陸晨陽泡妞越來越多,何仙娘間接通過陸晨陽而吸收到的女性能量越來越多,她的仙力就會越來越強,能夠感知控制的範圍也會越來越大,從一丈到十丈再到百丈,以此類推下去,早晚有一天,她能擁有影響整個神州東土的仙力。
沈明月掛掉電話,看了看傻彪和他的八個馬仔,又看了看王興和他的族人,厲聲命令道:“以有組織犯罪、故意傷害罪把這些人全都逮起來,他們肯定有其他罪行,以後慢慢審問,先押回去!”
沈明月原來沒有估計到傻彪的表舅及其族人也會參與進來,只帶了兩個囚車,明顯不夠裝,趕緊又打電話回市局,多派幾輛過來。
龍井村的惡霸支書王興不知道沈明月是市局的,竟然叫囂道:“趕快放了我,我上面有人,區裡張書記是我女婿!你敢抓我,我讓他撤了你的烏紗帽!”
“碧陽區的張書記,哦,是張新福吧,”沈明月冷笑道:“你現在給他打電話,就說沈明月在這裡辦案,讓他替你求情吧!”
惡霸支書王興腆着草包肚子,拿出手機,撥通碧陽區區委副書記張新福的手機:“張書記,我是王興啊,你和小豔處的還好吧?”
“還好,就是她最近亂花錢,有找小白臉的嫌疑,我揍了她一頓,她老實多了!”張新福對這個老丈人一點都不恭敬,因爲這個老丈人的女兒不過只是他衆多二奶中的一個罷了,而且是長得最醜的一個。
“你打了她?”王興提高了嗓音,他有四個兒子,只有一個女兒,從小就愛若珍寶,視爲掌上明珠,驕縱得很,沒想到做了當官的二奶以後,人家說打就打,一點都不給面啊。
“你有意見?”張新福冷哼道:“你要有意見,我就把她送回你家裡。”
“沒意見,呵呵,我跟你說,這女人就是不能慣,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隨便打,我沒意見。”王興陪着笑,他雖然在村裡稱王稱霸,遇到區委副書記這樣的大官,他就蔫了。
“你沒意見就好,嗯,我等下有會要開,你有什麼事嗎?”張新福煩透了這個整天拿着他的雞毛當令箭、拿着他的皮扯大旗的便宜丈人。
“呃,有這麼一件事情,有一個叫什麼沈明月的女警察過來抓我和你那四個大舅子,說我們有組織犯罪、故意傷害罪,要抓我們去坐牢,她太過分了,你說說她,讓她以後長長眼色。”王興一邊對電話那端的張新福點頭哈腰,一邊趾高氣揚地望着沈明月,小樣,等下就讓你對我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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