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明把這套別墅輸給陸晨陽以後,一點都不想在這裡待了,連夜打電話讓人請來搬家公司,把這屋子裡的一切都要搬走。
徐亮走到一臉鐵青的江耀明面前,冷笑着拍拍江耀明的肩膀:“看在同是官三代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雖然你們家在春江的世俗官場上一手遮天,可你一旦動了陸晨陽,你和你父親都會有牢獄之災,甚至有身首異處的可能,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敢得罪陸晨陽分毫!”
“就憑他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江耀明輕蔑地看了陸晨陽一眼:“徐哥,我知道您的背景,今天之所以把房子讓出來給陸晨陽,完全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怕了您,但並不代表我就怕了陸晨陽!”
“我言盡於此!”徐亮冷笑道:“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時候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江耀明見家世背景那麼厲害的徐亮都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一凜,看陸晨陽的朋友們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丁雲嵐坐在鋼琴前彈鋼琴,陸晨陽手裡拎着一個小提琴跟丁雲嵐合奏。
江耀明本來想讓陸晨陽滾開,可聽徐亮這樣一說,他不敢說什麼了,就帶着他那些狐朋狗黨們離開,去他的另一個別墅裡尋歡作樂。
江耀明見他老婆周霞坐在那個老東西顧曲浪身邊說話,絲毫沒有走的樣子,騰騰地大步走到他老婆面前:“這房子都不屬於咱們的了,你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顧老師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我要陪他聊聊天,等下我再走!”周霞見江耀明一臉鐵青,知道他心情很不好。連忙堆砌滿臉笑容:“你先陪他們玩吧!”
“你走不走!”江耀明先是覺察到他那幫狐朋狗友們一直在欺騙他矇蔽他把他當成傻子耍,現在他老婆居然還賴在敵人的房子裡不走,讓他更覺丟臉,大聲怒斥道。
顧曲浪閉目養神,牢牢地坐在沙發上,看來一點都沒有走的意思,周霞好不容易纔把顧老師從江城請到春江。總不好撇下客人就走吧,忙對江耀明歉意地說道:“顧老師暫時不想走,我不能撇下他老人家!”
江耀明這一晚積壓了很多怒火。但他不敢衝徐亮發作,不敢衝陸晨陽發作,他只有衝他老婆發作,伸出手掌。啪地一巴掌扇在周霞的臉上:“賤人。你賴在這裡有什麼意思!”
江耀明這一巴掌在周霞臉上扇出五個紅紅的巴掌印,把周霞準備偷情但對江耀明還有些許的愧疚全都扇光了,周霞心裡怒道,老孃要不給你江耀明戴頂綠帽子,我誓不爲人!
周霞面上卻掛着一副悽然的笑容:“老公,要是打我你能心裡舒服一點,你就打我吧!顧老師是我好不容易從江城請來的貴賓,我不能把人家撂在這裡!”
江耀明又要伸出巴掌。卻被疾步走上前的陸晨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陸晨陽冷厲地瞪了江耀明一眼:“我絕不容許任何人在我的房子裡鬧事,尤其不容許男人在我的房子裡打女人!你給我滾出去!”
陸晨陽一口一個“我的房子”。把江耀明氣壞了:“你能再無恥一點嗎?”
江耀明想要跟陸晨陽打一架,可陸晨陽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就把他半個身子都抓得麻痹了,他自知一直酒色過度的自己絕對不是陸晨陽的對手,他只得悻悻然道:“好了,我走就是了!”
江耀明惡狠狠地瞪了周霞一眼,灰溜溜地走出六號別墅,那個房管局局長房舒昂和趙珺、陳瑞夫婦等在外面。
房舒昂看江耀明一臉鬱悶像是便秘了一樣,忙堆着笑臉走上前,點頭哈腰道:“江少,心情不太好的話,要不要找點新鮮玩意玩玩!”
“你有什麼新鮮玩意玩?”江耀明輕蔑地看了房舒昂一眼,自從知道這個傢伙的老婆被他爸爸和他爺爺都玩過以後,他就非常地看不起房舒昂。
“不知道江少玩過人-妻嗎?”房舒昂諂笑道,他知道按照古代的標準,自己算是江-家的家僕,所以侍候好少主是他這個家僕應盡的義務。
“人-妻誘惑啊!”江耀明不屑地笑了笑:“在夜總會玩過,沒什麼意思!”
“江少,我說的是真正的人-妻!”房舒昂指了指趙珺、陳瑞:“他們兩個是貨真價實的夫妻,都是我的下屬,那個女的很浪的,下面很緊的。”
“哦,是嗎?”江耀明看看相貌冶豔卻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刻意裝得很端莊的趙珺以及她身邊那個白白胖胖卑躬屈膝一看就知道是她丈夫的陳瑞,他來了興趣,也許當着這個男人的面玩他老婆是一種新奇的樂趣,也許自己該嘗試一下爺爺和爸爸都非常喜歡的娛樂活動,估計這是他們家族光榮的傳統,當年他奶奶和他媽媽也曾被他爺爺和他爸爸送給權力更高的高官們享受過。
江耀明把那羣曾欺騙過他的狐朋狗友們轟走,然後坐上陳瑞的車子去趙珺和陳瑞家裡,他們今晚準備來個三英戰趙珺。
趙珺初中就爲男朋友墮胎,高中就頻繁換男朋友,上大學後做了處-女膜手術,跟官宦子弟陳瑞結合後,還是不斷跟以前的男朋友私會,她覺得白白胖胖的陳瑞那裡短小無力滿足不了他,但她因爲陳瑞家境好而跟他結婚了,婚後陳瑞爲了仕途而把她獻給了房舒昂,趙珺嚐到了甜頭,開始主動爲陳瑞的仕途向陳瑞的領導們以及領導的子弟們獻身,很快她就擁有了房管局一枝花的美譽,而陳瑞也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房管局辦公室主任。
卻說六號別墅裡,顧曲浪等江耀明等人走後,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笑問周霞:“周老師,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俗不可耐的男人?”因爲周霞是做音樂培訓行業的,在這個行業裡面不管職務大小,一律統稱老師。
周霞苦笑道:“他是市委副書記的兒子,又是碧陽區常務副區長,這樣的家庭,可以支持我的音樂事業。”
她還有一個沒有說出口的理由,就是她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