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作爲過來人,媽媽有必要提醒你一點,”想到自己要說出的話,蘇正芳雍容美麗的臉上浮現一股淡淡的紅暈,她豐腴的身體輕微抖動了一下:“以陸晨陽現在的表現來看,他將來不只是戰鬥能力不可限量,估計在那方面的能力也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滿足的,所以你要適當地引入一些盟友,我看寧達麗跟你的關係莫逆,她可以做你那方面的盟友,陸晨陽很喜歡你們兩個,你們兩個聯手,可以鞏固你們在陸晨陽心中的地位。”
“那方面是哪方面呢?”沈明月尚未和陸晨陽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所以她在這一塊還是白紙,聽不懂蘇正芳的隱喻。
“你都二十五歲了,怎麼連這個都不懂,那方面指的當然是性了,”蘇正芳雖然知道她女兒沈明月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任何接觸,卻沒想到她女兒竟然單純地連那方面都不懂,咯咯笑道:“呵呵,我忘了你現在只對女人有經驗,對男人還沒有什麼經驗,那媽媽好好告訴你,張愛玲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性上面能讓女人滿足就能讓女人對男人死心塌地,男女調換,真理同樣存在,只有你在那方面讓他滿足了,你才能固寵,他纔不會找別的女人。”
說到這裡,蘇正芳臉上更加潮紅:“不過我觀察了陸晨陽的相貌和身形,看得出他在牀上絕對是一個越戰越勇的好男兒,而少陽派的修道法門很側重房中術。他在那方面的技巧也會越來越好,女兒啊。雖然你身材很好體力很好,但你一個人會越來越不能滿足陸晨陽的!”
“媽,你在講些什麼嘛?”沈明月羞紅了臉蛋,雙手捂着熱得發燙的臉蛋,繼而又滿臉緊張地問蘇正芳:“媽,我要是滿足不了他,他就會去找其他女人,那我該怎麼辦呢?”
“方法很簡單!”蘇正芳看着女兒嬌羞的小女兒態。心裡幽幽一嘆,女兒馬上就是人家的人了,不過從目前看來蘇正芳這個丈母孃顯然是很想讓陸晨陽做她女婿,所以她極力給她女兒出主意:“你適當地引進一些可靠的盟友,我看寧達麗挺不錯的,她以前是你的女朋友,可能現在也是的。她和你關係莫逆,她應該不會跟你爭寵,你完全可以把她拉攏住,做你的盟友,你們兩個聯手,應該可以鞏固你們在陸晨陽心中的地位。”
“她已經和陸晨陽有曖昧關係了。要不是我看得緊,她和他都上牀了,”沈明月說到這裡,奇怪地發現,她心裡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酸澀的感覺。她現在跟陸晨陽定了關係以後,就再也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你以後就不要看那麼緊了嘛。”蘇正芳越說尺度越大:“一個是你女人,一個是你男人,要不你們三個睡在一張牀上,你既能感受女人帶給你的快樂,也能感受男人帶給你的快樂,這多好啊!哇,說到這裡啊,女兒啊,媽媽都想變成像你這樣的雙性戀!”
“媽,你!”沈明月無語了,媽媽怎麼能這樣說呢,不過媽媽的提議很好,等自己滿足不了陸晨陽以後,就來三人大被同眠,嘻嘻,到時候可能真的很爽。
蘇正芳看到女兒眼神掠過一絲驚喜,撲哧一笑道:“媽媽只是說笑的,你還真當真了。”
“媽,有你這樣的親媽,還取笑女兒!”沈明月雖然外表很是女漢子,但在她媽媽面前還是一個嬌憨的丫頭,抱着她媽媽就不依不饒地撒嬌道。
“乖女兒啊,看你對陸晨陽的眼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進肚子裡去,”蘇正芳輕撫懷中女兒頭上的秀髮:“媽媽不得不把一些準備在你出嫁前講的話現在就講給你聽!”
“媽,你說吧,女兒把耳朵搓洗一下,好好聽你說!”沈明月伸手搓了搓耳朵,嘻嘻笑道。
“女兒啊,媽媽下面講的東西是很嚴肅的,開不得玩笑的,因爲這不止關係到你的個人幸福,還關係到我們沈家、蘇家的長遠安危。”蘇正芳凝脂白玉的臉蛋繃了起來。
沈明月鬆開媽媽的懷抱,讓媽媽坐在牀上,她盤腿坐在媽媽身邊,聽媽媽講。
蘇正芳一臉嚴肅地說道:“女兒,面對一個強大的而且不斷變強的男人,除了提高你自己的外在能力來支持他的事業之外,剩下的就是努力地固寵,保持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並不斷地加強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咱們不求變得像唐高宗的武則天那樣,但至少也不變成唐高宗的王皇后,所以固寵的一些辦法你必須要有逼着自己學會。
固寵有三點,第一點就是在他面前永遠展現自己最美麗的狀態,我估計他喜歡你的就是你身上這種硬朗的女性風格,你就繼續保持着;第二點是學會做幾個拿手好菜,能夠留着他的胃,就能留着他的一部分心思;第三點就是在牀上固寵,用你的牀上功夫讓他對你流連忘返,”
“拿手好菜?牀上功夫?”沈明月儘量想讓自己嚴肅起來,可她聽到這兩個原本離她好遙遠的字眼,她忽然就很想笑,就促狹地笑問蘇正芳:“媽媽,你就是用這三招留住爸爸的心嗎?”
沈明月滿心以爲她媽媽會嬌羞地迴應,卻沒想到蘇正芳一臉掩飾不住的輕蔑笑容:“你爸爸當了二十多年的官,見識過的女人太多了,別說用這三招,就是用三十招,也不能把你爸爸的心留住……”
“你和我爸爸出問題了?”沈明月一直覺得爸爸和媽媽的感情很好,簡直是模範夫妻,突然聽媽媽這樣一說,她驚呆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在每個市的警察局裡都有一個,每個市局都是他的行宮,不過他做得很低調,所以沒有武大郎那樣招人恨。”蘇正芳很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女兒,但她實在忍受不了,還是說了出來。
“不是吧!”沈明月心中爸爸那高大正直的形象轟然崩塌:“他怎麼也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