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一臉平靜地說了幾句:“久仰!”
他說出來的久仰沒有絲毫誠意,但這五個人不敢有任何怨言,因爲他們害怕的不是陸晨陽,而是陸晨陽身後站着的四個龍堂的龍使。
教書匠、屠夫、農夫被李善民影響了,他們和李善民一樣,把這五個權貴看做和上官雲圖一樣的混蛋,對這五個權貴怒目相視。
四個先天武者散發出來的殺氣籠罩在五個權貴身上,縱然這五個權貴都有一定的武學修養,不過限於他們的天賦和平時太忙沒時間修煉,他們頂多只是後天七階高手,如何和先天武者相抗衡,每個人都渾身戰慄,抖若篩糠。
這五個權貴多是建國後出生的,沒有經歷過槍林彈雨,心智並沒有他們父輩那麼堅實,他們努力用貴胄的心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沒有向四位龍使跪下來。
白恩喜聲音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五個人親自過來,陸少……少……你總要給我們幾分薄……薄……面,莫要讓他們在白雲巔前下跪……跪……,免去他們的精神損失費……費……,給他們解除生死符……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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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正風、譚定甫、程峰、楊定安也都紛紛表示,請陸晨陽看在他們的面上,莫要難爲上官等五個家族。
陸晨陽怒視這五個權貴:“上官雲圖已經把你們準備消滅陸家的計劃全都告訴我了,我不知道陸家到底哪裡礙着你們了,你們非要致我們於死地,你們那時不對我們手下留情,現在卻讓我們對他們網開一面,你們不覺得這有點太荒謬了嗎?”
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齊聲道:“什麼計劃?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白恩喜、程峰也連忙反應過來,佯言道:“什麼計劃?上官雲圖那老傢伙就會胡說八道!”
陸晨陽不相信這五個出身政治世家的人說的話,他施展攝魂大法,逐個盤問。發現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確實不知這個計劃,可見慕容、南宮、司馬三家並沒有參與其中,而白恩喜、程峰卻是首肯了歐陽源、上官雲圖提出的計劃,原來上官雲圖在攝魂大法之下竟然也能信口雌黃,足見陸晨陽自己的精神力還是不夠強,至少不比精神萎靡的上官雲圖強上多少,陸晨陽心裡一凜。
陸君竹走過來。在陸晨陽耳邊輕聲說道:“陸家不宜和五個大家族都結怨,適當分化,團結一部分打擊另外一部分方爲上策。”
陸晨陽點點頭,沉聲道:“姑姑說的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陸晨陽對五個人笑容可掬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就不強迫他們向白雲巔下跪了。不過他們對我們陸家都曾懷有惡意都曾有過冒犯的舉動,我希望他們能鞠躬致歉。”
鞠躬是禮節,下跪則有關榮辱,白恩喜五人以爲陸晨陽怕了他們的權勢,試圖退讓,都覺得自己的面子沒有掉下來,都笑道:“陸少說的是。那就讓他們向白雲巔鞠躬。”
其實歐陽、上官、慕容、司馬、南宮五個古武家族來到陸家的白雲巔下,不管是下跪,還是鞠躬,都是畏服陸家的表現,就衝這樣的舉動,這五個家族以後再古武界的地位都會直線下降,成爲十大古武家族後面五個墊底的,其餘的五家陸家、王家、岳家、東方家、西門家則一舉成爲前面五個領先的。
陸晨陽繼而滿面春風地對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笑道:“慕容家、司馬家、南宮家只是被歐陽家、上官家所蠱惑。並不是侵犯我們陸家的主力,看在你們三位貴客不遠萬里來到白雲巔,我決定寬恕慕容、司馬、南宮三家,取消對他們精神損失費的索求,但我觀察這三家也是有些爲富不仁,曾造過許多孽債,爲了你們三家的政治前途不至於受到慕容三家的影響。我建議你們督促他們三家分別投入五十億到我開辦的雲蓮慈善基金,嗯,我希望他們能在今天把這筆錢轉到慈善基金的賬戶裡,到時我看在他們行善的份上。會給他們解除生死符的。”
唐正風、譚定甫、楊定安本來以爲陸晨陽會完全豁免了對慕容、司馬、南宮三家分別一百億的精神損失費,沒想到只豁免了五十億,原來他們的面子只值五十億,三個人都揪然不樂,可等下他們三人看到陸晨陽對白恩喜、程峰兩人的態度,他們心情大好。
陸晨陽沉下臉,對白恩喜、程峰說道:“歐陽家、上官家處心積慮想要除掉我,想要滅掉陸家,對於這樣的敵人,我沒有把他們滅門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歐陽家從一開始就想除掉我,要不是我武功高,我早就被歐陽海、歐陽山、歐陽河給打死了,上官家不但耍賴拒不支付那一百億賭債,還試圖要滅了我們陸家,歐陽家和上官家這樣的行徑給我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損害,我要他們賠償這麼一些已經算是夠客氣的了。
嗯,好了,看在你們兩位過來也不容易,看在你們的面子上,部分精神損失費改爲慈善捐贈吧。
上官家首先要把我和我朋友贏到的一百億連同本金五億還給我們,除此之外,上官家要賠給我一百億的利息和三百億的精神損失費,上官家在江北省的所有產業全都要交付給陸家,上官家在江北省的產業折價不過八十億,剩下的利息、精神損失費共計三百二十億全都要存在雲蓮慈善基金的賬戶上。
歐陽家應給我兩百億精神損失費,歐陽家在江北省的所有產業全都要交付給陸家,歐陽家在江北省的所有產業折價不過二十億,剩下的一百八十億全部當做慈善捐贈,存在雲蓮慈善基金的賬戶上。
這些事情你們要在一天內完成,不然我以後不會再出手幫你們解除生死符。”
白恩喜那張英俊正氣的臉氣歪了,他想不到陸晨陽根本沒給他面子,程峰氣得暴跳如雷,惡狠狠地望着陸晨陽:“你就從來不擔心得罪我們,你有什麼好下場嗎?”
陸晨陽冷冷一笑道:“當初你們制定那個消滅陸家的計劃時,從來沒想過得罪陸家是什麼後果嗎?我不想再聽到你們這樣的話語,不然我不但不解上官、歐陽家的生死符,還要在你們身上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