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臺揣着餐廳的兩個名片,以爲自己揣着兩張存了二十萬的銀行卡,喜滋滋地走出了餐廳。
餐廳老闆攔住他:“江福臺,你還沒下班呢?”
江福臺一把將餐廳老闆推開:“老子不幹了!老子也開個餐廳去!”
餐廳老闆望着江福臺遠去的背影,詫異莫名,這傢伙哪裡來的二十萬,我明明看那個小子遞給他兩張餐廳名片,難道這傢伙彩票中獎了?
餐廳老闆顧不得詫異江福臺的反常舉動,他心痛自己的餐廳,出了這檔事情了,還會有人來這裡吃飯嗎?
沈明月身爲春江市的警察局常務副局長,操着冠冕堂皇的官方語氣:“我們執行公務期間對你這裡造成的損失都會照價賠償,改天你帶着單據過來警察局找沈副局長!”
餐廳老闆暗叫晦氣,因爲陸晨陽、沈明月的動作凌厲,很快就把梅正義解決了,現場沒有進行任何打鬥,沒有對他的餐具桌椅造成任何破壞,但有人死在這裡,無形的損失很難統計,這種虧只能吞到肚子裡,就算是上-訪也是不受任何支持的。
沈明月安排在向陽小區外面的便衣警察聽到槍聲,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來,他們很快清理了現場。
剛纔在陸晨陽用手指夾着子彈的時候,沈明月反應很快,她抓起地上的手槍,指着梅正義,給人的感覺是,是她開槍射殺梅正義的。絕對不可能是陸晨陽殺的,這一來可以避免陸晨陽涉入其中有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陸晨陽不是警察。在中下層的警方人士也不知道他是龍堂的人,不知道他對於中-央委員以下的人士都有先斬後奏的權力,二來是省得解釋陸晨陽爲什麼能夠用手拋射子彈射殺梅正義。
陸晨陽很欣賞沈明月的眼色,這樣一來,在旁觀人看來是沈明月躲開了梅正義的子彈,又用槍射殺了梅正義,有槍法和反應能力都神乎其技的警花做春江市警察局的常務副局長。是所有春江市人民的福祉。
沈明月的軍功章上又添了一道,又是陸晨陽送給她的。
沈明月趴在陸晨陽的肩膀,嬌媚一笑道:“小老公。你真是我的福星,有你出馬,我必定立功!”
陸晨陽嘿嘿一笑道:“爲你做什麼事情,我都心甘情願。你好我纔好!”
沈明月交代麾下警察處理善後事宜。她帶着幾個警察,前往梅正義租住的房間搜查梅正義是否還藏有其他槍支,陸晨陽對警察辦案有些好奇,就跟在後面。
梅正義租房的房東戰戰兢兢地打開了房門,讓警察們進去。
陸晨陽進門一看,低矮破舊的房間跟其他的貧民窟租房差不太多,房間裡有兩張照片讓他有些愕然,其中有一張是他的。上面已經被打了好幾個彈孔,另外有一張是丁雲嵐的。也被打了好幾個彈孔。
很顯然,這是梅正義閒着無聊,用裝了消聲器的手槍瞄準他們兩個人的照片泄憤玩,梅正義一直認爲他兒子梅啓明的死跟陸晨陽密不可分,他又從某些別有用心之輩那裡得到陸晨陽是舉報他的罪魁禍首,而引起舉報他的原因就是他想對丁雲嵐打主意,而丁雲嵐現在是陸晨陽的女人,所以陸晨陽要對付他,梅正義便把陸晨陽、丁雲嵐當成了仇敵。
梅正義之前賄賂看守所長和鑑定醫生,得到了保外就醫的機會,他就想先苟且偷生,沒想着報仇,可當他得到了警察局的常務副局長沈明月想要抓一下保外就醫的事情,其中有個目標直指他,梅正義心裡盤算一陣子,覺得再被抓進去就是永遠不能出來了,那還不如痛快一死,既然如此,那就在死之前報了自己和兒子梅啓明的仇,所以他從家裡逃出來,先藏匿在烏龍混雜的向陽小區附近,等風頭過去以後再下手,沒想到沈明月的辦案能力那麼強,那麼快就找到他了。
陸晨陽凝視着丁雲嵐的照片,心裡一突,如果梅正義不是先窩藏在這裡等風頭過去,而是直接前去殺丁雲嵐,那丁雲嵐遇到梅正義這樣做了二十多年警察的兇手,肯定難逃一死。
陸晨陽想到這裡,趕緊拿出手機給丁雲嵐打電話,自從上次他和丁雲嵐、斯嘉麗在觀音山下面的密谷裡迫於形勢發生了關係,此後他們兩個又發生了一次關係而已,也不知道是因爲陸晨陽還囿於他們初次相遇時的糟糕印象,還是因爲丁雲嵐前男友王紹偉的存在,陸晨陽始終對丁雲嵐沒辦法產生熱情。
丁雲嵐知道陸晨陽是不愛她的,心裡很是黯然,便藉着參加音樂比賽的名義,一直在江城等地,不想回到旭日別墅居住,不想看到陸晨陽冷淡的眼神,丁雲嵐參加比賽的這些日子裡,陸晨陽一直沒有給她打電話,連個短信都沒有問候過。
陸晨陽想到這裡,心裡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什麼時候也變成了一個始亂終棄的混蛋了。
陸晨陽打過去電話,丁雲嵐那邊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一直沒有接聽,陸晨陽的心提到嗓子眼了,難道說梅正義已經對丁雲嵐下手了?
陸晨陽一連打了七八個電話,丁雲嵐那裡都沒有接聽。
陸晨陽只好把電話打給丁雲嵐的閨蜜好友斯嘉麗,斯嘉麗本來和丁雲嵐的關係泛泛,原本都沒有任何深交,但自從觀音山那次密谷被迫和陸晨陽發生關係之後,她們兩個就同病相憐,成了閨蜜盟友,她們有共同的傷懷,陸晨陽喜歡她們的身體卻不喜歡她們本身,或者說從來沒有愛過她們,而她們自從和陸晨陽發生了關係之後,越來越放不下陸晨陽,這種不由自主的關心讓她們變得越來越渴望陸晨陽的愛,實際上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斯嘉麗這個看起來很開放的美國女孩和陸晨陽發生的關係還沒有超過四次。
斯嘉麗聽陸晨陽問起丁雲嵐,她冷笑道:“陸大公子,您什麼時候也關心起我們這樣無足輕重的小女子了,我還以爲她死了你都不會關心呢?”
陸晨陽驚愕道:“什麼?她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