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你是想讓我代言夢幻樂園麼?”君若瓔看着寧濤問道。
“不止是夢幻樂園,還有新產品容延丹。”寧濤緩緩的說道:“雖然容延丹很牛,但我想還是得有個明星代言一下不是,這樣也能更好的宣傳。”
“嗯,聽你的。”君若瓔點了點頭。
“若瓔姐,今天要不要跟我們去神豪島啊,那裡真的跟夢幻樂園一樣哦。”一旁的葉彤彤一臉期待的說道,她可是君若瓔的粉絲啊。
“好啊。”君若瓔也挺想去看看的,她最近都忙於工作,也很少和寧濤相處,今天難得有空了,自然想多和寧濤呆在一起。
於是乎,寧濤帶着三女前往了神豪島,君若瓔也是一個一線女星,就算夢幻樂園再震驚,她還是可很鎮定的面對。
看着這黃金路,以及那亮瞎眼的鑽石別墅,君若瓔無奈一笑道:“寧濤,你是越來越敗家了。”
“敗家一直是我的格調。”寧濤嘿嘿一笑,“我在島國成爲世界首富時,福布斯雜誌的編輯還參訪過我,我當時跟她提意見說讓福布斯雜誌上設一個敗家榜,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寧濤對此一直很不滿的,這都半個月過去了,那編輯他孃的不會給忘記了吧?
君若瓔翻了翻白眼,心裡吐槽了一句,人家能有消息纔是有鬼呢,要是福布斯雜誌上真多出了一個敗家榜,那對世界的影響是很大的。
這時,吳佳晴帶着史萊克五人走了過來,充當護航的工作,吳佳晴也開始彙報起了近期的狀況:“老闆,本來我們沒有邀請任何人來參加開張儀式,只有幾個人願意買門票來參加,不過在你新產品的發佈之後,買門票的人就非常的多了,我都數不清了,就單單從您新產品發佈到現在,門票的收入已經達到了一億以上了。”
“哦,這收入是小事,主要是擴展我們的人脈關係。”寧濤對於那一億的收入倒是沒多大感覺,這一億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一旁的君若瓔也是很無語,收入是小事?這可是一億啊,就是她現在是一線女星,一年的收入都不能超過一億,只有少數的超一線的收入才能超過一億。
只有君若瓔一個人無語,葉彤彤和蘇笑笑倒是沒什麼感覺,她們跟了寧濤很久了,寧濤有多敗家,她們自然是很清楚的。
吳佳晴就更不會覺得怎麼樣了,在她看來,這一億也的確是小事情,隨即說道:“少爺,根據您之前的要求,那鑽石卡,我們暫時打造了一百張,你有沒有想要發給誰?”
“我這邊有五個名額。”寧濤一下子說出了五個名字,“分別是趙藝樂、蕭雅柔、林子峰、葉千葉、馬化騰。”
“好的少爺。”除了那趙藝樂不知道之外,剩下的四個吳佳晴都有了解過,蕭雅柔是鬆雲市的副市長,林子峰是鬆雲市的地下大佬,葉千葉是千葉集團的創始人,馬化騰是騰訊的董事長,也就是說,這四個人包含了政界、商界、黑道……
吳佳晴很佩服自己的老闆,這簡直就是各個領域吃開啊,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莫非這個趙藝樂是軍中的人?
嗯,很有可能!
“少爺,我也要。”蘇笑笑一聽到鑽石卡,那鑽石兩個字眼就吸引了她,於是就開始財迷了。
“嗯,你放心吧,你們都有的。”寧濤自然不會落下自己身邊的人,而她之所以要把鑽石卡發給指定的那五個名額,自然是另有用處,趙藝樂不用說了,子炎的妹妹,蕭雅柔雖然是一個奇葩妞,但怎麼說也是副市長啊,至於林子峰、葉千葉、馬化騰都和寧濤有關係,但外界的人不知道,他就是想告訴那些人,他黑白都吃的開。
與此同時,在某個城市的一個地下實驗室裡,這個實驗室屬於黑天組織的一個分部。
海螺小姐走了進來之後,立馬就有一個頗爲年輕的男子走了出來,這個男子雖然不是很帥,但很清秀,年紀大概只有二十出頭,他看到海螺小姐,笑謔道:“喲喲,這不是海螺小姐麼,什麼風把您給吹到這裡來了?”
“我聽說殷博士已經把人皮護甲第二代製造出來了,並且給了你。”海螺小姐的聲音很冷漠。
“是又如何?”男子笑着反問道。
“你打算給誰使用?”海螺小姐問道。
“海螺小姐,這似乎和你沒有關係吧?”男子顯然不想告訴海螺小姐。
“你這是在挑釁我的權威嗎?”海螺小姐的臉色冰冷了起來。
“海螺小姐,在您的帶領下,我們黑天組織可是損失慘重啊,所以殷博士纔會把人皮護甲二代給我。”男子拉長了聲音,語氣裡很得意,也有一絲譏嘲。
“小毛驢,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海螺小姐的聲音非常的冰冷。
這個名爲小毛驢的男子卻是不以爲然:“如今您的地位在黑天組織一落千丈,殷博士已經不再相信你了,你覺得你的一怒有用?”
海螺小姐的臉色一變,小毛驢說的沒錯,她和寧濤交過許多次手,都是以失敗告終,可以說是損失慘重,本來她還想着靠人皮護甲二代來打倒寧濤,哪知道殷博士把人皮護甲二代交給了小毛驢,很顯然,殷博士已經開始不相信她了,不然小毛驢也不敢這樣和她說話。
“我和寧濤交過很多次手,我我比較瞭解寧濤,所以人皮護甲二代交給我,讓我去對付寧濤,是最穩妥的辦法。”海螺小姐冷聲道。
“交給你?”小毛驢不屑一笑:“你都失敗那麼多次了,還想繼續,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坐在後面看就行了。”
“寧濤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海螺小姐的臉色有些難看。
“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小毛驢的眼神看向了海螺小姐的面紗,“都差點讓您的命都丟了,雖然沒丟,可這臉那……”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海螺小姐打斷了小毛驢的話,那聲音異常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