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寧濤顯然不能再穿自己的衣服,要入鄉隨俗嘛,所以穿上了寧蘭準備好的服裝,這種服裝很輕便,有點像武俠小說裡的一樣,他穿上這身服裝,倒也有幾分俊逸,眉宇之間還有幾分玩世不恭的感覺。
寧蘭有些古怪的看着寧濤,心想今天的少爺似乎和以往大不同,具體哪裡又說不上來,不過現在的少爺,讓她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蘭蘭,走,我們去把那個寧剛血虐一番。”寧濤穿戴整齊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將那個叫做寧剛的王八蛋抓來血虐一下。
寧蘭聽這話,有些着急了:“少爺,別去,你不是寧剛的對手的。”
“蘭蘭,你放心,這次本少爺一定將那個寧剛給打趴下。”寧濤自信飛揚的說道,然後也不給寧蘭說話的機會,直接朝着門外走去,寧蘭拗不過寧濤,只能跟了上來,心想萬一寧剛再打少爺,自己也可以給少爺擋着。
只是寧濤這纔剛出門呢,就碰到了一個頗爲雄壯的男子,正巧也朝着這邊走來。
“少……少爺,他就是寧剛。”寧蘭小聲道。
“這個傻大個就是寧剛啊。”寧濤一臉蔑視的看着朝自己這邊走來的寧剛,而他的聲音沒有刻意放低,很大聲,這一下就被寧剛給聽到了。
“我說寧病怏,你剛說誰是傻大個呢?”寧剛怒道。
“誰是傻大個,我就說誰。”寧濤那語氣那眼神,分別就是在說寧剛是傻大個。
寧蘭有些焦急了,本來這個寧剛就經常欺負少爺,現在少爺還把寧剛給激怒了,這下寧剛肯定不會放過少爺的。
“寧病怏,你今天很有種。”寧剛不怒反笑了出來,而他的目光則是盯在了寧蘭的身上,“如果你把你的丫鬟讓我玩一個晚上,今天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少爺……”寧蘭咬了咬牙,爲了少爺,她可以犧牲自己,只是少爺兩個字纔剛吐出來,她就沒有機會說話了。
“我了個草,找死!”寧濤罵了一聲,就朝着寧剛衝去。
“少爺!”寧蘭失聲道。
“就你這個病怏怏的廢物,還想打我?”寧剛的眼中滿滿的全是蔑視,擡手就是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
一道耳光的聲音非常的響亮,可被打的並不是寧濤,卻是寧剛。
寧剛愕然,下一刻,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而那臉色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卻是在告訴他,自己竟然被廢物打了一巴掌!
怒,暴怒!
“你竟然敢打我!”寧剛的聲音了佈滿了怒火。
“怎麼,只允許你打我,不允許我打你麼?”寧濤冷笑道。
一旁的寧蘭那是驚奇無比,本來她以爲被打的肯定是少爺,哪知竟然是寧剛,少爺是什麼體制,她非常的清楚,不可能打到寧剛的,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寧剛被少爺扇了一個耳光。
可是,寧蘭並沒有因此感到開心,反而是更加的焦急了,因爲這回寧剛是真的怒了,肯定不可能放過少爺的,少爺雖然也是寧侯府的直系,但卻天生是病怏怏的身體,不可能獲得家族的重視的,從寧侯府將少爺打發到這種地方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無論寧剛怎麼對待少爺,寧侯府都不會關心的,當初少爺被打發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寧侯府的老家主卻很冷漠的說了一句話:寧侯府不需要廢物!
如果不是少爺的那樁婚事的話,少爺早就被像寧剛這樣的人給弄死了。
正因爲有那樁婚事,大家對待少爺,都沒有下死手,但更多的是下重手。
“寧病怏,我要你死!”寧剛厲喝了一聲,握拳,朝着寧濤的胸口打去,此時他已經忘記了寧濤的那樁婚事了,他現在想做的就是將寧濤給殺死!
“少爺小心!”寧蘭大喊了一聲。
“傻大個,你揮拳的速度太慢了。”寧濤卻是稍稍一個側身,那就躲過了寧剛的一拳,與此同時,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耳光格外的響亮。
寧剛完全沒有料到,寧濤竟然可以躲過他的一拳,他是打從心底的看不起寧濤,因爲寧濤就是一個廢物,而且他也揍了寧濤很多次了,想來都是打不能還手的廢物,今天躲過了他的攻擊,不僅如此,還扇了他兩巴掌!
“我要你死!”寧剛怒吼了一聲,將身上的氣息完全爆發了出來,之前他對寧濤才使出了不到三層的實力,而現在,他已經將十層的實力都爆發了出來。
那股氣息讓寧濤有些喘不過氣來。
“少爺!”寧蘭驚叫了一聲,臉色有些蒼白了起來。
“好強的氣息!”寧濤的面色終於凝重了起來,如果有系統在的話,那他可以輕鬆的對付這個寧剛,很可惜的是,系統正在閉關中,系統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能使用,包括瞬間移動,並不是瞬間移動不能使用,而是瞬間移動已經使用完了,需要用積分向系統兌換次數。
“下地獄去吧!”寧剛怒視着寧濤,雙拳緊握,趨勢待發。
“寧剛,你不能動少爺,難道你忘記了少爺的那樁婚事!”寧蘭大喝了一聲,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迅速的跑了過去,擋在了寧濤的前面。
“婚事?”寧剛冷笑了一聲,“是你們傻啊,還是我傻,你覺得這廢物的那樁婚事能成?哼哼,我倒是覺得,對方恨不得這個廢物去死!”
“蘭蘭,退後去。”寧濤將寧蘭往後一拉,護在了自己的身後。
“少爺……”寧蘭臉色蒼白,想要說什麼。
“蘭蘭,放心吧,本少不會讓你受任何傷害的。”寧濤朝着她自信一笑。
“嗯。”寧蘭心中甚是甜蜜,她也不再說什麼了,因爲她已經決定了,如果少爺死了,那她也不活了。
“傻大個,就憑你想要殺我,你還不夠格!”寧濤看着眼前的寧剛,冷笑了一聲,和寧剛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他已經感覺到了,目前的實力肯定不是寧剛的對手,而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真的想不出其他辦法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