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鐵和慕容帆走了進來,他們兩個人看到寧濤,那眼神頗有一種想要將寧濤給活吞了一樣。
“不知道你們慕容侯府來我們寧侯府所爲何事?”寧震天淡淡的問道。
“寧老家主,我也不拐彎抹角,你們寧家的這個廢物前幾天將我們慕容侯府給羞辱了一番,這次來,就是來看你們寧侯府怎麼懲罰這個廢物的。”慕容鐵說話那是相當的直接。
寧震天冷哼了一聲,雖然內心很不悅,但表面的功夫還是得做好:“賜座!”
“多謝寧老家主了。”慕容鐵笑着說了一聲,就坐了下來,然後又緩緩的開口道:“不知道你們寧侯府怎麼處置這個殘害同門的廢物呢?”
“這是我們寧侯府的事情,輪不到你們慕容侯府來關心吧?”寧元飛淡淡的說道。
“我也只是隨便問問。”慕容鐵隨口一笑,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家主,徐侯府的人來了。”就在這時,剛纔那個弟子又走了進來,彙報道。
“徐侯府來這裡做什麼?”寧震天微微蹙眉。
“爹,可能是因爲這個孽障在洛林香的時候,打了徐寒的兩個跟班吧。”寧元龍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寧震天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這個孫子在這幾天似乎惹了不少的麻煩。
徐侯府的人走了進來,也是兩個人,分別是徐康和他的兒子徐寒。
“不知道你們徐侯府來我們寧侯府所謂何事?”寧震天開口問道。
徐康微微一笑:“聽說你們要嚴懲天之驕女的未婚夫,我們特來看看。”
寧震天哪裡不知道慕容侯府和徐侯府分別就是來看戲的,心中雖然惱怒,但表面上也只能客氣的道:“賜座!”
寧侯府如今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這一點,寧震天是十分的清楚,當初的巔峰早已經不復存在了,而其他三大家族,恨不得將寧侯府吞的骨頭都不剩。
“可惜了風兒。”寧震天在內心了嘆了一口氣,同時也暗暗決定,堅決不能讓寧濤出事,因爲這是寧風的唯一血脈!
“寧老家主,不用管我們,你們寧侯府的事情請繼續。”慕容鐵笑着道。
“是啊,我們就是來打醬油的。”徐康跟着道。
寧震天看了一眼這些人,馬上就將目光盯在了寧濤的身上,聲音冷漠:“按照寧侯府的規矩,你殘害同門,必須將你的手腳全部打斷,關押到妖獸籠裡。”
在聽這個懲罰,不少人都是高興不已啊,一旦斷手腳,困到妖獸籠裡,那就絕無生還的機會了,就算沒有斷手腳,要生存下來,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寧剛分外得意的看着寧濤,心中哼哼冷笑着,你不是很牛逼麼?用錢砸老子,還打斷老子的雙腿,現在看你還怎麼牛逼的起來。
慕容鐵和慕容帆對這個懲罰也甚是滿意,這個寧濤可是狠狠的羞辱了他們慕容侯府一番,尤其是慕容帆,如果不是想親眼看見寧濤的下場,他甚至都不願意出門。
寧元飛聽到這個懲罰,立馬就道:“爹,這個懲罰太重了,他畢竟是四弟的唯一……”
“大哥,此言差矣。”寧元龍打斷了寧元飛的話,“這個孽障可是殘害同門,如果不嚴懲的話,那以後別的弟子也殘害同門,是不是也不用懲罰了?我覺得就應該嚴懲,然其他弟子引以爲戒,況且我覺得這個懲罰也算輕了。”
“是啊,我也覺得是輕的。”寧元華附和道。
寧元飛冷聲道:“如果不是你們,寧剛的雙腿會被打斷?況且小濤的那樁婚事在那裡……”
“大哥,我們寧侯府這麼多人才,我想皇室那邊,不介意換一個人的。”寧元龍說到後面,聲音陡然一沉:“還是說大哥不想要遵守寧侯府的規矩?”
“都住口!”本來寧元飛還想說什麼,結果寧震天冷喝了一聲,大家立即就停止了爭吵。
寧震天看着寧濤,低沉道:“不過念你是風兒的唯一血脈,就不打斷你的手腳了。”
“爹!”寧元龍站了起來,“這不符合寧侯府的規矩!”
“是啊,爺爺,我的雙腿已經被打斷了。”寧剛也是哭訴道。
“你們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寧震天冷喝道,而在他這一喝之下,寧元龍就有些不甘心的坐了下來,本來以爲寧濤這個廢物肯定要接受嚴懲的,哪知道這個老東西竟然如此護着他,不過這都不打緊,反正沒多久就是試煉,寧濤這個廢物一樣得死在裡頭。
寧震天的這個決定,也是大大出乎了慕容侯府和徐侯府的意料之外,本來他們還以爲可以看到寧濤斷手腳的畫面,結果什麼都看不到。
“寧老家主,這不符合你們寧侯府的規矩吧?”慕容鐵沉聲道。
“這是我們寧侯府的事情。”寧震天淡淡的道。
慕容鐵的臉色微變,正如寧震天所說的一樣,這是寧侯府的事情,他是插不上手的,而且寧震天的這個老東西,顯然是想要護住這個廢物了。
寧濤本來還以爲這些人真的要將他的手腳斷掉呢,倒是沒想到這個老傢伙護着自己,這讓他內心的怒火消掉了不少,要知道,從這個老傢伙說要斷他雙手和關進妖獸籠裡的時候,他的內心早就怒了,他甚至都已經想法瞭如何離開這裡,然後再回來端掉寧侯府的計劃了,好在這個老傢伙還念情,不然又是一場血光之災啊。
寧濤要是發怒起來,他自己都怕。
“既然,不懲罰我的話,那我也要離開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分分鐘就是上百萬兩。”寧濤終於說話了,而他一說話,大家那是更加的鄙夷寧濤了。
囂張,這就是囂張!
“孽障,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寧元龍喝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寧濤冷冷的道。
“你這個孽障還真是不知悔改!”寧元龍想要將自己的吳武王氣息釋放出來。
“元龍!”寧震天輕喝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