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髮型亂了?
在寧濤的話音落下,所有記者都愣住了,而正打算直接離開的左驚風,聽到這句話,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什麼叫做髮型亂了?反正他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寧濤還真是氣人。
而記者們在過了兩三秒之後,終於反應過來了,媽蛋的,這個世界首富竟然說受傷了,特麼的竟然是髮型亂了,這是受傷?這要是都是受傷的話,那迎面吹來的風豈不是傷上加傷?
“那個,寧先生,你剛纔說的是……髮型亂了?”一個記者想要確認。
“沒錯,你們看我的髮型,都亂了。”寧濤又指了指自己的頭髮,一副很生氣的模樣,“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京城顏家,還四大家族呢,給我等着!”
記者們都是嘴角一抽,髮型亂的仇?喂喂,你之前打斷人家顏振紅雙腿的抽怎麼算?你髮型亂了就要找顏家報仇,那人家斷腿之仇呢?
這些記者又陸續的問出了幾個問題,寧濤也都一一回答了,但說到後面又回到了髮型上,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髮型亂了,寧濤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個新聞一出去,網友們都是目瞪口呆。
“髮型亂了?這是在逗我?”
“噗……這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藉口找的也是沒誰了。”
“據我估計,寧大敗家就是找不到消滅顏家的藉口,所以就隨便扯了一個。”
“嚇的我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發型。”
“頭一次發現髮型是真不能亂。”
“話說,能不說髮型嗎?讓我這個光頭情何以堪?”
“……”
就這個新聞出來,髮型亂了立馬就成了網絡熱門用語了,而顏家的人聽到這話,也是差點沒吐血,什麼叫做髮型亂了,要他們顏家付出代價,我了個草啊,這個藉口也是找的太離譜了。
至於寧濤,已經回到了酒店裡,網絡上如何,他也懶得去理會,那髮型亂了,還真是他臨時想起來的藉口,算是對顏家發出的挑戰,說是挑戰,其實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一個顏家根本不能上他上心。
而在這個套房裡,不止是隻有寧濤,還有一對男女,這對男女不是別人,正是知言和知心,這兩個篡命者在酒吧被寧濤給打倒之後,就被寧濤給抓來了,抓這兩個篡命者的自然是ai1000,有一個ai1000可是一直被寧濤放在儲物空間裡。
“來,說說看,命運組織在哪裡?”寧濤點燃了一個根菸,也沒有多說任何的廢話。
知言和知心都不說話,而知心的眼眸就這樣一直盯着寧濤,看着這雙水汪汪的眼睛,寧濤就感覺視線有點眩暈了,他立馬就猜測到了是知心的能力,於是就兌換出了清靈丹,任何負加效果全部被清除。
這一下,又精神了許多。
看着寧濤那精神無比的樣子,知心就知道自己失敗了,不過她的相貌倒是沒有多大變化。
“最好不要對我使用那些能力,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寧濤的語氣微冷。
知心咬了咬牙,在失敗一次之後,她就不會傻到再去使用第二次,因爲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能力對寧濤是無效的。
“說吧,命運組織在哪裡?”寧濤再次問道。
兩人依舊不開口。
“聽說你們是兄妹。”寧濤之前還以爲兩人是情侶呢,後面從瞎子哪裡得知,才知道兩人是親兄妹,主要覺得兩人是情侶,還是因爲那次兩人去酒店,他還以爲是開房呢,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想到兩人是情侶。
“你想做什麼?”知言感覺到了不妙。
“話說,你這個妹妹長的也是挺漂亮的。”寧濤的目光在知心身上打量了一下,知心確實長的挺漂亮的,雖然不是葉彤彤那種大美女,但也是水靈靈的一個小姑娘。
“寧濤,你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你的!”知言有些着急了,知心可是他這一生唯一的親人,要是知心出事的話,那他一輩子都會自責的。
“那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出命運組織的地點。”寧濤淡淡的道,說完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記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別……”知心想要阻止知言。
但很可惜的是,在知心剛要說話,知言就已經將命運的根基地給說了出來:“在鬆雲市。”
“你是說在鬆雲市?”寧濤的語氣中夾雜着吃驚,也難怪,之前他一直認爲命運組織並不在鬆雲市,據他了解,東方是從別的城市過來的,怎麼這一下又在鬆雲市了呢?
“本來不在,但因爲你,所以命運組織就將根基地遷移到了鬆雲市。”反正都把地點說出來了,知言也不在乎多說些關於命運組織的事情。
“這麼說來,命運組織爲了對付我,將根基地都遷移到了鬆雲?”寧濤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啊,這個命運組織大費周章,只是爲了對付他。
不過在鬆雲市也好,等他回去之後,直接一口端了,省的麻煩,不過也有一點不好,畢竟他身邊的人都在鬆雲市,想了一下,寧濤就飛快的打電話給瞎子:“瞎子,命運組織就在鬆雲市,你幫我盯着點。”
“好的寧先生。”瞎子倒是沒有想到命運就在鬆雲市,現在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做很多事情了。
掛掉瞎子的電話之後,寧濤看着知言和知心,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具體哪裡奇怪,又說不上來,不過他也沒有多在意,當然,他也沒打算就這樣放了知言和知心,就讓ai1000看着這兩個篡命者。
篡命者可以改變人的命運,但卻改變不了機器人的命運。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寧濤就愈發的感覺奇怪,因爲他回憶起知言對自己說的話,他發現自己竟然記不起來知言對自己說什麼了,不過他還是記得命運組織在鬆雲市,只是回憶起知言的時候,對於他說的話卻是很模糊,模糊到無法知道知言在說什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他得知的消息,並不是從知言口中得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