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哥,能來參加土大師壽辰的人,身價都是幾個億以上的。”甄帥鍋低聲道,即便威武幫的地位不低,但和這些人比起來,甄帥鍋的地位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進去吧。”寧濤朝着酒店走去,實話,幾個億的身價在甄帥鍋看來,很是牛逼,但在寧濤眼中,卻是什麼都不是,就在前幾日,他和那個李明輝比任性,都直接敗家了好幾億呢,毫不客氣的,寧濤就沒有把幾億放在眼裡,甚至是幾十億幾百億。
甄帥鍋心的跟在寧濤的身旁,左顧右盼,這種場合雖然不至於讓他打悚,甚至以前太還見過比這個更牛逼的場合,但畢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即便不打悚,也是有些底氣不足。
這邀請函,他是真的費了好一番的功夫,本來他是沒有資格參加這個壽辰的,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有寧哥在。
甄帥鍋不由的看了一眼寧濤,發現寧濤卻是神情自若,心中也是非常的佩服,還是寧哥淡定,這種場面就好像不是第一次見到的一樣。
“你們兩個是什麼玩意?”一道略顯嘲諷的聲音響起,卻是土逼攔住了寧濤和甄帥鍋,能來這個酒店的,身價自然都是好幾個億,擁有這身價的,那穿的西裝自然都是有鑲嵌藍寶石,這是一種富貴的象徵。
可土逼看眼前這兩個人的穿着,一個普通的馬甲,一個普通的西裝,藍寶石都沒有,他父親的壽宴怎麼會邀請這種人呢?
“那個,土二爺土三爺,我們是有邀請函的。”甄帥鍋飛快的拿出了邀請函。
“威武幫?”土逼臉上的鄙夷之色更加濃厚了,“什麼威武幫,沒聽過,搞不清楚,我父親的壽辰怎麼會邀請你們這種不入流的人。”
“逼弟,既然邀請了,就讓他們進去吧。”土鱉淡淡的看了一眼寧濤和甄帥鍋,然後就轉移了視線,壓根就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裡。
“進去吧進去吧。”土逼將邀請函丟向了甄帥鍋,不耐煩的了一句。
“多謝土二爺和土三爺。”即便土逼和土鱉沒有好臉色,但甄帥鍋還是得保持着笑臉。
寧濤瞥了一眼土逼和土鱉,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倒也沒有發火,畢竟他是來參加壽辰,不是來鬧事的,隨即邊走邊對甄帥鍋問道:“這兩個是什麼人?”
“寧哥,這位是土大師的二兒子土逼,也就是土三爺。”甄帥鍋很聲的介紹道:“土三爺旁邊的就是土鱉,也就是土三爺的哥哥土二爺。”
“土鱉土逼?”寧濤神情古怪,差沒笑噴,這名字取的也是沒誰了,搞不清楚這個土夫子誰懷着什麼樣的心情個自己的兒子取這兩個名字的。
“寧哥,這二爺和三爺不允許別人叫他們的本名,也許是因爲他們對自己的名字也是很不滿意。”甄帥鍋低聲道:“不過他們這個地位,也沒有人會去叫他們的名字。”
“弱者在強者面前,自然連稱呼都要尊敬,這就是尊卑。”寧濤了頭,其實這也和長輩晚輩一樣,長輩可以直呼晚輩的名字,晚輩對長輩的稱呼自然得恭敬一。
雖然這土逼和土鱉在寧濤眼中什麼都不是,但在蘭陽市,土逼土鱉卻是尊,而其他人是卑,或許這個壽辰上有和土夫子同等地位的,但也就那麼一兩個罷了。
酒店裡此時已經人滿爲患,但實際上,也能一眼看清楚有多少人,一共擺了十來桌的樣子,每桌僅僅只有五個人左右,大概都是比較熟悉的坐在一起,畢竟在這個上流社會的大圈子裡,還有各自的圈子。
寧濤不認識這些人,所以就獨自找個位置坐下,該吃吃該喝喝。
“土大師來了!”有人大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一個方向看去,卻是一個身穿類似於唐裝的六十歲男子緩步的走了出來,別看他穿的是唐裝,但唐裝上卻是鑲嵌着閃耀的藍寶石。
相貌一般,甚至難看,但那雙眼睛卻是十分的銳利。
土夫子隨意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那銳利的眼神依舊銳利。
“土大師!”
“土大師!”
很多人都不有的着土大師,但土大師都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走了酒店門口,這讓很多人都是非常的意外,這是要去迎賓?
土大師迎賓!
這讓所有人都是吃了一驚,土大師是什麼身份?這可是一跺腳,蘭陽市就要顫三顫的大人物啊,難道在蘭陽市還有能讓土大師親自出來迎接的貴客?
土大師並不是沒有過生日,每年生日都會邀請很多貴賓,但從來沒有見過土大師出來迎接過誰,知道今年的六十大壽,卻是出現來了,難道待會就會出現一個比土大師高不低的大人物?
或者是平起平坐?
“爸,到底是什麼人,讓您親自出來迎接?”土逼忍不住問道。
土夫子搖搖頭:“這個人我必須得出來迎接,至於他的身份,日後再告訴你們。”
土逼也就不再話了,只是心中夾雜着一絲不快和疑惑。
甄帥鍋看着土夫子,神情也是非常的震驚:“想不到,土大師竟然親自出來迎賓,這可是以前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啊。”
“你有參加過土夫子的壽宴?”寧濤看了一眼甄帥鍋。
“寧哥,我哪有那個資格。”甄帥鍋尷尬一笑,“只是以前聽別人過土夫子壽宴的過程,這可是土大師啊,這可是連那些一方大佬都得尊稱一聲土大師,這樣的人物親自出來迎賓,足以明,待會要來參加壽宴的人,絕對不簡單。”
“看來是了。”寧濤了頭,不過他對這個興趣不大,繼續吃着食物。
“寧哥,來了!”甄帥鍋忽然開口道。
酒店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從門口走進來的兩個人,大家都是微微吃驚,因爲土大師親自迎接的人竟然如此年輕。
寧濤也不由的看了過去,但看到來者之後,他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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