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喬雄走了過來,低聲問道,這寧濤可是土大師的人,土大師在江北的勢力可不容覷。
“也沒什麼,這個子昨天在酒店中,嘲諷我和鄭姐都是垃圾罷了。”韓銘笑眯眯的道。
什麼?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皆是一驚,先不鄭家,就單單韓家是都是很多人不能得罪的,結果這個子,竟然直呼鄭可曼和韓銘是垃圾,這膽子也太肥了吧?
估計整個鄭州,都沒有一個人敢出這樣的話。
頓時,整個會所裡噤若寒蟬,落針可聞。
喬雄嘴角微微抽搐,本來是還想什麼,但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決定事不關己了,寧濤的背後雖然有土大師,但這裡是鄭州,他是真沒有必要爲了寧濤話,這樣還有可能會得罪韓家,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
乾脆就做沒事人,讓寧濤和史中通自己解決。
魏炎的臉色也是頗爲精彩,儘管在鐵門處,寧濤露出了驚人的實力,但終究是土大師的手下,只要是土大師的手下,就要權衡利弊,真正的上話,還是史中通,寧濤不過是一個打手而已。
只是一個打手如此囂張,這未免有些太猖狂了?
就是土大師在這裡,都得收斂三分,你一個打手何德何能可以如此囂張,如此猖狂?
魏玉香微微搖頭,那美眸中充滿了鄙夷,就算你有非常厲害的高科技裝備又如何?你不過是別人的一條狗罷了,在鄭州卻不知道收斂,這種人絕對是死的最快的那種,現在好了吧,連續得罪了韓家和鄭家,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難道那可以干擾鐵門的高科技裝備就是你的倚仗?還是土大師是你的倚仗?
魏玉香可悲的看了一眼寧濤,她不會去同情寧濤,更不會去可憐,因爲這種人就是自己找死,沒必要同情,更沒必要可憐,況且她對寧濤還有怨氣呢。
可以,在場的每個人基本都是幸災樂禍,因爲在他們看來,寧濤純碎就是自找的,這種人完全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可憐,甚至還有不少人,希望寧濤能早消失。
史中通感到不妙啊,誰能想到昨天鄭可曼沒有計較,結果近日韓銘卻是計較了起來,這下麻煩可就大了,他深知在鄭州,韓家是不能得罪的,當然,如果土大師願意親自來要人,韓家還是必須要給的。
其實,昨天寧濤在得罪鄭家和韓家之後,儘管鄭可曼沒有計較,他還是打電話給了土大師,彙報了此事,土大師也是斟酌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讓他繼續跟着寧濤,並且還叮囑不可違背寧濤。
想想也是,論個人實力,寧濤確實是非常的強大,這可是輕鬆擊殺兵者芯片高手的男人啊,就鐵門展露出來的實力,足夠震撼他了。
眼下他是很想打電話給土大師,詢問一下如何解決,但當前情況,顯然不容許他這麼做,他必須要做出一個抉擇。
咬了咬牙,史中通就對韓銘客氣的道:“韓公子,我是史中通,江北土大師的機械師!”
史中通不蘭陽市了,而是直接搬出了江北,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寧濤和江北土大師的關係匪淺!
果然,史中通的話一出來,在場的人臉色都微微一變,江北土大師,這可是江北一大巨頭啊,就是鄭家都比不上這個江北土大師,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是,這裡是鄭州,並非土大師紮根的地盤。
毫不客氣的,就是土大師過來,都要收斂三分。
只是接下來要看韓銘怎麼解決,畢竟即便這裡是鄭州,要動土大師的人,還是得斟酌一下。
喬雄不解的看了一眼史中通,然後就盯在了寧濤的身上,二十歲出頭,十分的年輕,昨天的行爲完全可以是年輕氣盛,可人總要爲自己過的話負責,但沒想到的是史中通竟然搬出了土大師。
其實這個情況搬出了土大師,倒也很正常,但關鍵是,這個史中通的語氣意思十分明顯,那就是土大師必保寧濤,那這個寧濤真的只是土大師的一個打手?
很多人都沒有見到寧濤在鐵門展露出來的實力,魏炎看到了,所以他能想一些自認爲的原因,莫非是這個子身上的高科技裝備非比尋常,所以,土大師很是重視,務必要保住這個子?
但能干擾鐵門的高科技裝備,也不算什麼很牛逼的裝備吧?
那就只能明,土大師很看重這個子啊。
鄭可曼柳眉微蹙,史中通的身份一出來,真的讓她很意外,她很快也想通了,難怪這個子如此猖狂,原來背後有土大師依仗着,只是這裡是鄭州,並非蘭陽市,如果在蘭陽市,寧濤這麼囂張,沒有人能什麼,但這裡終究不是蘭陽,而是鄭家的地盤鄭州!
“你真以爲土大師能保得住你?”鄭可曼輕蔑的搖搖頭,如果她真的計較起來,她要讓寧濤消失,土大師又如何能阻擋?
韓銘的雙目盯着史中通,眉頭緊皺,他和鄭可曼一樣,史中通和寧濤的身份,讓他十分的意外,敢情背後有土大師撐着,難怪如此猖狂,而他現在也是進退兩難,他是韓家,並非鄭家,如果他是鄭家的人,一句話就能讓寧濤消失,可惜他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得考慮土大師的威力,這可是江北的一方巨頭啊。
深思熟慮之後,韓銘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因爲寧濤而去得罪土大師,即便他現在狠狠的讓寧濤付出血的代價,土大師或許不會什麼,但韓家和土大師之間註定會有一塊疙瘩。
“既然是土大師的人,那我韓銘就不計較了。”韓銘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決定事情就這麼過了,完還瞪了一眼寧濤。
“多謝。”史中通輕鬆了一口氣,韓銘的決定也有出乎他的意料,本以爲韓銘會追究到底的,不過不計較那是再好不過了,畢竟史中通也不想得罪這鄭州的大家族。
“不是你不計較,而是我不想與你計較!”可就在此時,一道極其不屑的聲音卻是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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