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寧濤可是得罪了鄭韓兩家啊,雖然鄭家大姐氣度非凡,不與寧濤計較,可是韓銘怎麼可能會就此善罷甘休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以韓銘的尿性,昨日離開肯定是去叫人對付寧濤了,可到了今天,寧濤卻好好的活着,這不太可能吧?
“這個子竟然還活着,難道韓家壓根就沒出手?”
“不可能,昨日這個子給了韓家莫大的羞辱,韓家要是不出手的話,那不顯得韓家好欺負嘛。”
“難道是土大師出手了?”
“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土大師和韓家做了一番交流,所以,韓家纔沒有對付這個子。”
“想不到土大師如此看重這個子,只不過韓家就算不給土大師面子,也能讓這個子消失啊。”
“或許是土大師給了什麼好處吧。”
“……”
大家都是非常的不理解,如果韓家出手的話,就算沒成功,寧濤也不該完好的出現在這個武鬥交流會上啊,那就只有一個原因,韓家壓根就沒有出手,是以,大家都是紛紛猜測是土大師出面了,並且給了韓家莫大的好處,不然的話,韓家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寧高手,不用把這些人的話放在心上。”史中通生怕寧濤會發飆,趕緊安慰道。
“這些螻蟻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寧濤搖搖頭,他要是真的生氣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寧濤一怒,他自己都怕,又豈是這些螻蟻可以承受的?
所以,至始至終,他就壓根沒把這些人當一回事。
其實史中通也很好奇,韓家昨日是沒有出手還是咋的,還是,韓家出手了,卻是被寧高手給打敗了?他是覺得打敗的機率很高,畢竟寧高手的實力非凡,就算韓家能有兵者芯片的高手,也不是寧高手的對手。
只不過在鄭州能不得罪這些家族,那就儘量不要去得罪,畢竟這些家族在自己的地盤上,並非僅僅只是擁有武力啊。
“鄭家、韓家到!”大喝聲響起,鄭可曼和韓銘以及一個老頭,從門口走了進來,大家都是疑惑的看向了韓銘,他們主要是關心韓銘和寧濤之間的那事兒,畢竟現在誰都想知道,昨晚韓銘到底出手沒有,還是,土大師親自出面了。
韓銘一眼就看到了場中的寧濤,他的目光有些躲閃,經過昨日之後,家族那邊徹底的警告他,別去招惹寧濤,他心中也是莫大的不甘心啊,可卻一辦法都沒有,只能忍辱負重,尤其是感覺到四周的那一道道疑惑的目光,他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丟臉了,昨天他還揚言不會就這麼算了,可到今日,寧濤卻還是好好的來參加這次的交流會,這讓他有一股挫敗感。
本來他是不想來的,可家族命令,要他陪着鄭可曼,畢竟這是她的未婚妻。
不對!
寧濤不過是一介莽夫,就算實力強又如何?終究是土大師的一條狗,而我卻是韓家天才,鄭家看重的人才,擁有着經商頭腦,任寧濤實力再強又如何?能有自己賺錢厲害?
想到此處,韓銘的臉色再次浮現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現在又認爲寧濤壓根就不如自己,而且家族那邊也了,那水一生壓根就不是什麼兵者芯片的高手,就算寧濤能打敗水一生,也不能代表什麼。
這個時代並非武力的時代,而是權力、金錢的時代!
鄭可曼看到安然無恙的寧濤,也爲柳眉微蹙,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韓銘,發現韓銘臉色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滿意,看來韓銘也並非肚雞腸之人。
要知道,昨日可是被寧濤狠狠的羞辱一番,可韓家還是沒有出手,這絕對是韓銘懂得忍耐,畢竟寧濤再怎麼也是土大師的人,忍耐是沒有錯的。
她可不認爲這個時候忍耐會丟什麼面子,有時候,往往會忍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總而言之,她對這個未婚夫這表現,那是非常的滿意。
韓銘要是知道自己及時的露出了自信笑容,給了鄭可曼一陣好感,估計睡覺都會被笑醒。
羽翼一羣人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他們現在的心情都是美美噠,因爲再也看不到昨日那個囂張的子了,羽翼除了美美噠的心情,還有遺憾,不能親手宰了那個囂張的子,真是太可惜了。
可就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已經作爲位置上的寧濤,他們都是無比的吃驚,這個子怎麼還活着?
“羽翼,這不太可能啊,那個子爲什麼還能好好的?”一個女同伴不可思議的道。
“難道是韓銘沒有出手?”戴眼鏡的男子咬牙道。
韓銘也是一肚子的不解,當他看到和鄭可曼在一起的韓銘,更是不解了,難道是這兩家和解了?
“羽翼,會不會是土大師出面了?”另一個女同伴道。
“很有可能。”羽翼了頭,“否則的話,就韓銘那尿性,怎會放過羞辱自己的人?”
“這裡是鄭州,就算土大師真的出面,也未必能保住吧?”那戴眼鏡的男子不解,“而且韓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可是即將和鄭家聯姻了啊。”
“想來土大師也是付出了一代價。”羽翼沉聲道:“不過這樣也好,我今日可以將這個子挫骨揚飛!”
“嗯,羽翼,一定要揍的他滿地找呀!”一個女同伴哼道。
羽翼一羣人很快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離寧濤不遠,他們這一羣目光都是憐憫和嘲諷,因爲在他們看來,寧濤今日肯定是要被羽翼打的跪地求饒。還得叫爺爺。
“喬家家主喬伯溫到!”這時,一道大喝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一個位置,只見喬伯溫和喬不死以及喬雄緩步的走了進來,喬家並沒有什麼高手,但喬家的靈藥甚多,最關鍵的一是,喬伯溫是一個神醫,如果不是憑着他這個身份的話,佛藥閣的那些靈藥恐怕都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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