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我麼?”
一道聲音忽的響起,着實將陳建安和陳偉辰給嚇了一跳。
“是你!”陳偉辰看清楚來者,瞳孔一縮,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寧濤。
“偉辰,這個人莫非就是寧高手?”陳建安看到陳偉辰那憤怒的表情,立即就猜到了什麼,他的心中也是有些不妙。
“就是他!”陳偉辰雖然對寧濤恨之入骨,但他也沒有失去理智,這個寧濤可是彈指殺人啊,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寧濤:“你來這裡做什麼?”
“自然是找你們陳家了。”寧濤緩緩的道:“別忘記了,你們陳家可是還答應過我一件事情啊。”
“你是幫你打通江東這邊的渠道麼?”陳建安問道。
“沒錯。”寧濤搓了搓手指,“如果已經打通了,那自然是好,但要是敷衍我的話,那你們陳家可就完蛋了。”
“你算什麼東西,陳家的強大,豈是你可以想象的?”陳偉辰怒斥道。
“放肆!”寧濤屈指一彈,一道真氣射出,直接穿入陳偉辰的嘴巴里。
“唔唔唔……”陳偉辰卻是不出話來了。
“寧高手,你做了什麼?”陳建安的臉色一沉。
“凡人豈能在我面前放肆?”寧濤看着陳建安,“帶我去陳家,否則,死!”
陳建安怒不可遏,但他知道寧濤的實力,就剛剛寧濤所表現出來的,他就知道,對方要殺自己,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至於陳家答應幫助寧濤打通渠道的事情,他自然是瞭解的,那不過是陳飛爲了保命才答應下來的。
而且誰能想到寧濤竟然真的上門了,不過陳建安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等進入陳家之中,寧濤還不是任人宰割。
“我可以帶你進去。”陳建安低聲道:“不過你得先將偉辰的嘴巴治好。”
“不要和我談條件,不然我不介意直接殺了你們。”寧濤淡漠道。
陳建安咬了咬牙,也就不再多什麼了,然後就率先走去,陳偉辰惡狠狠的盯着寧濤,他也不擔心,反正到了陳家,寧濤還不是任陳家宰割,到時候,他再讓寧濤治療好自己也不遲。
這裡離陳家的目的地很近,不然的話,陳建安和陳偉辰也不會選擇這個地,很快就來到了陳家這邊,四處都是雲霧繚繞,似虛非虛,這應該是一種地型高科技裝備的掩飾效果。
寧濤也可以感受到這地型高科技裝備的濃郁靈氣,他是跟在陳建安的後面,可是他忽然發現陳建安和陳偉辰卻是消失了,然後地面還是有些輕微震動。
“噠噠噠……”
一種機關槍的掃射聲響起,寧濤感應到了危險來臨,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用真氣抵禦這些火力的攻擊,但還是可以輕易躲避的,尤其是這些掃射出來的子彈,應該都是經過特別改造過。
輕鬆躲過之後,寧濤冷笑了一聲,只要知道了陳家的具體位置,那就代表了陳家要完蛋了,他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盤膝而坐,開始吸收起了這地形高科技裝備的靈力。
陳家堡之中,陳建安帶着陳偉辰迅速的感到了正廳,此時正廳有三個人,分別是陳家家主陳岸貌,還有陳建安的兩個弟弟陳建州和陳建全。
“建安,這是怎麼回事?”陳岸貌看到陳建安,還有一個陌生人,他並沒有見過,但隱隱可以猜到是誰。
“我大哥,父親還沒有同意呢,你就私自將私生子帶進來了嗎?”陳建州自然是猜到了這個陌生人是誰,有些不悅的道。
“父親,這次是我擅自做主了,但我之所以帶他來的原因,是因爲寧高手出現了。”陳建安飛快的道。
“寧高手?”陳岸貌微微皺眉,“是不是那個江北第一巨頭寧高手?”
“沒錯。”陳建安凝重道:“他的實力,超乎我們的想象。”
“呵呵,一個江北的混混頭能強悍到哪裡去?”陳建全一臉不屑,“莫非他還能將我們陳家給端了不成?”
“建全的不錯。”陳岸貌贊同道:“縱然他是法術裝備的創造者,實力非凡,但和我傳承百年的陳家相比,不值一提。”
“父親,既然他已經來了,那我們就去會會他。”陳建州冷笑道:“前段時間他可是還擊殺了我們的弟子呢,這次我們就將他拿下,炮製他,順便將法術裝備的技術拿到手。”
“嗯。”陳岸貌了頭。
站在陳建安旁邊的陳偉辰戰戰兢兢的,這裡就是陳家,傳承百年,極爲神秘的大家族,他夢寐以求的地方,沒想到今日卻是因禍得福,踏入了這個家族,雖然他現在無法話,但以陳家的能耐,輕輕鬆鬆就能治療好,況且,待會寧濤就是他們陳家的階下囚了。
可就在此時,陳家地面開始震動,陳岸貌微微皺眉:“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是這附近有地震?”陳建州疑惑道。
“我看不像。”陳建安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大,陳岸貌似乎感到了什麼,臉色大變:“不好,是地形高科技裝備要被破壞了。”
“什麼?”陳建安等人的臉色鉅變。
“父親,不可能吧?”陳建州不太敢相信。
“快去看看。”陳岸貌年紀雖然已經七老八十了,但步伐卻是極爲穩健,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一羣人衝了出去,得到的結果卻是傳承百年的地型高科技裝備被破壞了,這地形高科技裝備類似一種迷幻陣一般,將陳家堡的真實樣子給掩飾住了,肉眼是看不到的,如果不知道如果進入這陳家堡的人,那就是危機重重。
“怎麼可能?”陳岸貌看着陳家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目光呆滯,那原本濃濃的雲霧,也都消失殆盡了,也就是,這地型高科技裝備被破壞了。
“難道是寧高手破壞的?”陳建安驚道。
“他一個凡人怎麼可能破壞?”陳建全無法相信。
“看來你們都出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卻是寧濤就站在他們的不遠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