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就因爲這戰貼,非常多的人都涌入了華京,大家都是期待着這五日之後,華山之上的一戰。 更新最快
寧濤在得知這個戰貼之後,也是冷笑了一聲,這兵者世家還真是下了血本啊,二十個世家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據他了解,這些世家可從來沒有聯合起來過啊,沒想到爲了自己,竟然二十個世家都聯合在一起了。
不過即便二十個世家聯合在一起,他也不放在眼裡,當然,
如果這世家中有什麼重武器的話,還是需要小心一些。
既然對方是通過媒體來下戰帖的,那他自然也是是要以媒體的方式迴應,只是正當他要去迴應的時候,政府來人了。
這是一個少校級別的官銜,名爲羅凌,其實他是很不情願的,畢竟誰都知道,寧少將軍的殺性極大,偏偏讓他來帶話。
明知道這話帶到的話,會引起寧濤的大怒,指不定就被這個少將軍給殺了。
可這是國家的命令,他又不得不來,準確來說,他更多的是來帶一條元帥的命令。
羅凌走到了寧濤的面前,還算客氣的說道:“寧少將軍。”
“說吧。”寧濤淡淡的問道。
“是這樣的,元帥下達命令,撤銷你少將軍的軍銜。”羅凌在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依舊吃驚。
從帶這話過來的時候,他就非常的吃驚,現在依舊如是,這可是少將軍啊,國家的第三把手,就這樣被撤銷了軍銜。
這華國成立以來,第一個被撤銷的少將軍啊。
不過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這個少將軍確實非常的過分,換做其他少將軍,早他媽被幹掉了,這個寧少將軍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寧濤聽到這話,微微皺眉,國家這樣做,顯然是和他撇掉關係了,如果單單只是撇掉關係還好說,這個國家恐怕是要對付自己啊。
也就是說,寧濤現在的敵人,不僅僅是那二十個聯合起來的世家,還有整個華國。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寧濤的語氣非常的平靜,似乎沒有一點因爲這個軍校被撤掉而有感情上的波動。
羅凌也是倍感鬱悶,這軍銜被剝奪掉,怎麼樣也表現的憤怒一點不是,又或者悲傷一點,可瞧瞧這位,一點感覺都沒有。
反而還有一種藐視,就好像這少將軍職位,根本不算什麼。
很快,羅凌就離開了,寧濤則開始在媒體上回應這個二十個世家聯盟的戰帖了,也就是世盟,而在他應戰之後,那些大佬們再次熱議了起來。
“寧高手迴應了,寧高手竟然迴應了,而且還是應戰!”
“華山之戰,看來有好戲看了。”
“江北第一巨頭對上二十個世家聯盟,這絕對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
“精彩個屁,寧高手鐵定是要被秒殺的。”
“即便寧高手再強大,也不可能是二十個世家聯盟的對手。”
“……”
可以說,寧濤應戰之後,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好寧濤,在大家看來,寧濤是必敗無疑的,以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抵抗的了二十個世家聯盟呢?
單單人數上就相差甚多了,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啊。
各個少將軍們,看到寧濤應戰,也是一聲冷笑。
“這個寧高手還真是自己作死啊,如果不應戰的話,其實也沒什麼,沒想到傻乎乎的還應戰了,這不是去華山找死麼,我承認他的實力很強大,可以一人之力,滅掉一個世家,但現在足足有二十個世家啊,況且他之前滅掉的世家,實力在這麼多世家中,還算一般的。”有個少將軍不屑笑道。
“不僅如此,這個寧少將軍,啊不對,應該是寧高手,就在今日,他的少將軍職位,已經被剝奪了,也就是說,他是真的要一個人上華山了。”有個少將軍幸災樂禍。
“而且我還知道了,沙洛特大將軍負責對付寧濤,寧高手是必死無疑,早就看他那個囂張的氣焰不爽了,這回我看他如何活下去!”有個少將軍冷哼道。
少將軍們這邊議論紛紛,世盟那邊,看到寧濤應戰了,都是喜笑顏開啊,寧濤的實力很強大,如果讓他們單獨面對寧濤的話,還真是不願意,畢竟寧濤可以輕鬆摧毀一個世家。
但二十個世家加在一起,縱使他寧高手再強大,也束手無策。
“寧高手竟然已經應戰了,那咱們是時候做其他的事情了。”馬躺槍陰笑了一聲。
“馬躺槍,莫非你有別的計謀不成?”有個世家代表問道。
“那個陳家不是寧高手的小弟麼,咱們就先拿陳家開刀!”馬躺槍冷哼道。
“馬躺槍說的對,陳家的實力不弱,但咱們這麼多世家,還不是隨便碾壓。”衆人都是贊同了馬躺槍的意見。
“不僅如此,我剛剛得到消息,寧高手的少將軍之位,被國家給剝奪掉了。”有個世家代表嘿嘿笑道。
“哈哈!”馬躺槍哈哈一笑,“我之前還有些擔心這個寧高手那少將軍之位,誰能保證國家一定不出手,但現在看來,國家不僅是不出手,可能還會對付寧高手。”
“寧高手要亡了!”
陳家堡中。
媒體上發生那麼大的事情,陳家的人自然是知道的,陳岸貌看到寧濤還應戰了,也是冷汗直流啊,這可是二十個世家聯盟在一起啊,想憑藉一人之力,對抗這二十個世家,難度實在太大了。
“寧高手,怎會如此衝動?”陳岸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父親,不好了,那二十個世家聯盟將矛頭指向了我們,現在已經將咱們團團圍住了。”陳建州焦急的說道。
“什麼?”陳家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咱們是寧高手的小弟,這二十個世家聯盟想先將咱們剷除掉,也是很正常的事事情。”陳岸貌的臉色有些難看,主要是陳家的根基在這裡,如果真被那二十個世家給盯上了,是真跑不掉,只能想着如何抵抗了。
“父親,咱們該如何是好?”陳建州蒼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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