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爲這個寧濤和司馬子倉是朋友,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而且這個寧濤的話,讓周文覺很是憤怒。
“這……”李芸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且她也不打算管寧濤了,自己幫這個傢伙說話,結果這個傢伙還是這麼囂張,難道你不知道在這個地方,要低調一點麼?
見李芸竹不說話,周文覺目光怒視着寧濤:“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和子倉到底是什麼關係,就衝你這個張狂勁,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寧濤瞥了一眼這個周文覺,眼中盡是蔑視:“你可以儘管不客氣。”
“好,很好,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了。”周文覺不怒反笑,他的手已經抓住了腰間的劍柄。
正在周文覺打算讓劍出鞘的時候,又是一羣年輕男女走了過來,這羣男女寧濤也見過,就是之前和司馬子倉一起的那羣富二代。
“芸竹,你來了啊。”
“周文覺,你也來了啊。”
“……”
這羣富二代走了過來,結果看到寧濤,也是嚇了一跳。
“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富二代驚聲道。
“怎麼,你認識他嗎?”周文覺問這個富二代。
“就是他,讓子倉受的傷。”那富二代飛快的說道,他深知周文覺的厲害,所以絲毫不怕寧濤。
這羣富二代也都知道周文覺的厲害,這可是年紀輕輕就已經進入築基實力,一手劍法更是出神入化,有周文覺在,他們倍感有安全感。
“原來是這個小子啊!”周文覺目光凜然,冷笑道:“敢對子倉出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周文覺,現在是子倉爺爺的壽辰,你在這裡動手殺人,不合適吧?”李芸竹淡淡的開口。
周文覺這纔沒讓劍出鞘,因爲李芸竹說的也是,壽辰之日,最忌諱的就是見血了,這很不吉利,如果他真的對寧濤出劍了,到時候恐怕司馬家族對他也有意見啊。
想到這裡,周文覺將內心的怒火壓制了下去,冷哼了一聲:“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羣富二代都是不可思議的看着寧濤,這個寧濤可是對司馬子倉出手了啊,這回司馬大江過壽,竟然敢出現在這司馬家族中,他們感到很不可思議,這不就是自己過來找死麼?
難道是知道了司馬家族的厲害,特地過來認錯的?
嗯,很有可能,畢竟司馬家族在這裡那是家財萬貫,像這樣的家族,肯定會請不少高手,這些高手分分鐘就能虐寧濤千百遍。
會來認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想通了之後,這羣富二代也就不會覺得寧濤來這裡,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我們都進去吧。”有富二代說道。
“嗯。”大家都點點頭,然後要朝着裡面走去。
李芸竹看了一眼寧濤,雖然她有爲寧濤說話,但經過這一回,寧濤在她心中的印象也是大打折扣了,甚至都有些鄙夷寧濤了。
這種沒實力,又張狂的男人,總有一天會碰壁的。
而在李芸竹周文覺和這羣富二代剛進去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呵斥聲:“沒有請帖不能進入!”
他們都轉過頭來,卻是看到寧濤被司馬家族的門衛給攔住了。
“原來沒請帖啊,我就說,司馬家族怎麼可能會請他來。”一個富二代嗤笑道。
“我看他就是怕了司馬家族,纔會出現在這個壽辰上,他是想給整個司馬家族道歉吧。”一個富二代猜測道。
“自然我是道歉,但要是道歉有用的話,要那麼多高手做什麼?”一個女富二代譏笑道。
周文覺聽到這些富二代的話,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原來是過來道歉的,於是他就退到了門口,譏諷的看着寧濤:“小子,沒有請帖,你覺得可以進入司馬家族麼?”
“與你何干?”寧濤淡淡的看着周文覺。
寧濤這態度,讓周文覺一陣惱火,他怒極反笑道:“行,張狂是吧,這樣吧,我可以帶你進來,不過你得跪下來學狗,如果你是狗的話,我很樂意牽你進這個司馬家族。”
按照周文覺的想法,寧濤是想給司馬家族賠禮道歉,那肯定是想要進入這個司馬家族裡面的,不然連門都踏不進去,更別說道歉了。
“你想死?”寧濤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殺意,本來周文覺在他眼中就是一隻螞蟻,他不想理會,沒必要因爲一隻螞蟻而感到憤怒。
但現在周文覺這個行爲,無疑是在找死。
雖然不想因爲一隻螞蟻動怒,但不代表他不願意去踩死一隻螞蟻。
“哈哈!”周文娟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着寧濤,“他竟然說我想死……哈哈!”
身後的那羣富二代也捧腹大笑了起來,就連司馬家族的兩個門衛也笑了出來。
“真是不知所謂啊,這周文覺乃是年輕一輩的英豪,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
“可不是,而且周家可不簡單啊,按道理來說,周家比司馬家族不知道尊貴多少倍,只是周文覺和司馬子倉非常的要好,不然的話,周文覺也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壽辰上。”
“周家啊,這可是我們南玄區域最大製造兵器的家族啊。”
“這傢伙死定了,不過我也早看他不爽了,那一臉張狂的樣子。”
“……”
從前幾日這羣富二代看到寧濤,就非常的不爽了,爲人太過狂妄了,而且還對司馬子倉下手,即便這次來是爲了道歉,但他們還是很厭惡寧濤。
現在看到寧濤得罪了周文覺,那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如果這裡不是司馬家族的,他們甚至都會慫恿周文覺出手,將寧濤給擊殺了。
但很可惜,這裡是司馬家族,今日更是司馬大江的壽辰,如果在這裡見血的話,務必會引來司馬家族的不滿。
“小子,等這個壽辰結束之後,我會讓你嘗一嘗我周文覺的劍法!”周文覺咬牙切齒的說道,在這種地方,寧濤說這種,無非就是在羞辱他,就好像他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