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晴本來是很擔憂的,但想到昨天連軍方都爲寧濤出面,立即就放心下來了,以寧濤的背景,警方肯定奈何不了他的。
而寧濤被戴着手銬離開了學校,立馬就傳遍了整個校園,貼吧上更是討論的水深火熱的。
“寧大敗家的錢難道真的是非法的?”
“現在還叫寧大敗家?這都惹上官司了,還寧大敗家呢。”
“這不是才進警局嘛,指不定下午寧校草就出來了。”
“坐等寧校草出來!”
“其實也不難猜測,就算再有錢的人,也不可能捨得發五億的,寧校草會這麼大方的發出來,那麼只有一個原因,這錢本身就不是他的,發起來也是一點都不心疼。”
“……”
在某一個教室,一個長的很胖的女生,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後桌:“思可,你聽說了嗎,那寧校草被抓緊警局了,據說是因爲錢的來源是非法的。”
“應該不會吧。”和胖女生聊天的正是穆思可,一週前被寧濤救了之後,她就想去感謝一下寧濤,只是每次看到寧濤都是和校花陸雨晴在一起,她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上去,畢竟她也怕陸雨晴誤會,所以一直拖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去感謝呢。
“怎麼不會?”胖妞煞有介事的說道:“你看啊,警方都來了,這就只能說明了,寧校草這錢的來源肯定是非法的。”
說到這裡,胖妞有些可惜的嘆了一口氣:“可惜了這麼一個大帥哥,什麼不做,卻偏要做一些非法的勾當。”
穆思可有些擔心寧濤,怎麼說寧濤也救過她,想了一下,就拉着胖妞往教室外面跑去,邊跑邊說:“丹妮,陪我去一趟警局。”
胖妞的原名叫做孫丹妮,她也沒想到穆思可會突然拉着她往教室外面跑去:“思可,你怎麼着急幹什麼?…。。別拉我啊……我陪你去就是啦……”
穆思可聽到這話,腳步才緩慢了下來,孫丹妮也是緩了一口氣,她本來就是一個大胖妞,稍微跑個幾步,就累的夠嗆了,這不,這纔剛跑沒幾步,就累的氣喘吁吁的。
“我陪你去警局就是了,跑這麼快乾什麼。”孫丹妮有些抱怨。
“我這不是一緊張嘛。”穆思可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我說思可,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寧校草了吧?”孫丹妮有些吃驚的看着穆思可。
“沒有的事。”穆思可白了她一眼,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你幹嘛這麼緊張?”孫丹妮一臉狐疑。
“事情是這樣的。”穆思可把一週前自己被奇葩搶劫犯搶劫,以及寧濤救她的事情,十分詳細的說了一遍,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他怎麼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他有難,我自然得去幫他啦。”
“思可,都怪我,那天我生日,才讓你那麼遲迴去的。”孫丹妮的語氣有些自責,不過剛自責完,她就立馬說道:“可是,你要怎麼幫寧校草呢?”
“這…。。我也不知道。”穆思可這纔想起來,對啊,自己要怎麼幫寧濤,沒背景沒關係的她,去警局也什麼都做不了。
“看你這妮子,心地就是太善良了。”孫丹妮看穆思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放心啦,有我在呢,你還怕什麼?”
“丹妮,你要幫寧濤?”穆思可有些高興了起來,她可是知道孫丹妮的家世啊,別看這妞長的胖,但卻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富二代,只是光有富,和白富美扯不上關係就是了。
但學校裡也是有相當的多的男生追求孫丹妮的,不過孫丹妮也是十分的清楚,這些人都是衝着她的錢來的,即便是帥哥,她也非常乾脆的拒絕了。
別看孫丹妮很有錢,但卻一直相信童話似的愛情,她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出現的。
“看我的。”孫丹妮拿出了手機,很快就接通了一個電話:“姐,我有一個朋友被抓到警局裡去了,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丹妮,你朋友是不是犯法了?”電話裡傳來了一道十分好聽的女子聲音。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被冤枉的,你就幫我一下嘛。”孫丹妮雖然長的不咋地,但撒起嬌來也是非常的有一套。這還好只有穆思可在旁邊,這要是有別的男生,肯定是看的想吐的。
“好吧好吧,我這就過去。”電話裡傳來一道無奈的聲音。
掛掉電話之後,孫丹妮有些得意的亮了亮手機:“看吧,我姐出馬,一定可以的。”
“嗯嗯。”穆思可點了點頭。
警局的審訊室裡。
給寧濤審訊的自然是刑警隊長謝明。
“姓名?”
“寧濤!”
“性別?”
謝明剛問出性別,結果寧濤沒有回答,頓時有些怒了:“問你話呢!”
“你不會看呢?”寧濤挑了挑眉毛。
“怎麼說話呢?”謝明怒拍了一下桌子,“這裡是警局,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說吧,那些錢是怎麼來的?”謝明也沒有再去問性別這些問題,而是直入主題。
“你猜。”寧濤來了這麼兩個字。
“猜你妹!”謝明憤怒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別怪我無情。”
“你要怎麼無情?”寧濤冷笑的問道。
“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嚐嚐,你是不會老實的。”謝明陰笑了兩聲,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就直接說道:“關掉監控。”
說完這話之後,就收起了手機,謝明臉上的陰笑更加的明顯了,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根警棍,緩緩的朝着寧濤走來:“向少交代過,要我好好審訊你,本來我也只是想好好審訊你,沒想到你這麼不老實,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怎麼,你想嚴刑逼供?”寧濤的目光裡透露着一絲冷意。
“你可以這麼理解。”謝明說話間,警棍就朝着寧濤的身體上招呼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