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傑的速度讓寧濤很吃驚,他承認,他再次看走眼了,原本以爲林世傑只是一個高手,可沒想到,這不僅是一個高手,還是古武高手。
經歷過幾次和古武高手的交手,寧濤可以感覺到這些古武高手出擊時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這是天賦者所沒有的氣息,而眼前這個林世傑正是有這股氣息!
寧濤來不及去想那麼多,千鈞一髮之間,亦是一掌拍出。
“寒冰勁!”
一股極寒的氣息鑽入進了林世傑的手中,林世傑的動作短暫的停止了下來,而高手交戰,成敗僅在一瞬間,趁着林世傑被那股極寒之氣牽制住的時候,一個瞬間移動,帶着淡淡火焰的拳頭直接打在了林世傑的胸口上。
砰!
林世傑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在場的每個人都是驚駭,原本只是一場普通的酒會,一場林世傑介紹自己女朋友的酒會,可誰都不曾想到,儼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昔日的第一公子,在此時此刻似乎也成了敗家之犬,大家的眼神都不由的憐憫了起來。
“寧濤,不要!”程雪看到寧濤還有下一個動作,連忙喊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寧濤已經一腳踩在了林世傑的胸口上。
“寧濤!”林世傑望着寧濤的臉孔,怒吼了一聲,那眼神彷彿要將寧濤給撕碎了一般。
“誰讓你找我老婆當女朋友的!”寧濤不屑的看着林世傑,而他那一口一個老婆,讓程雪的俏臉佈滿紅暈,隨即就來到了寧濤的身邊,焦急的說道:“寧濤,快放開林世傑。”
程雪之所以會焦急,主要是因爲林世傑的身份真的很不簡單,如果單單只是臨南市第一公子,那到沒有什麼,可林世傑還有另一個身份啊,那就是江清市宋家大長老的徒弟。
她之所以會成爲林世傑的女朋友,也是因爲林世傑的這個身份,即便她不喜歡林世傑,但身在這樣的家族,本就是身不由己。
“程雪,我已經猜到了林世傑是什麼人了。”寧濤的語氣依舊不屑,“我既然可以將林世傑踩在腳下,我自然也有辦法將林世傑背後的家族踩在腳下!”
“寧濤,說大話誰不會。,…呃!”林世傑怒聲道,只是他剛出聲,就感覺到胸口的疼痛更大了,讓他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寧濤,別。”程雪有些焦急了起來。
“寧濤,我們走吧。”說話的卻是臺下的陸雨晴。
寧濤想了想,倒也很爽快的拿起了踩在林世傑胸口的腳,帶着程雪和陸雨晴直接離開這裡,這回副市長高志成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這傢伙出手太狠了,連林世傑都敢踩在腳下,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阻攔之後,會不會也被踩在腳下。
“寧先生。”在寧濤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這個男子大約四十多歲,一身黑色的西裝,只是那頭髮卻是地中海。
“你是?”寧濤停頓了腳步,轉頭看着這個男子。
“我叫恆遠。”男子自我介紹道,隨即笑了笑,“寧先生,我在項爺的壽宴上見過你。”
“哦,那你找我有事?”寧濤淡淡的問道。
寧濤那淡漠的態度,恆遠也沒有絲毫的生氣,畢竟這是一個真正有背景的人啊,而他和寧濤的交談,讓周圍的人都是一驚,恆遠是誰?這可是臨南市的房產大亨啊,他們沒想到這樣的一個房產大亨,竟然會主動的去結識寧濤。
要知道,寧濤可是同時得罪了林世傑和副市長啊,在這種情況下,還主動去結識寧濤,根本就是在和林世傑以及副市長高志成作對啊。
而一些知道寧濤是猛人的那些人,可是知道寧濤的背景纔是這裡面最強悍的,他們也想去結識寧濤,但是他們跟林世傑有生意來往,是以,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恆遠先生,你這什麼意思?”出聲的是高志成,寧濤不給面子也就算了,連恆遠都不給面子,這讓他這個副市長的臉面往哪兒擱?在場的人都知道寧濤同時得罪了他和林世傑,這個恆遠在這時候主動結識寧濤,不就是擺明了不給他這個副市長面子麼?
“副市長,我想我認識一個人,似乎沒有罪吧?”恆遠微微一笑着說道,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副市長是不能得罪的,是以,又補充了一句:“可能大家都不認識這個寧先生,但去過項爺壽宴的人,應該都是知道寧先生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高志成感覺恆遠的話若有所指,項也壽宴上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有所耳聞,據說項爺是被一個超級有背景的年輕人給氣的心臟病發。
當然,那些沒有去過項爺壽宴上的人,自然不會把那個超級有背景的年輕人和寧濤聯繫在一起。
“寧先生也參加了項爺的宴會。”恆遠淡淡的說道,而後面他並沒有再繼續說,因爲有些話點到爲止,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他相信這些人肯定都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果然不出所料,在聽到恆遠的話之後,除了那些知道寧濤有強悍背景的人,其餘人都是滿臉難以置信,就連高志成都瞪大了眼珠子,他們自然是聽懂了恆遠的話,也不認爲恆遠是在開玩笑,畢竟在場的很多人都有參加過項爺的壽宴,他們沒有反駁恆遠的話,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一想到,寧濤就是那個把項爺氣的心臟病發的青年之後,高志成就冷汗直流,剛纔自己還要寧濤去坐牢呢,之前他以爲是寧濤得罪了他,可現在卻是他得罪了寧濤,以寧濤的背景,一個不高興,他這個副市長都可以去當民工了。
可覆水難收啊,高志成都不敢去看寧濤了,生怕被寧濤給惦記上。
“小事情,無足掛齒。”寧濤擺了擺手,然後和這個恆遠告別了,帶着程雪和陸雨晴直接離開了。
沒能和寧濤結交上,讓恆遠覺得有些可惜,他也看出來,寧濤根本就不想結識他,只能在心裡微微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