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樓下。”蘇雅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我們現在下去吧。”
“哦,好吧。”那女子也沒有太大的戒備心,就這樣和蘇雅一起下去了。
這邊,寧濤已經和沈立華簽好了相關的協議,這棟別墅也正式成了寧濤的別墅,沈立華冷聲道:“既然別墅已經賣給你了,不該說的話,你最好別說。”
“怎麼,你想威脅我?”寧濤挑了挑眉毛。
“沒有。”沈立華聲音陰沉了幾分,“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喲呵,還真威脅上我。
”寧濤當下就站了起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沈立華有些懵懵的,這句話明明是他要說的,怎麼就成了寧濤說的,還有一般這樣的情況下,寧濤會乖乖的說放心吧,我不會多管閒事,可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啊。
“妹妹,那是誰啊?”看到沈立華的臉色有些難看,那女子終於有些了一絲戒備之心,不過她戒備的不是蘇雅,而是寧濤。
“好像是立華的侄子。”蘇雅一副不確定的說道。
“那怎麼像是吵起來了?”女子似乎有點相信了。
“吵起來很正常,可能意見不合吧。”蘇雅隨口說道。
“那我們還是別過去了。”女子有些猶豫,她只是一個情婦,對於沈立華的事情並不是太瞭解,不然的話,蘇雅的話也不能騙到她。
“放心吧,立華這侄子知道我的。”蘇雅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哦,好吧。”女子相信了蘇雅的話,就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走了下來,來到了沈立華的旁邊。
“思惠,你怎麼下來了?”沈立華立馬感覺到了一股不安的感覺,而這時候他發現剛纔和寧濤一起的美妞,竟然拿着手機在對着他們,不用看都知道這是在拍照。
“你不許拍!”沈立華當場就怒了,想要對蘇雅動手,可蘇雅豈是普通人,這可是勵志要成爲女俠的人,自然有點手頭功夫,這不,兩三下就把沈立華給撂倒了,還使勁的拍照。
寧濤本來還有點擔心蘇雅的,不過看到這一幕,就有些無奈一笑了,他這纔想起來,這蘇雅是一個女漢子呢,剛纔他還有些懷疑蘇雅跑到哪兒去了,原來是去把沈立華的情婦給騙了下來。
不過話說自己好像也沒提到情婦這一類的詞吧,這妞怎麼就知道了呢?隨即寧濤就釋然了,這妞也是相當的聰明啊,從自己的話中以及沈立華的態度,就能猜到了這一方面了。
那叫思惠的女人現在立馬就知道了蘇雅壓根就不是沈立華的情婦,而之所以把自己騙下來就是想要拍照,她的心開始誠惶誠恐了起來,而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到本女俠的行俠仗義沒?”蘇雅亮了亮手機,十分得意的說道。
“這跟行俠仗義有什麼關係?”寧濤有些好笑的問道。
“這種就是貪官,住別墅,包養情婦,就應該受到處決!”蘇雅哼哼道。
“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沈立華爬了起來,怒不可遏的樣子。
“哼哼,我們兩個就是組合,叫做蘇寧俠。”蘇雅哼聲道,然後開始按着手機。
看到蘇雅忙碌手機,沈立華直接撲了過去,不過卻被寧濤一腳給踹飛了,他淡淡的看着沈立華:“我對你的事情本來就沒有興趣,我就是想要買下這棟別墅,只可惜,你不該威脅我。”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沈立華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應該是警方不會放過你。”寧濤知道單憑蘇雅那照片的證據是不夠的,畢竟一張合照能代表什麼,於是對小白說道:“把沈立華的牀上視頻都弄了出來,全部發到了警方手上。”
“好。”小白回了一個字。
“你真以爲就那張合照就可以斷定我是包養情婦了嗎?”沈立華冷笑道:“你們還真是天真啊,不過我也不想和你們說的太多,因爲你們完了!”
“這照片不夠嗎?”蘇雅有些天真的看向了寧濤。
“廢話。”寧濤沒好氣的說道,這妞還真是有點天真啊。
“哼哼,相信我,身爲廳長的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們在龍山市混不下去,而你們卻無可奈何。”沈立華立馬就拿出了手機,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撥出號碼,一個電話就傳了進來,這是他上司的電話。
接起電話之後,電話裡就直接劈頭蓋臉的罵道:“沈立華,看你做的好事,包養情婦啊,你倒是有能耐了,如果不是我們多年的交情,我也不會打這個電話,你現在已經被通緝了,自己看着辦吧!”
砰!
手機從沈立華的手中脫落,摔到了地板上,他的臉色呈土灰,他包養情婦的事情竟然被發現了,這,怎麼可能?隨後他想到了什麼,眼睛瞪向了寧濤和蘇雅,吼了出來:“是你們對不對?”
“對!”寧濤很乾脆的說道。
蘇雅倒是有點懵,這是怎麼了?自己照片都還沒發到網上呢,怎麼這個沈立華好像已經被舉報了一樣。
“我要殺了你們!”沈立華再次撲了上來,可惜,一下子就倒了回去,摔到地上,抽搐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思惠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因爲她知道了沈立華包養情婦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
“懶得理你。”寧濤轉身就要離開,隨即又停頓了腳步,轉過頭來對那思惠說道:“你可以離開了,你放心吧,警方不會知道你是他其中的一個情婦的。”
“多謝。”思惠的臉色又煥發起了希翼,她的年紀才二十五歲,如果不是迫於無奈,纔不會去做沈立華的情婦,可以說,她對沈立華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現在沈立華出事了,她自然不會去關心,寧濤說她沒事,那她懸着的心就放下來了,當下又道了幾聲謝,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別墅。
沒多久,警方就帶隊過來了,那沈立華雙眼無神,就這樣被帶走了,前一刻還是公安廳的廳長,這一刻卻是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