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表示不解的情況下,洪天大手一揮:“出發!”
然後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走出了洪家拳館,洪天等人是坐麪包車出發的,寧濤自然是開自己的車,洪月想了想也就選擇坐寧濤的車,畢竟她也擔心寧濤走丟,不過這一幕落在陸飛塵的眼裡,那叫一個恨啊,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他打不過寧濤呢。
這次的比武場地是在體育公園,在體育公園的外面掛着一條橫幅,上面寫着全國武術館比武大賽,此刻體育公園裡已經人山人海各種不同的服裝,顯示着他們來自不同的武館。
洪家拳館一行人來到體育公園,這纔剛進來,就碰見了一羣穿藍色服裝的人,他們服裝的前面還寫了一個柳字,帶頭的是年齡和洪天才不多,不過模樣可沒有洪天帥,他留着地主的鬍子,眼睛也非常的小,那一臉笑意,眼睛似乎都不見了。
“原來是洪天啊。”這男子摸着鬍鬚,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柳屎啊。”洪天瞥了一眼,隨口說道。
“我叫柳師,不叫柳屎!”這個男子一臉惱怒,不過很快又笑了出來,那雙小眼睛掃向了陸飛塵和洪月,“你們拳館還真是沒人了啊,年年就這幾個人,有沒有新鮮血液啊。”
“你說什麼話呢,我看你們武館纔沒人了。”陸飛塵不悅的說道。
“誰說沒有新鮮血液的,這不就是。”洪月也是頗爲氣憤,就將寧濤給拉了出來。
“哎喲,還真沒人了。”柳師和他身後的弟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確實是沒人了,一個奶油小生都能拉來比賽。”
“哈哈,估計明年就看不到洪家拳館的身影了。”
洪家拳館的人一個個都是大火啊,不甘示弱的怒道。
“你們柳家武館纔沒人了呢。”
“手下敗將!”
“陸師兄,在比武上一定要將他們打的屁股尿流。”
“……”
寧濤也是眉毛一挑,緩步的走了出去,就這樣站在了柳師的面前,因爲柳師身高才一米六左右,而寧濤的身高卻是一米七八,所以,寧濤是低頭看着柳師,柳師則是擡頭盯着寧濤,他的嘴角還噙着笑意:“年輕人,是要切磋麼?”
“沒有。”寧濤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記住你的樣子而已。”
“怎麼,記住我的樣子又如何?”柳師不屑一笑,“還想事後報復不成?那我就告訴你了,我們是柳家武館,歡飲隨時來踢館。”
“你誤會了。”寧濤微微一笑,“小人物的樣子我一般記不住了,如果不多看幾眼,待會我都忘記了你長什麼模樣了。”
羞辱,**裸的羞辱!
誰都聽的出來,寧濤是在羞辱柳師,這讓柳師以及他身後的弟子都惱怒了起來,竟然幹說她們的師父是小人物,這豈能容忍!
“媽蛋的,信不信我們現在就弄死你!”
“打的你不能參加比賽!”
“竟然敢這樣說我們的師父,不想混了!”
“……”
柳師也是很憤怒,冷笑道:“還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行,我們武臺上見真章!”
說完這句話之後,柳師就大手一揮,就直接走進了體育館裡,而洪家的人那叫一個爽快啊,除了陸飛塵之外,其他人對寧濤的印象都不由得好了幾分,這纔是羞辱啊。
“寧濤,你真有一手。”洪月笑着說道。
“裝逼什麼的,我最在行了。”寧濤擺了擺手。
“哈哈。”大家也是哈哈一笑。
就這麼一下,寧濤和洪家的關係拉近了,這讓陸飛塵非常的不滿意啊,不過寧濤剛纔的表現,確實讓他有些爽快,只是他跟寧濤是有仇的,不想看到寧濤得意的時候。
一行人走進體育館裡,找到了洪家休息的區域,區域不大,僅僅只有十多個座位而已,因爲參賽的人確實很多。
寧濤看了人山人海的人,心裡有些汗顏,這得比賽到什麼時候啊,隨即就對洪月問道:“洪月,這麼多武館,得比賽到什麼時候啊?”
“三天。”洪月回答道,回答完之後,小聲的問道:“是不是耽誤了你的時間?”
“那到不是,我就是想能不能快點結束。”寧濤搖搖頭,其實他就是覺得有些無聊而已,這些人都只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一點實際力量都沒有,不像古武大會上的那樣,各個都是修煉內力的高手,兩者一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歡迎各位參加全國武館武術大賽,這次比較特殊,因爲島國的武館想要見識一下我們華夏武館的厲害,所以今年的比賽和以往不同,今年是國戰,也就是華夏武館vs島國武館,我相信各位的實力,一定不會給我們華夏武術丟臉的。”一道非常大多的聲音響徹着整個體育館,“因爲島國的武術館只來了五家,這五家是他們島國最強的武術館,所以我們這裡也挑出五家參賽。”
說完的是主持人,而主持人的話讓所有武館的人精神一振,他們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些猖狂的島國人。
“爲此,我們今天的比賽是挑出五家最強的武館。”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隨着他的聲音,銅鑼聲響起。
聽到主持人的話,每個武館都開始嘰嘰喳喳了起來。
“我一定要爲國爭光,給這島國人一點顏色瞧瞧!”
“五家是麼,我們李氏武館一定進入!”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那些島國人了。”
“交給我們武館,一定不負所托!”
“嘿嘿,島國人竟然敢來挑釁我們,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那五家最強的武館,一定是我們。”
“……”
可以說,每家武館都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們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島國人比賽了。
寧濤是倍感無聊,這還需要一天的時間,真是夠操蛋的,隨即寧濤轉動了一下眼珠子,於是就和洪月了說道:“我去上一趟廁所。”
說完這話,寧濤就直接離開了,而他去的自然不是廁所,而是體育館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