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要不要我先送您離開?”那中校走到武井一磨的面前,低聲道,他都不忍心去看首長現在的慘狀了,心中也甚是惱怒,這個土方虎太郎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竟然敢這樣打首長,這個少校的軍銜也別想要了。
“不…。。必!”武井一磨擡了擡手,好在不必兩個字畢竟好念,不然估計又要引起一片笑聲了。
“首長……”中校覺得有些不妥,還想說什麼,不過被武井一磨給打斷了。
“我……非要剝了……這……個人的皮!”武井一磨那含糊不清的話再次吐出,周圍的人都很想笑啊,一個堂堂首長這樣說話確實挺搞笑的,不過那中校冷冷的瞪了一眼周圍,大家就只能強忍住笑意。
“我說首長先生,你說話也太搞笑了吧?”寧濤笑眯眯的說道。
“放肆!”中校冷眼看了過來,“來人,給我拿下,帶會軍中!”
衆多士兵就朝着寧濤走去,爲了保守起見,他們手中的衝鋒槍都是對準着寧濤,然後半包圍的走向了寧濤。
“武井首長。”就在這時候,稻盛和夫走了過來,寧濤怎麼說也是他們航空公司的重要客戶,自然要出面一下。
“原來是稻盛董事長。”中校連忙笑着說道:“首長現在不適合說話,還望稻盛董事長見諒。”
“我明白。”稻盛和夫點了點頭,“這位中校,這位寧先生是我們航空公司的重要客戶,而且將首長打成這樣的也是土方少校,能否賣個面子,事情就這樣算了。”
“不…。。可能!”武井一磨低吼道,就算他的傷不是寧濤打的,但寧濤先前也羞辱過他,身爲首長,豈能就這樣算了?
稻盛和夫也是很無奈,其實他就是出一下面而已,對於武井一磨放過寧濤,他也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寧濤剛纔可是用錢砸武井一磨,以武井一磨的性格,斷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寧濤的。
稻盛和夫朝着寧濤苦笑了一下之後,寧濤也回了一個笑容,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稻盛和夫會來幫自己說話,雖然沒有什麼卵用,但至少也是一份心意是吧。
“帶走!”中校再一次冷喝道。
之前停頓下來的士兵再次朝寧濤走去,而州長直接站在了寧濤的面前,猶如一座山一樣。
“好一條忠心的狗!”中校冷笑了一聲。
“總比你們那土方虎太郎好吧,反咬主人。”寧濤的語氣中略帶一點嘲諷。
“寧……寧濤……找死!”武井一磨本來也是儘量不說話了,一個堂堂首長說話含糊不清,臉面是肯定掛不住的,可這個寧濤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你說話都成那樣了,就別說話了。”寧濤一臉好笑的說道。
“氣……氣死我…。。了!”武井一磨很是憤怒,他口中的血水不斷的流淌。
“首長!”中校連忙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武井一磨。
“不……不需要!”武井一磨一甩手,那張紙就飛落到了地上,然後下達了命令:“帶……走!”
終於,士兵們將寧濤給團團圍住,
數把槍口指着寧濤。
周圍的人也是知道了,這次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沒辦法,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那個冷酷的男子再厲害也沒有什麼用啊。”
“是啊,如果同時開槍的話,那這兩個人都得死。”
“不知道爲什麼我倒是喜歡華夏人能安然無恙。”
“噓,你不想活啦,這種話你也敢亂說。”
“……”
馬思靜的臉色蒼白,本來她還有一絲希望的,畢竟州長那麼厲害,指不定能破壺沉舟,可現在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被這麼多槍口指着,幾乎是沒有逃的可能性了,而一旦落入軍方的手中,那後果可想而知。
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什麼呢?單單看到這些軍人,她就被嚇到了。
土方虎太郎此刻已經清醒過來了,他都沒明白自己怎麼就被抓起來了,而且還是自己人,他想要掙扎,可那些士兵完全不給機會。
“虎太郎少校,對不住了,你剛纔打了首長,所以我不得不將你抓住。”一個士兵說道。
“什麼?”土方虎太郎有些懵了,“我什麼時候打首長了?”
隨後,他看向了首長的模樣,的確是慘目忍睹,可他不記得自己有打過啊,這可是首長啊,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打啊,還打的這麼兇狠。
“不是我!”土方虎太郎想要爲自己辯解。
“虎太郎少校,這麼多人看着呢。”那士兵輕哼了一聲,心想這個土方虎太郎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一刻纔打的人,後一刻就說自己沒打,睜眼說瞎話呢。
“我真沒打,我是冤枉的。”土方虎太郎滿臉的冤屈,不過那些士兵已經不和他說話了,而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已經被圍住的寧濤,頓時樂開了花:“哈哈,華夏人,你死定了,敢公然挑釁我們軍方,哈哈,現在完蛋了吧!”
土方虎太郎的聲音非常的大,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的眼神甚是古怪,要說完蛋的話,你也是要完蛋了,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去嘲笑別人,這心態夠強大啊!
武井一磨憤怒的瞥了一眼土方虎太郎,他已經決定了,回去之後,一定要狠狠的懲罰一下這個土方虎太郎,讓他知道一下血的教訓!至於這個寧濤,他要終身監禁!
“那可不一定啊。”即便到了此刻,寧濤依舊是淡然無比。
“不見棺材不落淚,帶走!”中校一聲喝下。
“慢着!”
突然,一道喝聲傳了進來,在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人都是愣住了,難道還有誰要爲寧濤說情不成,下一刻,他們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臉上充斥着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