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寒叔叔來到姥姥家,見媽咪不在,跟我玩耍了會兒,心裡感覺有點發慌,坐立不安。問着姥姥“伯母,偌欣去哪了?”
“誰知道呢,這丫頭,晚飯也沒吃,就跑出去了。”姥姥一邊打着毛衣,一邊說道。
“哦,那我出去找找。”感覺到不對,連忙起身沒等姥姥說話,便跑了出去。一路小跑着,四處張望。心裡想着“這馬上就下雨了,她應該回來的。跑哪裡去了?”刀口感覺到隱隱作痛,但是見不着媽咪他有些放心不下,仍舊繼續小跑尋着。一連幾個地方沒有,心裡開始莫名的害怕起來。
那個男子發出淫*笑的聲音拿着那個裝滿藥丸的瓶子,慢慢走向媽咪。他的臉十分的噁心,笑起來像個貓,又黑又醜,滿臉的鬍渣,下巴還有一塊深深的疤痕。
她嚇的癱坐在牆邊,後背緊緊的貼着牆面,努力的向後邊移動。驚恐的看着他,痛苦的哭泣着哀求道“求你了,放過我吧。求你了。。。”
宇文寒跑過巷子口,聽見撕心裂肺的聲音,心像被揪起來般疼痛。慢慢後退倆步,扭頭看着裡面幾個男人圍着媽咪淫*笑。怒火沖天,四處尋看了下,沒有任何可利用的武器。大步走向路邊一棵柳樹下,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幾下將它折斷,除去柳枝。飛快的轉身,眼神殺氣騰騰。咬着牙齒,衝了進去。“嗙嗙”倆聲,最後面的倆個男子捂着頭倒了下去。仔細看了下,裡面有個女人,一看是小玉,便知道原委了。
小玉和其他男子停止淫*笑轉過身來看着他,其中幾個認識這個是宇文少爺,嚇的呆住了。小玉不屑的看了宇文寒一眼,“怎麼?心疼了?”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惡毒?”
媽咪忽然聽見宇文寒叔叔的聲音,一陣驚喜。滿臉淚痕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希望笑容。慌亂驚恐的心,頓時得到安慰。
“惡毒?那也是你們男人逼的。”小玉激動的渾身顫抖,又回頭吩咐媽咪身邊的那個男子。“別停,給我灌。”
那個男子看了一眼宇文寒叔叔,有些驚慌。“這個……”
“傻了啊?你是跟尹東的!怕他做什麼?他現在是個廢人,前些天剛中了一刀子,就算再猛,也頂多是個病貓。”
男子似乎放心下來,將媽咪一把拽起,推在牆上,單手捏着她的下巴。
媽咪一聽,已經明白爲何十來天見不着他。曾經抱怨的心,立刻開始內疚起來。又看看還剩下的六七個男子,不免爲他擔心,“他的傷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讓小玉稱他爲病貓?”咬了咬牙,下了狠心喊道“宇文寒,你個混蛋,無恥下流的東西。都是你害得我,我們分手,你走,你走。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救我。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宇文寒叔叔聽了媽咪的話,心又開始作痛。“這個丫頭,現在還死撐着。我要是走了,這個夜晚將是你這輩子的噩夢。都是因爲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腹部也開始作痛,大概是剛剛打到剛剛那倆個人時,太過用力。勉強的微笑着,“我宇文寒的女人,一輩子都會平安無事。除非——我死了!”
媽咪頓時愣在那裡,呆呆的看着宇文寒叔叔認真的臉,一種幸福的愛意涌上心頭。激動的熱淚盈眶。宇文寒叔叔的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迴盪,對他的愛已經欲罷不能。看見那些個男子面目猙獰的樣子,又開始心痛,想起電視劇裡男主角爲了救女主角被惡打的情景,不禁痛苦的看着宇文寒叔叔慢慢搖頭。心底的聲音呻吟着,“快走吧。”
宇文寒叔叔看着媽咪的樣子,故意輕鬆的微笑着道“放心吧,我根本沒受什麼傷。”又看了眼小玉。“看你的樣子,又玩大發了。嘖嘖嘖,白瞎了。你提尹東,你是他妹妹吧?”
“是啊,怎麼你怕了?”小玉露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我不是怕,我是慶幸,沒碰你。”又蔑視的搖搖頭,“想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埋汰。”
“埋汰?”小玉有些不知爲何這麼形容自己,怔了一怔。想明白了,氣的她頭上快冒煙兒了。哆嗦着幾步走到媽咪跟前,“啪”的一聲巨響,媽咪的煞白臉上瞬間露出紅色的掌印。“今天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埋汰!”看着媽咪身邊那個男子,說道“你,現在就當着宇文少爺的面,把她衣服脫光。”
“你有本事衝我來。”宇文寒叔叔內心有些慌亂,不由的喊出。
“你?對不起,我對你沒了興趣。”小玉挑着眉毛,輕蔑的說道。
見那個男子一把將媽咪的外套拽了下來,媽咪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引得他色咪咪的用手摸了下,“還挺滑的呢。”這可激怒宇文寒叔叔了,剛剛還顧慮自己的傷,現在卻揮起柳樹幹,怒吼道"啊——”幾步越過其他男子,雙手持樹幹,“嗙”的一聲,樹幹落在他的頭上,紅色的血液成股留下。他呆呆的瞪着眼,慢慢轉過頭,然後倒下。一把將媽咪摟入懷裡。另一名男子,拿着木棍,重重的打在他的背部。瞬間,他感覺到麻木,一隻手摟着媽咪在胸前,生怕有人傷害到她,用身體爲她遮擋着。單手平拿着樹幹,戳向那個男子的腹部,重重的將他推入牆邊,那個男子嘴裡吐出血來,噴射四方,濺在宇文寒叔叔白色的襯衫上。
小玉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心裡想着“看你還能撐到何時。”
剩下的四個一擁而上,媽咪嚇的險些暈了過去。看着宇文寒叔叔腹部,白色的襯衫上血跡蔓延開來。驚慌的大叫着,“傷口開了!”宇文寒叔叔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揮起樹幹,一頓橫少千軍,其他人也是被打傷的打傷,打倒的打倒。
忽然下起大雨來,電閃雷鳴,狂風肆虐的吹打着他們。忽明忽暗的閃電下,雨水從他臉上快速的流淌,冷酷的表情,眼神卻帶着一絲幸福。媽咪沒有感覺到冷,在他的懷裡那麼的溫暖,只是心疼着他,用手捂着他腹部流出血液的位置,怕會失血過多。慢慢的向前走着。
忽然後面站起一個男子拿起地上的木棍,飛快的朝他們衝過來,朝着宇文寒叔叔的背部打去。被媽咪的餘光發現,抱着宇文寒叔叔,用力的搬動他的身體——爲他擋了這一棍。只聽媽咪“額——”的一聲痛苦的臉上夾雜着幸福的微笑。宇文寒叔叔猛的擡頭,將媽咪慢慢放下。倆步小跑過去怒吼着“啊——”雙腳蹦起,雙手持樹幹直接打向他的頭部中央。見他倒下,宇文寒叔叔扔到樹幹,摸了下字的的鼻子。雷鳴聲越響越大,大雨的嘩嘩聲,讓他沒有聽見背後微弱的求救聲。
慢慢轉身,忽明忽暗的閃電下,小玉邪惡的笑容拿着刀蹲在媽咪身邊,手高高舉起又狠狠落下,一刀紮在媽咪的腿上。只見媽咪的臉痛苦的像是在喊着什麼,小玉又將刀子高高舉起,這時,小玉的刀子對準着她的心臟。這一幕,使他氣憤不已,倆步跑過去,一把將小玉甩起來掄了一圈丟到牆上,小玉順牆滑落,重重的摔倒在地。
宇文寒叔叔顧不上那麼多,抱起媽咪跑出巷子,攔輛計程車趕去了醫院。而小玉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巷子口。身下的腰部流出血來,隨着雨水慢慢向外流淌。她用自己的刀殺了自己。
來到醫院大廳,宇文寒叔叔抱着媽咪,同時自己感到不適也暈倒在地。醫生護士都急忙趕來,將他們送入急救室。
不知過了多久,媽咪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牀上,見宇文寒叔叔同樣穿着病人服裝,坐在輪椅上。焦急的問道“你怎麼樣了?傷口要不要緊?”
“沒事。”他淡淡一笑。
“沒事你還坐輪椅呢?”
見媽咪着急的樣子,又不禁微笑道“這個是剛剛借來用得,看着挺舒服。”
“你啊,想嚇死幾個?”媽咪扭過頭噘着嘴裝着生氣的樣子,其實內心歡喜的要了命。
“我看你纔是想嚇死幾個吧?你說你逞什麼能?”
“我哪裡逞能了?我看你受傷……才……反正我沒逞能。”媽咪支支吾吾的狡辯着。“還有啊,你自己受傷那麼嚴重。還出來逞能,切。”
宇文寒叔叔覺得媽咪有點不識好人心,生氣的說道“若不是你逞能,最後小玉能有機會刺傷你嗎?幸好第一刀在腿上。我要不回頭救你,你都跟閻王爺打撲克去了。”他自己都不知爲何開始介意媽咪的看法了,只是不瞭解女人的心思,還真以爲媽咪生他的氣。
媽咪見他這麼自大,慢慢坐起來對着他生氣的喊着。“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惹上我,還惹小玉,我能被他們盯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