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二寶和雷洪激鬥正酣之時,有一幫不速之客,闖了進來,爲首是個剃着莫西幹頭,身體壯碩,渾身紋着花皮的男子,帶着幾名手下,從夜總會的門口走了進來,對於服務員的殷勤,視而不見,什麼話也不說,徑直走了進來,隨便找個地方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先生,請問你們要些什麼?”待者殷勤的上前問道
“滾,別煩老子!”莫西幹頭的男子不耐煩的脫口而出,而他那幫手下,也是一臉的兇惡,手上還拿着砍刀,棒球棍之類,打架鬧事的極品裝備,一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架式。
侍者知道這幫人惹不得,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也是隻能是苦笑着走了開來,心裡只是有些奇怪,但畢竟在夜總會裡面,這一類人比較常見,再加上刀哥他們又不在,一時半會兒的,還真不知道該管還不是該管。
“慶哥,你看什麼時候動手!”一個皮膚黑黑的小弟低聲問着莫西頭的男子。
“等老大電話!”慶哥低聲的說道,老大現在在談判,等談崩了,就動手。
“明白了”
與此同時,在一間小酒吧裡,刀仔和大全他們四人,在跟一個老熟人在會面,而這個老熟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大田二,而今天會見刀仔他們,就爲了籠絡他們,讓他們再次迴歸到自己的手下。
“說說你們的條件吧!”大田二抽着煙,神情傲慢的問道:“到底有什麼條件,你們才願意回來!”
“像我們在你眼中如同豬狗一般的廢物,又怎麼會重新喚起了你的興趣呢?”刀仔面無表情的問道,而他身旁大全他們,也同樣是不忿的模樣。
“以前的事情就算過去了!”大田二也知道刀仔他們,對於自己以前把他們像垃圾一般丟棄,還心存怨恨,便耐着性子好言安撫道:“只要你們願意回來,一切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
刀仔他們跟了大田二這麼多年,知道這傢伙是個勢利小人,有用盡量用,沒用就棄之一邊,所以對大田二的好言好語,也沒有多少的感動,也只是嘴上敷衍道:“不好意思哈,像我們這幫廢物,實在不適合再跟着你田哥了,以你田哥的實力,自然有很多人願意投到你門下的,你還是放了我們吧!”
“別固執了!”大田二見刀仔他們固執已見,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但仍然強壓着自已性子,勸說道:“以前就當是我錯了,這次,就當我給個面子,好嗎?”
刀仔他們沒想到大田二,今天竟然會放下臉皮去哀求他們,大感意外,狗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便說道:“田哥,你也別跟我們彎彎繞了,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不管你說什麼?別人我管不了,我狗子,是不會再跟你的!”而他話剛說完,大全和黃毛他們也立刻點頭附和着。
“你呢?”大田二的臉已經徹底陰沉下來,陰測測的望着刀仔問道:“是不是也是這個意思!”
刀仔朝大田二淡然的笑了笑,堅定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你們走吧!”大田二對於他們,卻沒有以往的暴怒,只是陰陰皮笑肉不笑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後,繼續抽着他的煙,沉默不語起來。
刀仔他們幾人已經沒了再談必要,便轉身欲走,但有一點兒刀仔始終不明白,在離開之前,也有必要弄清楚,奇怪的朝大田二問道:“你以前不是看不上我們嗎?幹嘛現在還要低聲下氣來求我們!”
大田二聽刀仔,如此這般問他,怪了笑幾聲,直勾勾的望着他們,望得刀仔他們都覺得有些發毛後,纔開口反問道:“你以爲我現在就看得起你們了嗎?你們錯了,我把你們招攬過來,是爲了向秦二寶報仇!”
“什麼?”刀仔他們幾人沒想到大田二會如此的坦白,齊齊地望着大田二,驚訝的脫口而出道
“你們在我眼裡始終就是廢物,這一點兒始終沒有改變!”大田二沒有理會刀仔他們的驚訝的表情,繼續說道:“如果沒有秦二寶,估計你們就是回來舔我的腳丫子,我也會覺得你們口臭的!”
“我操,你太過份了!”大全聽大田二說出這番話,感到血往頭上涌,憤怒的朝他直視過去,把手攥的緊緊的,就想上前把大田二按倒就是一陣痛扁。
“怎麼,說你廢物,你還不高興了!”大田二見大全,一臉的憤怒,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用嘲弄的目光望了過去,鄙視的說道:“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不然,你能不能活着,走出酒吧的門,都成問題!”
刀仔知道大田二是個說得出,做得到人,便用手示意着大全不要衝動,而大全也意識大家都在別人的地盤,此刻的衝動,除了會給自己引得不必要的麻煩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大家對於大田二的囂張,表示了沉默不語,而大田二的囂張卻沒有就此罷手,繼續的說道:“我在這裡要你們回去,是看得起你們,誰知道,你們卻不識好歹,趕快滾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刀仔和大全他們轉身離去,本來就想一走了之,但卻心有不甘,只見刀仔轉身對着大田二,不客氣的回敬道:“就算我們這幫人,沒有跟秦二寶,也不會再來求你的,我們沒辦法做到,遇到危險的時候,放着一幫手下不管,只顧自己逃命的老大,而且,還不穿衣服,戴着套子自顧自的裸奔!”說罷,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大田二知道先前的醜事,秦二寶已經跟他們說了,頓時感到顏面無光,猛得站了起來,眼露兇光道:“你以爲你激怒了我,是不是覺得心裡很爽!”說罷,眯着眼直視着刀仔他們,像要把他們一口吞下去一般。
刀仔見大田二殺心已起,心裡有些後悔剛纔不該這麼魯莽,只圖嘴上快活,不顧死活的挑釁,現在望着他這般模樣,心裡不免有些發毛。
“滾!”大田二望着刀仔他們半天,才從嘴裡蹦出來道:“我今天不殺你們,就是讓你們帶一句給秦二寶,他跟我仇怨,我會加倍還給他!”
“……”刀仔見大田二動了真火,而他身旁的肌肉賁張,身高近二米的巨漢,也在一邊虎視眈眈,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是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大田二望着刀仔他們狼狽的跑了出去,一臉怒容的拿出電話,撥了一串數字後,說道:“何慶,你們可以動手了!”
電話那頭,何慶低沉着聲音,回道:“明白了,大哥!”
何慶掛掉電話,對着自己一幫子手下,說道:“黑皮,動手吧!”
“好咧!”只見那個皮膚黑黑的男子,話音未落,就把面前的玻璃桌給掀翻在地。
咣噹
玻璃桌重重的摔在地上,而發出粉碎的聲音,引得大廳裡其他顧客的紛紛側目,這會兒,那夥人拿着早就準備好的砍刀和鋼管,騒擾起其他的顧客來。
“流氓,你想幹嘛?”一個模樣俏麗的女孩子叫道
“救命啊!殺人啦!”一個肥胖的男子哭喊着
“哈哈哈,給我狠狠地的搞,把這兒搞得天翻地覆!”何慶望着雞飛狗跳的場景,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正當他得意的,就感覺脖子後面,被人抓住,像雞一般被提了起來,離了地的兩腳亂蹬,心中大駭,無比的慌張,脖子被人抓住,自己也沒辦法看見後面,他搞不懂的是,以他的身型,竟然被別人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媽的,到底是誰,給老子放手!”何慶饒是很慌亂,但仍然不願放下架子,死鴨子嘴硬的威脅道:“再不放手,老子就不客氣了!”說音剛落,就被放了下來,心裡開始饒幸的以爲,肯定是那人怕了自己,纔會鬆手。
何慶對於身後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趕忙轉過身來,一望只見一個身高高出他一個頭的漢子,屹立在自己的面前,望得他後背開始出汗了。
“是……你……不讓我……吃飯的!”剛纔抓何慶後脖的,便雷洪是也,這時,他結巴的俯視着何慶,結巴的問道
何慶被他問得是滿頭的問號,以他有限的認識,實在不知道,該回答這樣的問題,也只能以沉默來對應。
“我問……你話呢?”雷洪對於何慶不回他的話,自然是不高興。
“媽的,你他媽的找死,也偷襲我!”何慶這時反應了過來,對着雷洪就一陣亂罵,以圖在氣勢上壓倒他。
雷洪對這個讓他沒飯吃的傢伙,心裡早是滿腹的不滿,這會兒,又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抓着他的衣領,提了起來,連句廢話都沒多說,就扔了出來
“哎呀!”何慶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裡慘叫了一聲,半天爬不起來,而他這一聲慘叫,也讓他帶來的十幾個弟兄,也停了下來。
“我操,都給我住手!”秦二寶跟了過來,馬後炮的喊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派來的!”秦二寶見他們已經停手,眼見大廳裡,顧客都已經跑光,桌椅板凳都被砸爛,心裡很是惱火。
黑皮見秦二寶身材並不魁梧,以爲是個好欺負的主,不客氣的回答的說道:“你是老幾,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算老幾!”秦二寶見自己的東西被這幫傢伙砸個稀爛,心疼的要命,這會兒,眼見的這個小子又對自己出言不遜,頓時覺得怒火中燒,憤怒的說道:“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算老幾!”話音剛落,擡起腿對着黑皮的小腹就是一腳。
黑皮沒想到秦二寶的動作那麼快,沒反應過來,就被踢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哼哼,秦二寶就上前就踩在他的臉上,怒目圓睜的問道:“你現在知道爺爺老幾了吧!”
“饒命……”黑皮被秦二寶重重的踢了一腳,這會兒,又被他踩在腳下,疼得只剩下喊饒命的力氣,再也沒有剛纔張牙舞爪的架式。
其他打手們見黑皮和何慶,沒幾招就被人制服,一個個都心生怯意,再加上秦二寶的氣勢逼人,都忍不住的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