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龍嘉嘉瞭解,這幫人可不是普通的混混,而是經常混跡龍蛇組織黑拳市場的混混,手上有幾分真本事,也算是龍蛇組織的外圍成員。就算唐兆雲真會兩下,但面對這幫人還是差了很多,加上對方可是有十幾個人在那裡,唐兆雲一個如何對付?
她只需要靜靜的看着這場好戲,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就算唐兆雲被打趴下了,她最多就亮出自己警察的身份,或者拔槍,這幫人總部會不要命的盯着子彈上吧!
唐兆雲緩步走到了長髮青年面前,眯着眼睛笑問道:“你剛纔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長髮青年頓時趾高氣昂的瞧着唐兆雲冷笑道:“你小子算哪根蔥?在這裡跟我裝模作樣,你出去打聽打聽我飛虎哥的名號,讓你知道你現在站在這裡是多大的錯誤。”
“我聽過你爹的名號!”唐兆雲突然冷笑一聲,一拳打在了長髮青年的頭上,把長髮青年打翻在地,直接昏迷了過去。
頓時十幾人都愣了愣,誰也想不到唐兆雲一拳就解救了他們領頭,頓時十幾個人大喝着向唐兆雲衝了過來,唐兆雲也沒有絲毫退避的心思,直接迎着人羣就衝了上去,雙拳揮舞,遊走在人羣當中,如魚得水,別人難以碰得到他,相反他一拳就能幹翻一個。
經歷了太多的打鬥,唐兆雲的心理磨練得越來越冷靜,何況還有系統幫他強化過身體和心理素質,加上基礎技能預判和戰術,現在他的心態可謂是堅如磐石,就算是面對十幾人,也是冷靜之極。
想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明知道廢棄工廠裡有十幾把槍在等着他,明知道一個人要面對數個持槍的悍匪,他都不曾慌亂,現在面前這點小混混又算什麼,塞牙縫都不夠。也不過是藉此機會賺取那少的可憐的一點積分而已!
雖然唐兆雲以一人面對十幾人完全不顯弱勢,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偶爾還是會捱上一些拳頭和腳踢,但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這些攻擊根本不算什麼,打在他身上也就撓癢癢一樣,半點不影響他的戰鬥能力!
如此三四分鐘之後,巷子裡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而唐兆雲則半彎腰呼呼的喘着粗氣,臉上捱了幾拳,讓他原本白皙的臉龐都變得有些紅腫,但這卻更添了幾分粗狂豪放之氣,現在的他看起來更加魅力十足!
龍嘉嘉已經看得呆住了,他原以爲唐兆雲會被打得滿地找牙的,但想不到唐兆雲的本事遠遠超乎她的想象,真的只憑一個人的力量就把十幾人給打得爬不起來。這太令人意外了,之前還沒詢問過唐兆雲的任何信息,現在他已經開始懷疑唐兆雲的身份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只是跟在方瑾身邊的一個普通隨從?這不可能,如果方瑾身邊任何一個人都這麼厲害,那還得了?
這些問題她一時也想不明白,不過隨即她卻深陷在了唐兆雲那霸道的男人氣概當中。
唐兆雲挺直了腰,大步走到龍嘉嘉身邊,一伸手摟住了龍嘉嘉,然後重重的吻在了對方的嘴脣上,又使用了唐兆雲最得意的舌吻,把龍嘉嘉控制在懷裡,粗暴肆掠的吻技弄得龍嘉嘉昏頭轉向,腦袋一片空白!
吻了差不多三分鐘之後才鬆開了龍嘉嘉,龍嘉嘉臉上一片潮紅,已經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而唐兆雲則斜起嘴角,狂放不羈一笑道:“這是你答應給我的報酬!”
給龍嘉嘉一個強烈的舌吻之後,唐兆雲瀟灑的轉身離去,腦海當中已經響起了任務完成的聲音,唐兆雲心情愉快了幾分,回國就完成一個積分任務,真是個不錯的開始。
龍嘉嘉半天沒有回過神,反應過來之後唐兆雲已經走遠,她大聲喊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唐兆雲頭也沒回,哈哈笑道:“就叫我雷鋒吧!”
唐兆雲自然不想透露真實名字,龍嘉嘉能成爲方瑾的閨蜜,還有警察的身份,說明背景挺大,要是對方記恨自己,知道名字之後想要報復他就太容易了,唐兆雲可不想這種事情發生,一回來就招惹麻煩,他的目的只是賺取一些積分罷了。
離開龍嘉嘉之後,唐兆雲並沒有打算回公司,剛回國,怎麼都要休息一天。就算他不去上班,方瑾那邊也會幫他處理好的,唐兆雲打算先回到住處,休息一天之後明天另作打算。
他住的是出租屋,自從脫離了家族之後,他就沒有多餘的資金再去照顧自己的生活,所以只能先住着廉價的出租房。
但當他到了門口,卻發現門口停着一輛豪華的車,車子旁邊還站着一道靚麗的身影,唐兆雲走過去一看,這人不正是方小瑜。
方小瑜一直在這裡等候着唐兆雲,一見到唐兆雲立即高興的撲了過去,撲進唐兆雲懷裡。
唐兆雲還沒反應過來,一股芳香和柔軟已經撞進了懷裡。
方小瑜緊緊的抱着唐兆雲高興的說道:“姐夫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唐兆雲左右看了看,趕緊輕輕推開了方小瑜,鬱悶的道:“你這是幹什麼,這大街上,你這樣會被人家誤會的!”
方小瑜撅着紅脣道:“怕什麼,我都不怕。”
唐兆雲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怕我怕啊,況且你在這裡幹什麼?你姐姐讓你出來嗎?你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要是遇到什麼不懷好意的人怎麼辦,誰保護你。”
方小瑜挽着唐兆雲的手臂甜甜的說道:“這不是還有姐夫麼!”
唐兆雲嘆息一聲道:“我總不能時時刻刻保護你的,我也有我的生活。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方小瑜有些委屈的說道:“姐夫你怎麼這麼絕情?虧我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一直想着你,現在你回來了,我向來見見你,你卻這樣對我。哼,你對我姐就不會這樣,對別的女人也不會這樣,唯獨對我這麼無情,到底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