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浪濤拍打,死地之中,拍案聲此起彼伏!
三耳靈猴感到了羅宇的強大,不敢怠慢,身體左躲右閃,眼神之中一道銀光彷彿是能夠刺破天宇一般。
“我們走……”
董妙筠有些擔心的望了羅宇一眼,看着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後大聲的說道。
手中短劍開路,一道亮光閃過!
月光皎潔無比,將董妙筠映照的神聖無比。
羅宇向着三耳靈猴追去,腳下蒼生步法不斷的運轉。可是,三耳靈猴彷彿是技高一籌一般。嘴角帶着一絲的不屑,腳下每一次力量的迸發,都帶動着身體的動作。
腳下彷彿是有大道緩緩綻放一般。
“好詭異的步法!”羅宇越是跟隨,就越是覺得心驚,手中一氣玄青棍不再又任何的留手,強橫的力量舞動。緊接着,浮屠手不斷的揮出。
可是,就如同徒手殺蒼蠅一般,根本無從下力。三耳靈猴的步法十分的詭異,腳下的力量不斷的爆發。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羅宇能夠抵擋的!
而且三耳靈猴每一次和羅宇拉開距離,總會轉過身來,敲着二郎腿,拿着一根香蕉,啃上一口對着羅宇嘿嘿的傻笑,就好像是在嘲笑羅宇無能一般!
“我還就不相信了!”羅宇冷哼一聲,緊接着,蒼生步法在瞬間運轉到了極致。腳下宛若是蒼生踏過,瞬間千里,向着那三耳靈猴而去,可是始終無法追上三耳靈猴。
周圍又有各種各樣的危險不斷的騷擾着羅宇,羅宇在小心翼翼的同時,想要制服這個三耳靈猴,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更可氣的是,羅宇想要離開,不想要招惹這三耳靈猴的時候,三耳靈猴卻是又在背後偷襲。彷彿是想要吃定了羅宇一般!
“我說,有本事,我們就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場,如何?”羅宇氣呼呼的望着三耳靈猴,大聲的呵斥着說道。眼睛之中的怒火彷彿隨時都可以噴薄而出了一般。
三耳靈猴微微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羅宇的話語一樣,思考了片刻,似乎是明白了過來,對着羅宇,又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把羅宇放到過心上。
羅宇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的身上,能夠控制的東西並不是很多。若是四方巨印還在的話,說不得羅宇就要好好的翻轉上幾次,好好的壓制一下這個三耳靈猴的威風,可是現在的四方巨印已經裂碎,雖然其中的東西更加的恐怖,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羅宇是不想要動用那個東西的!
……
臨近南海海岸之畔,一道華光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幕,將其中五座高山籠罩在其中,散發着攝人心叵的光芒。
一陣陣的海潮拍案,散發出浪濤的聲音,不絕於耳。
高山之上,青石綠竹,交相輝映,又有一座座的樓閣隱匿在其中,看上去讓人感覺到分外的和諧,就好像是一個桃源仙境一般。驚濤拍岸,浪花雪白,簇擁着五座大山,看上去讓人的心中十分的安寧!
一曲琴音不斷的傳出。
時而如同刀劍一般狂傲天下,時而如同春風一般溫煦異常。潮起潮落,一個白袍書生緩緩的坐在樹下,自顧自的彈琴。周圍幾隻鳥兒四散的落在那裡,彷彿是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琴音一般。
一曲落下。
“好……”另外一個看上去年邁的老者拍着手緩緩的走了出來,望着那人,而後笑着說道:“沒有想到,只是數日未見,你的境界,又提高了,看來,在四十歲踏入化神秘境,應該是有把握的了!”
“王師叔,您怎麼來了?”那人愣了一下,急忙站了起來,對着王師叔行了一禮。
“司空琴,這次來,我也是有事情想要拜託你!”王師叔嘆了一口氣,而後輕聲的說道:“狄青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司空琴微微的點頭:“略有耳聞,實在是可嘆,狄青師弟的實力不在我之下。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也會到如此的地步。不知道狄青師弟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雖然活了下來,可是這一輩子,卻是廢了。要說這事情也怪我,當初沒有教育好他,導致他竟然去偷了那東西!不過,司空琴,你終究,也是我望潮閣的人!”王師叔嘆了一口氣,而後輕聲的說道:“現在望潮閣的情勢比較緊張,可是老一輩的出山又不合規矩,勢必會引來其他宗門的議論,所以說,我想要讓你出山!”
司空琴愣了一下,將我地面上的琴收了起來,臉上帶着一絲何須的笑容:“我不想參與世事紛爭的,這王師叔應該是明白的!”
“可是,現在狄青已經廢了,我望潮閣年輕一輩之中可與天下羣雄爭鋒的人,也就只有你了!”王師叔看着司空琴,急忙的說道:“莫不是,師侄你不想要爲望潮閣出力?”
“我的徒弟,什麼時候論到你個王老怪物來議論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樹叢上方,猛然間一個人坐了起來,舒展了一下懶腰,似乎是剛剛睡醒一樣,眼睛之中帶着一絲的輕蔑,而後冷聲的說道:“我的徒弟修爲尚淺,不能夠擔此大任!王老怪物,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回去把!”
“師傅!”司空琴看到醒來的人,急忙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可是那個人卻是十分煩悶的擺擺手,好像是十分的厭倦司空琴一樣:“我怎麼就教出來了你這個書呆子麼?真是扯淡,我醉老人教出來的徒弟,竟然不善飲酒,這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都笑話我!”
“咳咳,這個……”司空琴被嗆了一口,急忙乾咳了一聲,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不過你放心!”醉老人的眼睛微醺,可是神念卻是十分的清明,拍着胸脯說道:“只要是你不想要做的事情,就算是閣主來了,我也不會讓你去做!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拿主意的,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