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衆位經理的表情,葉謙顯然已經是猜出了他們的意思了,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心裡卻也非常的滿意,至少證明自己剛纔對趙昱下狠手,完全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讓他們對自己起到了一定的畏懼之心。
呵呵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各位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沒個車有時候不太方面。既然各位都有爲難之處的話,那就算了。各位放心,葉某人不是那種小心巴拉斤斤計較的人,這件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葉謙沒有說車子是做什麼用,不過,說是自己想用車,他們如果給的話,那自然是不敢隨隨便便的給一個便宜的了。後面那句話,葉謙縱然是說的輕描淡寫,風輕雲淡,但是,聽在那些經理的耳朵裡,卻是分明的有着一絲威脅的味道在裡面。葉謙可以發誓,他真的沒有威脅的意思在裡面,那可都是他的真心話啊。
話音落下,頓時,各個經理也都不敢再怠慢,這也是巴結葉謙的好機會啊。葉謙可是葉河圖的大哥,就連葉河圖那也對他是恭恭敬敬,巴結好了葉謙,那以後自然會好處多多的,先前的那些顧慮,也都瞬間的不見了。
奔馳寶馬,這些經理還都是有的,他們可不都跟葉河圖一樣,那麼的低調,坐擁幾千萬的身家,卻開着帕薩特和朗動。“葉先生,我兒子剛剛買了一輛瑪莎拉蒂GT,纔開了兩次,如果葉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馬上叫人送過來。”蘇宏潔說道。
“蘇經理,那我先謝謝了。”葉謙說道,“車子我開幾天,到時候還你。”
“不用了,如果葉先生喜歡的話,就拿去好了。”蘇宏潔說道,“就當是我送給葉先生的見面禮。葉先生是老闆的大哥,那也就是我們的大哥,有葉先生在這裡,我們也心裡踏實。能爲葉先生做這點點小事,那也是應該的。”
呵呵的笑了笑,葉謙說道:“不用那麼客氣,你們掙錢也不容易,我怎麼能隨意的剝奪你們的呢。就這麼說定了,車子我開兩天,以後還給你。”
“既然葉先生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堅持了,我馬上打電話讓人把車開過來。”蘇宏潔說道。
葉謙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說道:“大家都坐下吧,不用那麼拘謹,都是自家人嘛。你們繼續談,記住啊,晚上都留下吃頓便飯,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一下,就不打擾各位了。”說完,葉謙轉身走了出去。
西京,一棟豪華的別墅內,霍利雙眉頭緊緊的鎖着,看着面前的玫瑰,冷聲的問道:“不是讓你找人去警局做了葉河圖嗎?怎麼弄成這樣?”
“是我沒做好。”玫瑰說道,“我沒有想到葉河圖的功夫那麼高,三個刀手都沒有擺平他,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
霍利雙深深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錯,那些所謂的刀手也太沒用了,連一個葉河圖都擺不平,簡直是廢物。”
“老闆,我親自出馬吧。”玫瑰說道,“就算將功補過,我一定會殺了葉河圖。”
“不用了。”霍利雙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他已經有了防備,而且,你是我的人他很清楚,怎麼可能會讓你接近他呢。我現在倒是不擔心葉河圖的事情,而是擔心另外一件事情。昨天夜裡,許茂望被自己的妻子捅死在家中,隨後,曹智新又在警局殺害紀委人員,被逮捕,這些事情不簡單。到底會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將他們玩弄在鼓掌之中呢?”
玫瑰當然知道是誰,不過,卻是不會對霍利雙說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霍利雙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有什麼看法?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在背後做手腳呢?”
“在西京市,能有這個分量的人物也就只有老闆和葉河圖了。葉河圖如今在警局看守所,根本沒有辦法跟外面的人接觸,而且,他手下的那些人有很多是當初跟隨陳青牛的元老,一直對葉河圖就非常的不滿,這麼好的一個時機,想必他們不會錯過。所以,我想,他們應該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做這些事情,從而引起**的注意。”玫瑰說道,“這件事情的確很蹊蹺,我想,會不會是上次那個京城來的大少做的手腳?”
霍利雙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他跟許茂望和曹智新無冤無仇的,沒有必要針對他們。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玫瑰,你給我盯緊一點,葉河圖那邊有什麼事情的話,必須要第一時間知道。”
“是!”玫瑰應了一聲。
霍利雙緩緩的從桌上拿起一根雪茄,叼在自己的嘴裡,轉頭看了玫瑰一眼。後者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上前,拿起火機替霍利雙點燃雪茄。霍利雙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抹煙霧,微笑着看了玫瑰一眼,說道:“玫瑰,你跟了我也有不少年月了吧?”
“兩年,四個月,零十五天!”玫瑰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霍利雙接着說道:“這兩年多,我對你一直都是很信任,也很照顧吧?我霍利雙從來都肯輕易的相信人,可是,對你卻是絕對的信任。玫瑰,你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老闆每次交給我的事情我都能處理的很好,而且,對老闆是忠心不二,多做事,少說話。”玫瑰說道。
愣了一下,霍利雙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不錯,這的確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不過,更重要的是,玫瑰,我很欣賞你,也很喜歡你。你說,如果你跟了我的話,豈不是更好?我妻子也去世這麼久了,你也沒有嫁人。我霍利雙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謝謝老闆的厚愛,不過,我從來不想這方面的事情。”玫瑰淡淡的說道,“我只是想跟着老闆替老闆辦事,其餘的事情我不會想,我也不敢想。”
霍利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強迫玫瑰。女人,他多的是,只要勾一勾手指,便有大把的女人撲進他懷裡。不過,多數都是貪戀他錢財或是權利的人,所以,這就使得玫瑰更加的彌足珍貴了。對這樣的女人,如果用權利壓迫下去,逼的她就範的話,那就失去了很多的味道了。所以,霍利雙不急,慢慢來,他相信可以慢慢的征服這個丫頭。
“砰砰砰!”書房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霍利雙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個時候跑來打擾自己,還真是一點都不知趣。“進來!”霍利雙語氣有些不好,憤怒的說道。
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手下走了進來。“老……老闆,不好了,出事了。”手下一臉着急的說道。
“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天踏了,還是世界末日了啊?”狠狠的瞪了那名手下一眼,霍利雙憤怒的斥道,“說,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啊?”
“剛剛得到消息,趙昱被人給殺了。”手下說道。
“嗯?你說什麼?趙昱被殺了?誰做的?”霍利雙詫異的問道。在西京市混了這麼久,他自然很清楚趙昱的分量,雖然說是葉河圖的手下,可是,因爲是當初跟隨陳青牛的元老人物,就連葉河圖那也要給他三分的薄面,誰敢輕易的動他啊?
“今天葉河圖手下的那些經理紛紛去未央會所開會,可是,隨後就看到趙昱的屍體被人擡了出來。具體是誰做的還不清楚。”手下說道。
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霍利雙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接着轉頭看了玫瑰一眼,問道:“玫瑰,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趙昱一直自持是元老人物,很多時候不把葉河圖放在眼裡,如今,葉河圖被關了進去,我想,最開心的應該就是趙昱了,只怕他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坐正,掌管公司。”玫瑰說道,“葉河圖也不是簡單的角色,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防範的。我想,應該是葉河圖早就安排了人,如果趙昱敢趁機造反的話,就將他殺了。除了這個,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了。”當然,玫瑰清楚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除了葉謙,還能有什麼人呢?只是,她倒是有些驚訝葉謙的魄力,竟然敢在這個時候除掉趙昱,難道就不怕引起連鎖的反應嗎?
微微的點了點頭,霍利雙說道:“看來,也只有這個原因了。不過,葉河圖身在警局,還能考慮的這麼周詳,還真是不簡單啊,此人不除,永遠是我的心腹大患。他不死,我想要稱霸西北,那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說話間,霍利雙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的蹙了蹙,接着對玫瑰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幫我盯緊葉河圖那邊,有什麼動靜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玫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