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隨便的在路上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就各自分頭行動了。
劉天塵負責去打探燕京城的小道消息,查清楚燕京城最近會不會有什麼大的行動,以及各個勢力之間的關係以及行動,從而防止狼牙被無端的禍及,捲入其中。
至於葉謙,則去調查遮天的動靜。洪天機既然已經來了華夏,想必遮天的很多人都已經潛入華夏了,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有多少人,和哪些人有什麼關係,這些,葉謙都必須要清楚的知道。
作爲拜月教的教主,洪天機這次來華夏的目的就是爲了吸收更多的信徒,三教九流,從普通老百姓到**高官商界精英,他是一個也不放過,只要是願意加入拜月教的,他都是非常的歡迎。
能夠有越多的信徒,那麼,拜月教的實力就越發的強大。不要小看了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如果聚集在一起的話,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幫人的知識有限,往往也更加容易忽悠。等到時候拜月教想做什麼的時候,只要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一擁而上,從而使得局面不斷的擴大。
當然,信徒之中也是需要有精英的存在的。這些各個行業的精英份子所擁有的資源和財富都是非常龐大的,他們可以配合自己的行動的話,那麼,所造成的影響力也是非常的巨大的。
對於任何一個組織而言,情報的準確性和及時性那是非常重要的。遮天籌劃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爲葉正然的攪局,遮天的計劃也不會拖延這麼長的時間。如今,葉正然已死,遮天也就再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了。
雖然如今還有一個葉謙,但是,對遮天而言,葉謙現在還不足以成爲他們的對手,他們也並沒有太把葉謙放在心上。
今天一早,在主持完一場傳教儀式之後,洪天機就從酒店的後門離開。上了車,徑直的朝着燕京城的南面駛去。這次的傳教儀式只不過是一個小事情而已,真正的事情還是要看接下來的。只要能夠擺平這次要見的人,那對拜月教是一件非常大大有利的事情。
一路上,洪天機的神色都十分的緊張,眉頭一直緊緊的蹙着,也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着接下來應該要如何的說,才能夠說服對方跟自己合作。對方的資料他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了,對方的喜好以及目標他都十分的清楚,這些,都會是他接下來要談判的籌碼,能不能說服對方跟自己合作,也都要靠這些了。
思考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非常快。沒有多久,便已經到達了目的地。這是一座坐落在燕京城南面的一棟別墅,非常的奢華,跟帝皇所住的地方相比,有着不一樣的感覺。一樣的氣勢恢宏,只不過,帝皇所做的地方要更加的內斂一些,而這裡要稍微的張狂一些。這是一棟歐式的別墅,裝修的十分豪華,也非常的有氣勢。
洪天機下了車,徑直的朝別墅內走去。在門口,被兩個守衛攔住了去路。洪天機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麻煩兄弟通報一聲,就說拜月教的教主洪天機特來拜訪秦先生。”
兩個守衛上下的打量了洪天機一眼,似乎是有些不太相信眼前這個人會是拜月教主似的。不過,人不可貌相,他們也不敢亂來,萬一對方真的是拜月教主的話,自己豈不是倒黴了?“你等一下!”其中一名守衛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沒多久,那名守衛便重新的走了出來,看了洪天機一眼,說道:“秦先生請你進去,跟我來吧!”說完,那名守衛轉身朝內走去。洪天機看了自己的司機一眼,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在這裡等自己,接着舉步跟了進去。
穿過中間的花園,便是別墅的門口了。那名守衛領着洪天機進了別墅,到了大廳。此刻,大廳的沙發上正坐着一名年輕男子,模樣俊秀,只是,眼神裡不時的散發出一種陰冷的寒芒,讓人看了覺得不是很舒服,總覺得這個年輕人似乎有些心機太重了。
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龍殺的創始人之一秦正的獨生子,曾經在棒子國跟葉謙有過一點衝突的秦日朝。
“少爺,人帶來了。”守衛恭敬的說道。
秦日朝微微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守衛出去,接着緩緩的轉頭看了洪天機一眼,淡淡一笑,說道:“洪教主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請坐!”
洪天機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客氣話,舉步走到秦日朝的對面坐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日朝的身上,彷彿是想要看清楚秦日朝到底是不是跟自己所瞭解的一樣似的。洪天機的目光十分的銳利,彷彿能夠透過人體直接看穿人的內心似的。
微微的停頓了片刻,洪天機說道:“冒昧的前來打擾,還請秦先生不要見怪。”
淡淡一笑,秦日朝說道:“洪教主太客氣了,早就聽聞拜月教是國際上最新興起的一個大教,洪教主的威名更是仰慕已久了,只是一直無緣拜會。沒想到洪教主今日大駕光臨,實在是讓我驚喜不已啊。洪教主今天過來不知所謂何事?該不會是想跟我傳達拜月教的教義吧?”
呵呵的笑了笑,洪天機說道:“秦先生說笑了。秦先生乃是華夏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是華夏軍界重點培養的對象,前途不可限量。洪某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拉秦先生加入拜月教啊,這豈不是等於毀了秦先生的前途嘛。我和令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對令尊是敬佩不已,只可惜令尊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洪某是惋惜不已啊。這次正好有機會來華夏傳教,所以,就特意的過來拜訪一下秦先生。”
聽到洪天機說起自己的父親,秦日朝的眉頭不由的蹙了蹙,眼神裡迸射出一股殺意。不過,很快的消逝而去。微微的頓了頓,秦日朝淡淡一笑,說道:“洪教主也知道家父?我怎麼從來沒聽家父提起過?”
“呵呵,只是一面之緣而已。”洪天機笑了笑,說道,“在華夏,我最敬佩的就是令尊,建立了龍殺這樣一個強大的組織守護着華夏。可惜,如今龍殺卻是落入其他人的手裡,令尊九泉之下只怕也難以釋懷啊。秦先生乃是令尊的獨子,又是軍中翹楚,秦先生怎麼不接管龍殺呢?”
眉頭緊緊的蹙了蹙,秦日朝的臉色陰沉下來,冷聲的說道:“洪教主這話是什麼意思?龍殺是我父親和帝皇前輩一起創立的,如今龍殺交給帝皇前輩掌管那也是理所當然。洪教主跟我說這番話,我有些不得不懷疑洪教主的企圖啊。洪教主,請恕我冒昧,你該不會是想挑撥我和帝皇前輩的關係吧?”
微微一愣,洪天機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秦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挑撥秦先生跟帝皇之間的關係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我只是覺得秦先生才應該是龍殺的接班人才對。華夏這些年來,都是由一些年老者掌權,整天的都說以和爲貴,爭取和平,實則卻是使得華夏在國際上地位越來越低,被人欺辱。我覺得,如果由秦先生掌握大權的話,情況一定不同了。”
“大膽!”秦日朝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喝道,“洪教主,你知道你剛纔說的話會引起什麼後果嗎?看在你和先父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份上,你今天所說的這番話我就當沒有聽見,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哼!”
洪天機微微一愣,呵呵的笑了笑,並沒有多少的緊張感。
秦日朝重新的坐了下去,接着說道:“我不知道洪教主的用意是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洪教主,我秦某人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國家背叛民族的事情,如果你想利用我的話,那我看你是找錯人了。我也奉勸洪教主一聲,你最好也別做出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否則,我秦日朝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秦先生言重了。”洪天機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洪某人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華夏人,豈能做出有損華夏的事情?又怎麼會讓秦先生做出背叛國家和民族的事情呢?秦先生千萬別給我戴上這頂大帽子啊,否則,我洪某人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明白就好。”秦日朝冷哼一聲,說道。
頓了頓,洪天機接着說道:“據我所知,龍殺如今的掌舵人帝皇一直癱瘓在牀,無法行走。我只是覺得像龍殺這樣守護着華夏安危的組織讓一個癱瘓的人掌管實在是不太合適,如果秦先生能站出來主持大局的話,那隻會讓龍殺更加的強大,你說呢?”
微微的愣了愣,秦日朝眉頭一蹙,說道:“帝皇前輩經驗豐富,知識淵博,雖然如今癱瘓在牀,但是,卻沒有人比他更加合適掌管龍殺了。龍殺雖然是先父所創,但是,帝皇前輩和先父乃是至交好友,龍殺交給他那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