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教授,不可以,松下教授,這樣不可以的……”裡面傳來那女學生的掙扎,只是這掙扎聽起來格外的微弱和無力。
葉浩然嘆了一口氣,這要是在華夏國,那女學生能夠分分鐘就搞死這樣的教授,可是到了這R本來,似乎什麼東西都變了樣的,就連女研究生的地位都是這麼的低下。
葉浩然感嘆着的時候,房間裡傳來砰砰乓乓的聲音,接着是衣服撕裂的聲音。葉浩然沒法忍了,這特麼的來R本才幾個小時啊,自己真是見識了各種奇葩了,從街頭小混混,到大學教授,話說還有這麼多的女學生要來R本留學,他們真的知道R本的環境又多麼惡劣嗎,特別是對於女人來說。
葉浩然想着,一腳就踹開了實驗室的門,走了進去。實驗室裡面,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在那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往桌子上壓,他的手已經把女學生的胸前衣服給撕開了,這個松下教授,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而且還挺着大肚子,但是看得出來,他的體力還是非常好的。因爲此刻,他已經成功得手的摸到了女學生的文胸了。
聽到揣門聲,松下和那美莎都回過頭來,看着葉浩然。葉浩然走進裡面,到了兩個人身旁,也不說話。
松下教授放開美莎,他看着葉浩然,冷聲說道:“你是哪裡來的學生,滾出去!”
美莎此刻趕緊扶好衣服,她竟然不敢往外跑,很顯然,她害怕松下教授,她寧願承受被強1暴的後果,也不敢出逃。不僅僅因爲松下教授在用哪個實驗器材威脅她,更重要的是,松下教授是她的導師,如果出逃,得罪了自己的道士,那麼學位證肯定就拿不到了,辛苦了這麼多年,上了這麼多年學,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葉浩然看了眼美莎,他只是嘆了口氣,他看着那松下教授,說道:“你是這裡的教授?”
松下瞪着葉浩然,他現在很憤怒,他剛纔眼看這就要得手了,就要藉着實驗器材的事情,把自己美豔無比的學生給搞到手了,可是竟然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人,一個不知道哪裡的學生!
“混蛋!你在用什麼語氣和我說話!我命令你,現在立馬給我滾出這個實驗室,否則,你知道後果的!”松下怒視着葉浩然,他竟然一丁點都沒有害怕,沒有那種被捉姦的恐懼感。
葉浩然鬱悶了,他拿起桌子上一個燒杯,說道:“松下教授,就你這燒杯,這裡面裝的是石灰水吧,一杯石灰水你都能賣幾千萬,還能得手一個美女學生,行啊,看來你這教授挺有經濟頭腦的嘛。”
“放屁!誰告訴你這是石灰水了!我告訴你,混蛋,你現在立刻離開我的實驗室,否則,我真的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松下教授此時已經有點恐懼了,他發現這個葉浩然竟然很懂裡面的行情。
葉浩然拿起那燒杯,朝着松下教授的頭就砸了下去,砰的一聲,燒杯碎裂,裡面的石灰水灑到了松下教授的腦袋血跡上。
松下疼的啊啊大叫,接着他雙眼一翻,倒在了迪桑,那些石灰水,沾到了他的血液之後,直接沸騰起來,把松下給疼暈在地。
美莎捂着嘴,看着葉浩然,她不敢大叫,生怕葉浩然也一下子把她給殺了,她也不敢逃走,她很害怕,她只能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葉浩然看了眼美莎,說道:“你是這個實驗室的研究生?”
美莎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連衣服都不敢穿了,她生怕自己的任何舉動,導致葉浩然的憤怒。
葉浩然說道:“行了,穿上衣服,你現在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實驗室的東西,介紹完之後,我就會放過你,那個時候你可以選擇報警,讓警察來抓我,至於這個松下教授,哦,我估計他是活不成了。”說着葉浩然的腳踩在了松下教授的心口處,直接把他給踩死在當地。
對於這種校園裡的衣冠禽獸,禽獸教授,葉浩然一向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美莎不知道葉浩然是什麼意思,當她看到葉浩然直接把松下教授給踩死的時候,她緊張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把葉浩然給惹怒了。
葉浩然根本沒理會美莎的疑惑和緊張,他開口問道:“走吧,美女姐姐,你現在是導遊,介紹完實驗室之後,你就自由了……”
此時葉浩然在被一個穿着文胸的美女介紹實驗室,而在不遠處的醫院裡,渡邊熊野猛地從病牀上坐起身來,她被瑪瑞用了催眠之法,有灌下了吐真藥粉,現在他猛地醒來之後,一下子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渡邊熊野猛地從牀上坐起來,大聲說道:“回去!回去!現在!”
渡邊熊野牀邊的那些保鏢忍者都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看着渡邊熊野,其中一個人說道:“主人,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不如咱們再做一下檢查,家裡面有他們照看着呢,而且,那兩個前來鬧事的混蛋,已經被我們給殺掉了!”
“什麼!”渡邊熊野一愣,隨後他一巴掌扇在那屬下的臉上,“混蛋!誰然你們把他們給殺了的!媽的,走,現在就回去,如果那兩個人真的是血色十字會的人的話,我也不用活了!”
“主人!”那忍者捱了一巴掌,卻沒有任何的反抗,依舊在爲渡邊熊野擔憂着,他開口說道:“主人,不管那兩個人是誰,他們既然敢使用卑鄙的法子來禍害主人,那他們就死有餘辜。”
渡邊熊野一腳把那人踹到一邊,說道:“你懂個屁啊!咱們趕緊走!”
說着,渡邊熊野帶着醫院裡的幾十名忍者,跑出醫院,朝着渡邊熊野的家中奔跑而去。到了家中,渡邊熊野直奔自己的那幢別墅樓,到了辦公室外,看到地上躺着的那兩個兇手,他愣住了,果然,死的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血色十字會那邊派來的人,吉利!
看到吉利倒在地上,腦袋還被人給崩了一個洞,渡邊熊野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他看着地上吉利的屍體,欲哭無淚。
這時一個忍者走了上來,他的手臂折了,另外一個手裡還拎着一把破碎的****手槍。
“偉大的主人,是我打死了他。”那低等忍者開口朝着渡邊熊野說道,他有種邀功的味道,畢竟當時死了這麼多的忍者,正是他一槍打爆了吉利的頭,方纔救下了其他人的。
渡邊熊野猛地擡起頭來,看着那個低等忍者,惡狠狠的說道:“你能殺得了他!”
那低等忍者一愣,他發現渡邊熊野的態度有點不對勁,不過這低等忍者也沒有多想,他說道:“偉大的主人,我……我手裡雖然不行,但是我的手中有這把神器,我不僅把這個偷襲者給打死了,我還打死了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很可惡,她飛出來的時候,我一槍爆頭,然後就把那厲害的女人也給殺了!嘿嘿,哦,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主人您給了我力量。”
低等忍者樂呵呵的說着,他希望能夠獲得一份很大的獎勵,畢竟當時可是死了很多人,是他依靠着一支神槍,把這兩個人幹掉的。這個低等忍者怎麼都不會想到,他之所以能夠殺得死吉利與瑪瑞,完全是因爲葉浩然的原因。
渡邊熊野越聽越是生氣,他一下子站起身來,“呱唧”一巴掌扇在了那低等忍者的臉上,“閉嘴!特麼的,這下子完蛋了!”說話的時候,渡邊熊野猛地想起了不死丹方,想起了他的爺爺。渡邊熊野起身,猛地朝着辦公室裡的密室奔跑而去。
此時那低等人這委屈的站在原地,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到底是爲了什麼!自己明明是手握神器,連斃兩名高手的,可是,爲什麼渡邊熊野會打自己呢,他不獎勵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打自己!
此時渡邊熊野到了地下室,看到自己的爺爺已經死在了當地,他的心一涼,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自己家族裡藏着的丹方,一定是被人給偷走了!
該死的!究竟是誰!
渡邊熊野重新走到了辦公室中,他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其餘的忍者屬下全都遠遠的看着渡邊熊野,不敢說話。
渡邊熊野嘆了口氣,他朝着爲首的那人招了招手,說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你們……你們……你們走吧,咱們闖大禍了。”
“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你如此的擔憂和悲傷!”那忍者走了過來,問道。
渡邊熊野嘆口氣,說道:“不死丹方沒了,家族再也沒有崛起的可能,關鍵是,我也不能指望着依靠丹方,來加入血色十字會了!可是,這不是致命的,致命的問題在於,地上是的那兩個人,乃是血色十字會的成員,他們死了,血色十字會豈會善罷甘休,他們定然會報復與我!哎,本來我意氣風發,正準備在血色十字會的幫助下,一舉吞併三劍幫,卻是沒想到,轉瞬間,我竟然就成了血色十字會的仇人!早知道如此,我就該把丹方給他們就好了!哎!”
聽到渡邊熊野嘆氣,那爲首的忍者開口說道:“主人,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孤注一擲!或許,咱們能贏得整個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