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大聲的呼喊,不過很快她就絕望了,因爲她發現,看到劫匪之後,周圍的人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都繞着走,生怕被沾染上了,本來朝着這邊行駛過來的車子,看到了劫匪之後,竟然直接在大馬路上就掉頭往回跑,根本不顧什麼交通安全了。
帕梅拉絕望了,她死死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箱。
“這個女人還真夠味。”一個大鬍子的人開口說道,他盯着帕梅拉的胸口,嚥了口唾沫,在這個地方,這麼大的胸可不是隨便都能看到的,而且,在這裡,雖然最近情況開放了很多,可是婦女上街,依舊絕大多數都會帶着面罩,看到男人也都會躲在街角,等待行人過去之後她們纔會繼續行走。
帕梅拉本來就生的挺好看的,再加上她是M國人,穿着方面就顯得很是前衛了,帶着文胸的胸部顯得很是碩大。
幾個大鬍子的B吉斯坦男人看到帕梅拉孤立無援,相互之間嘿嘿一笑,他們本來只是想要搶奪帕梅拉手裡的行李箱的,但是看到現在的情形,他們改變了主意,他們決定連人帶箱子一起搶,於是他們上前,兩個人扯住帕梅拉,另外兩個人則拖着行李箱,朝着一條小巷子拉去。
“嘿,放了他!”葉浩然走過去,與這些人交流很容易,因爲他們都會說英文,雖然他們說英文的方式有些怪異,但是比起Y度人的英文水平來,他們的語言還是挺標準的。
看到葉浩然走過來,帕梅拉終於看到了一分希望,她朝着葉浩然說道:“救我,救命啊。”
葉浩然朝着帕梅拉走過去,說道:“你們這樣對待一個女人,不覺得羞恥嗎。”
四個大鬍子的B吉斯坦人看到葉浩然走過來,他們也有些害怕,其中爲首的一個人看這葉浩然,冷聲說道:“嘿,你想幹什麼!滾回去!你要是多管閒事的話,小心我們要了你的命!”
葉浩然聳聳肩膀,說道:“咱們都是亞洲人,哥幾個,能不能不給咱亞洲人丟人啊,更何況咱們兩個國家還一直都是友好鄰邦,你看,我是華夏人,咱們是不是好鄰邦?”
四個B吉斯坦人才不理會葉浩然的這一套,他們怒視着葉浩然,說道:“你再往前走,我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就算你是華夏人,我們也要不客氣了。”
葉浩然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看來咱們是沒有辦法和平解決了,那就只好依靠暴力的手段來了解這場小的爭端了,行吧,你們劃下個道來吧,咱們是單挑呢,還是羣毆,當然了,羣毆的話,我這邊好像太不公平,所以我建議單挑,你們四個人,誰先來?”
四個B吉斯坦人像是看着白癡一樣的看着葉浩然,他們四個人當然也害怕,其實他們並不是什麼盜賊,他們都是附近的一些居民,但是最近形勢太亂,他們四個人內心裡的黑暗面就開始蠢蠢欲動,所以他們纔會結伴一起來大街上搶劫,他們這是第一次做這種勾當,有些害怕,但是看到葉浩然這麼逗比的說話內容,他們也就膽子大了起來。
“嘿嘿,我看還是羣毆的好,我們四個人,羣毆你一個,來啊,咱們上,弄死這小子,讓他再多管閒事!”那爲首的B吉斯坦大鬍子從腰間掏出一個水果刀,然後朝着葉浩然就刺了過去,另外三個人也都紛紛掏出工具,朝着葉浩然刺來,他們都是普通的人家,所以作案的工具也只能是些水果刀、菜刀什麼的,不過很顯然他們並不懼怕法律,在這個時候,法律已經變成了沒有約束力的一紙空文,這個時候**都在自顧不暇,當然不會追究到他們,正因爲這樣,所以他們纔會有底氣出來做這搶劫的生意。
看到動起了刀子,帕梅拉終於驚慌的大叫起來,她沒想到會發展成這個結果,更沒有想到,和自己乘坐同一班飛機而來的葉浩然,竟然會如此的仗義。
“別打了!你們要什麼都行,不要殺人!”帕梅拉大聲的尖叫着。
然後沒人理會他,既然已經掏出了匕首,那四個大鬍子的B吉斯坦人自然也是做好了殺人的準備了,在這種時候,殺一個人真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朝着葉浩然就刺了過去。
葉浩然也看出來這四個人不過是普通的人家而已,不過人性中的陰暗面一旦開始顯現,就算是普通的人,也有兇惡的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人性中黑暗的一面掐死在搖籃裡,讓人膽怯從而不敢暴露。
葉浩然一腳踢了出去,“嗖”的一下,爲首的那人,手中的水果刀就遠遠的飛了出去,接着葉浩然又是一腳踩在了那人的腳面上,這一腳直接把那爲首的大鬍子的腳給踩癟了,只聽噼裡啪啦一陣聲響,那大鬍子的腳面直接變成了一地的碎骨頭,接着葉浩然一腳踢在他的腿上,把那人踢飛的同時,葉浩然也把他的腿骨給踢碎了,左腳腳面飛了,右腿腿骨頭也碎了,這樣的人,看來只能呆在家裡看孩子了,再也沒辦法上街上來打劫了。
接下來葉浩然如法炮製,他速度很快,頃刻間就再次出腳,砰砰砰砰幾聲過去,接着那幾個大鬍子的B基斯坦人大聲的叫喚着,叫喚着的時候,他們的腿骨和腳面骨頭都已經噼裡啪啦的碎了,全都被葉浩然踢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在地上不停的大叫着,因爲疼痛而大叫。
帕梅拉呆呆的看着葉浩然,她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她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然後那四個不可一世的拿着刀的劫匪就飛了出去,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而葉浩然,竟然完好無損,好像他根本沒有動過手一樣!
“你……你……你沒事吧。”帕梅拉趕緊跑了過來,拉着葉浩然的胳膊問道。
葉浩然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哦,公交車來了,我得上車,你呢。”
帕梅拉回頭看看,是三路公交車,她連忙點頭,說道:“我也上車,咱們走吧。”
葉浩然和帕梅拉兩個人上了車,車上空蕩蕩的,諾大的新公交車,上面只有七八個乘客而已,開車的司機是個老人,老人對葉浩然和帕梅拉說道:“嘿,兩位,這個時候來這裡旅遊,你們的運氣可真是不太好啊。”
葉浩然笑了下,說道:“我們也沒有想到這裡會變得這麼……這麼的亂,你看,連出租車司機都找不到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不就是罷工嗎,就是鬧騰的有點太大了,現在整個B吉斯坦國都開始變得動亂了,***堡更是這樣,出租車司機不跑了,發電廠的工人不工作了,石油工人不生產石油了,哎,真的是太作孽了,現在啊,整個城市都要陷入癱瘓之中了。”老司機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葉浩然不由揉了揉鼻子,說道:“看來我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呢。”
兩個人說着話,公交車已經開始行走,車上的人都看着葉浩然和帕梅拉,當然了,主要是看帕梅拉,即使是在和平的好時候,也很少有遊客敢像帕梅拉一樣這樣穿着的,更何況是現在這個時候。
帕梅拉也知道自己來的太孟浪了,她低估了這裡的混亂形勢,她低聲說道:“嘿,你叫什麼名字。”
“葉浩然。”葉浩然說道,“你叫帕梅拉?”
“你怎麼知道的?”帕梅拉看着葉浩然,她好像沒有介紹過她自己,她很奇怪,葉浩然是如何認識她的,她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入行兩年的苦逼小記者而已。在M國,記者幾乎算是最爲苦比的職業了,最近鬧出來的一個事情,就是說一個新聞大獎,在新聞界,這個獎項相當於諾貝爾,一個作品被評選最後獲得了這個獎項,結果隨後尋找作品創作的這個記者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得了鉅獎的坐着,竟然在半年前辭職了。
這就是記者的悲哀。
帕梅拉可不會自戀到以爲葉浩然聽說過自己的名字。當然了,葉浩然也不能告訴帕梅拉,是因爲葉浩然聽到了她在電話裡的對話聲,那樣的話,就顯得有點太變態了一些。
葉浩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轉而問道:“對了,你知道B吉斯坦第一首富費默吉先生的住處在哪裡嗎?”
帕梅拉想了想,說道:“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的同事應該知道,聽說這次罷工事件,最爲嚴重的就是費默吉先生的公司了,他的公司裡鬧得最兇,所以,我的同事他們應該是知道的。”
葉浩然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你找費默吉先生有事?”帕梅拉開口問道,她現在對葉浩然還是挺好奇的,最起碼這個男人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就讓帕梅拉很是驚訝。
葉浩然點了點頭,說道:“是有一些事情,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現在形勢這麼嚴重啊。”
“是啊,剛纔幸好遇到了你,真的謝謝啊。”一邊說着,帕梅拉一邊拉開了自己的行李箱,然後從箱子裡掏出一個黑色的貌似很專業的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