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準備,他只是剛好經過NJ市,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清除他們。不過,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嘛。
不過,葉謙的話的確給了馬山河不小的震撼和糾結。葉謙的處事風格馬山河不是不知道,因此,葉謙做這樣的安排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馬山河還真的不敢保證葉謙是沒有任何的準備過來的,他相信葉謙是有了這樣的安排。
聽到葉謙的話,馬山河的內心不由得糾結起來,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其實,在他的心裡還是懼怕葉謙的,葉謙的能耐他不是不清楚,如果真的如葉謙所說的話,自己只怕還真的無法達成自己的心願呢。
看到馬山河的表情有些個異樣,葉謙的心裡暗暗的笑了笑,接着說道:“我早就說過,你們如果有想要離開的,大可以對我直說,好聚好散,我葉謙不會阻礙你們發財的。可是,我葉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誰也不例外。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我眼裡,你馬山河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我還不屑放在眼裡,想要通過這樣的手段威脅我?你未免太自以爲是了吧?”
馬山河的心底防線在一點一點的被葉謙攻破,頓了頓,葉謙又接着說道:“有時候,一個人能夠選擇自己的死法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你現在雖然不能選擇你的生死,但是卻可以選擇自己的死法,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因爲,很多人連自己的死法都沒有辦法選擇,錯過了最好的機會,最後死的非常的悲慘。我狼牙有專門的刑罰部門,專門用來執行幫規,不說是滿清十大酷刑齊全,但是卻都是用來對付很多特工間諜的刑罰,你自認爲自己能夠承受的住嗎?機會,只有一次。”
馬山河的內心掙扎不已,有些不知所措。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馬山河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正如葉謙所說,選擇什麼樣的死法對自己卻是很重要。即使是死,那也要死的有點尊嚴吧?
看到葉謙臉上那抹自信的笑容,馬山河的內心不停的反覆着,如果自己就這樣放棄了,那豈不是多年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了?可是,想想,自己有能力承受失敗的後果嗎?不,他害怕,他恐懼,他不怕死,但是卻怕死的沒有尊嚴,死的沒有任何的價值。
場面一時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似乎都是在等待着馬山河的決定。在座的那些個骨幹更是擔心不已,生怕馬山河選擇了繼續的頑固下去。他們不在乎馬山河怎麼死,可是自己卻不願意就這樣死在這裡啊。他們的心裡,不知道詛咒了馬山河多少遍,原本,他們還是支持着馬山河的,因爲只要馬山河順利的退出了公司,那麼他們也可以效仿,順利的實行割地而居了。可是,剛剛馬山河的話說的很明白,在座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着離開這裡。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難道還看不清眼前的事實嗎?自己根本就是被馬山河給利用了,包括虞興在內。
葉謙的表情還是那樣,一副很淡然的表情,不過心裡也是非常的緊張,時刻的準備着。一旦馬山河的選擇繼續動手的話,那麼他就要馬上的動手,瞬間的制服馬山河。葉謙目測了一下自己離馬山河的距離,要想避過那些子彈,順利的到馬山河的身邊制服他,應該不是個問題。
不過,葉寒凜可是在自己的身邊,不能讓他當了槍靶啊,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是狼牙的其他人在場的話,根本不需要葉謙提醒,他們也會知道怎麼做。可是,葉寒凜可就不同了,畢竟相處的時間還短,沒有多少的默契。
悄悄的,葉謙碰了葉寒凜一下,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做好準備。葉寒凜微微一愣,隨即會意的點了點頭。
半晌,馬山河擡起頭來,看向葉謙,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最討厭的就是你那種自信的笑容,好像什麼事情都掌握在你手中似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事情你都可以掌握的,至少,你沒有辦法掌握我。哼,我馬山河不是被嚇大的,你以爲就憑你那樣的幾句話就可以唬住我嗎?你不是說你的人就在這裡嗎?叫他們出來啊?我也早就知道狼牙的厲害,可是還真的沒有見過呢,我倒是很想見一見。”
馬山河雖然說的好像很堅決似的,可是心裡卻還是有些發虛,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微微的顫抖。明明是一副很堅決的模樣,可是卻在這樣的情況說出來,顯得有些滑稽。不過,這也算是做出了決定。葉謙的眉頭的不由的皺了起來,做好了隨時準備動手的準備。
“不相信嗎?”葉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一下,只要你揮一下手就行,你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
馬山河還是有些糾結,看向葉謙,試圖從葉謙的眼神裡看出一些什麼,可是根本就無濟於事。葉謙的眼神裡除了那抹自信之外,什麼也沒有,他根本看不出葉謙有任何的心虛或緊張。
“怎麼?既然有膽想要殺我,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了吧?很簡單,只要你揮一下手就行,我是不是騙你,立馬就可以見分曉。”葉謙說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如果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你還怎麼出來混?哼,跟我玩,你還不夠資格。”
馬山河的表情急速的變換着。“葉謙,你以爲我真的怕你嗎?好,你既然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你。”馬山河說道,“本來我不準備殺你,只是想和你談判,讓你准許我離開公司而已。既然我們雙方都不能退讓,那就只有生死一搏了。”
“不是我不退讓,而是你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我根本就不能退讓。”葉謙說道,“其實大家做了這麼久的兄弟,有什麼事情不能說開的?你想走,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你卻跟我玩這套,當我葉謙是什麼?是隨便可以任人玩弄的廢物嗎?我可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就沒什麼話好說的了,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你也別怪我不講兄弟的情面了。”馬山河說道。接着掃視了在座的那些骨幹一眼,說道:“對不起了各位,你們要怪的話就怪葉謙,是他害死了你們。到了下面,你們有什麼怨言的話就朝他發泄好了。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你們可以一同上路,在路上也不會寂寞。”
那些骨幹份子有些個緊張了,一個個憤怒的瞪着馬山河,可是卻又不敢多言,生怕馬山河一時神經病,拿自己做了炮灰。
就在這時,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踢了開來。所有的人不由轉頭看去,馬山河的那些個手下也都轉過頭去,卻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魁梧高大,臉色威嚴,給人一種非常震撼的感覺。
葉謙不由微微的頓了頓,有些愕然。程文的表情卻是有種解脫似的,大大的鬆了口氣。馬山河的表情卻是變得有點緊張起來,完全沒有料到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會過來。
來人是誰?正是當初跟隨在陳浮生身邊的左膀右臂的武者羅戰。在葉謙順利的繼承了陳浮生的產業之後,羅戰就退出了公司,不再過問公司的事情,可是,正如他當年對葉謙所說,如果公司有什麼事情的話,他羅戰會第一個站出來。
對羅戰,馬山河是有着很深的懼意的,甚至超乎對葉謙的懼怕。因爲,他沒有親眼見識過葉謙的手段,可是卻見識過羅戰的手段。當初跟隨在陳浮生身邊的時候,羅戰的戰鬥力那是讓人十分的震撼的。
羅戰早就過起了自己的隱居生活,這次如果不是程文告訴他,他也不知道公司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有人想要謀反,這點羅戰是絕對不允許的,既然當初陳浮生把產業交到了葉謙的手裡,那麼誰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目光掃視了全場一眼,羅戰已然是心中有數了。衝着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接着把目光看向程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顯然,羅戰是在責怪程文,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轉頭看着馬山河,羅戰說道:“山爺,你做的有些過火了吧?咱們在道上混的,講的就是一個義字,你竟然想着要對付老大,你就不怕被江湖上的人恥笑嗎?當年老闆把產業交到老大的手裡,咱們就應該要聽從老闆的吩咐,好好的扶持老大才對。雖然我退出了公司,可是我也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對公司不利的,如果誰想破壞公司,那就是我羅戰的敵人。”
“羅戰,你是不知道情況。”馬山河說道,“自從葉謙接手公司的業務以後,他都做了什麼?把公司的業務全部的扔給我們,他自己卻跑去瀟灑,當我們是什麼?我這麼做,那也是不想陳總的產業敗在他的手裡,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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