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李偉是風流也好,花心也好,可是事實可以說明一切。可能是李偉對待愛情有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因而,他總是在不停的尋找中獲得一種心靈上的慰藉。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李偉在每一次的愛情之中都是付出了真感情的,因而,至今爲止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恨過他。
愛情這東西,有時候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沒有是非黑白,只是雙方所付出和堅持的東西不同而已。每次的感情結束,李偉對待那些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依然是全身心的付出,在她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幫忙。你說他是愧疚也好,還是給自己一種安慰的藉口也好,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直至如今,那些曾經和李偉有過關係的女人並不恨他,就如同蘇紫一樣。
看着蘇紫那副委屈而又傷心的模樣,李偉只覺得心中一陣難受,慌忙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最怕女人哭的了。剛纔是我不對,是我嘴巴賤說那些個葷話。”
“你知道就好,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吃飯吃不下,喝水喝不下,腦海裡整天都是你的身影。你看我,都消瘦多了吧?”蘇紫說道。
李偉撇了撇嘴巴,暗暗的想道:“貌似你以前也是這麼瘦啊。”不過這話李偉自然是不會說出來,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了啊。你現在把我拉到酒店裡來,那也不是個事啊,你不能真的就玩霸王硬上弓吧?”
“我不管,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蘇紫說完,直接就撲了上去,那架勢倒真的有幾分霸王硬上弓的模樣。蘇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爲什麼,竟然忽然間變得的這樣,難道是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嗎?其實不然,蘇紫只是想用這樣的方法套住李偉而已。
李偉有些個哭笑不得,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呢,雖然以前也不乏一些在牀上很是放蕩的女人,可是,自己至少還是心甘情願的啊,雙方和諧,琴瑟和鳴。而且,在李偉的記憶中,蘇紫還是很保守的那種啊,忽然的這樣,讓她有些不適應。
蘇紫也不是那種放蕩不羈的女人,只是在這種極度的思念之下,心裡變得有些稍微的扭曲,她希望用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切去留住李偉。“蘇紫,蘇紫,別這樣。”李偉推着蘇紫,希望她放棄自己的想法。忽然間,李偉的心裡有一種很強烈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傷了蘇紫的心,覺得是自己害了她。
“嗚……”蘇紫倔強的反抗着李偉的推搡,鼻中發出類似**的哼聲,沒有放棄自己的動作。
“蘇紫,不要這樣啊。”李偉猛的用力,一把將蘇紫推開。感受到下面傳來的那種強烈的刺激,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阻止的話,自己真的就會被這種慾望所淹沒。蘇紫被推到一邊,不說話,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我沒有興致。要不,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行不?”李偉說道。這種事情也可以打欠條,估計除了李偉,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不過,蘇紫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李偉也噴血噴死。
“欠條?打欠條有用嗎?我一朋友的男朋友,給她都打了一堆的欠條了,一個月什麼事都沒做,就只打欠條了。”蘇紫說道,“她就是想要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也有那麼難嗎?我也是,我就是愛你,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在你的面前,我可以沒有尊嚴,我可以很賤,但是我就是愛你。”
深深的吸了口氣,李偉說道:“蘇紫,一直以來我在愛情這方面都是有點盲目的,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愛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蘇紫,在我的心裡你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好嗎?我答應你,在這段時間,我不會找任何的女人,行嗎?”
這已經是李偉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不僅僅只是被蘇紫感動,這些天葉謙和鋒嵐也不是的給他灌輸着這樣的思想,讓他找一個適合的好好的愛下去。雖然李偉的口頭上很是反對,好像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似的,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有着潛移默化的影響。
蘇紫擡起頭看着李偉,說道:“真的?你不騙我?”
“不騙你,如果我騙你的話,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噎死……”聽到李偉發誓賭咒,蘇紫慌忙的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不行,你不準死,你死了我怎麼辦?”
微微的笑了笑,李偉說道:“好了吧?這下你放心了吧?來,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真正好好的聊過一次。今晚我們就好好的聊聊天,行嗎?”
“嗯!”蘇紫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李偉微微的笑着,起身將蘇紫扶到牀上坐了下來,可是,忽然間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李偉還真的從來沒有和女孩子聊過天,談過心事,即使有,那也多半是聽對方在說。如果是聊性的話,李偉肯定會手舞足蹈的,什麼話都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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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傍晚,皇甫擎天的人終於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查出宗政元和那批島國忍者的下落了,暫時的窩在五環外一個廢棄的小學校園裡。這裡原本是一家很好的小學,教學質量那也是沒話說,可是,三年前學校的校車連番的出事,最後被**給取締了。
當初這件事情在京都還是非常轟動的,校車出事,九死十二傷。不到半個月,再次出事,五死十六傷。雖然當初校方給予了一定的賠償,也對這件事情做出了迴應,說校車的司機是臨時工,可是這完全是自欺欺人嘛。
臨時工,本來是一個很好的名詞,可是卻慢慢的發生着變化。警察局的警察毆打民衆,說他是臨時工;校車出事,司機是臨時工;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爲,如果房子倒塌了,可以說建築工人是臨時工?甚至,自己是臨時老闆臨時工呢?這種推卸的行爲,顯然不爲大衆所認可。
由於這次的事情影響非常的大,這所學校的校長也直接被送進了監獄。這家小學也被取締了,也就荒廢了下來,後來被一位開放商看中買走了這塊地皮,只是,前期的資金問題還沒有搞定,各種審批的手續也沒有下來,因此,就暫時的擱置下來。
華亞馨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想起雲煙門竟然在自己的手中被滅,她就覺得自己心裡無比的愧疚,對不起雲煙門的列祖列宗。深深的吸了口氣,華亞馨說道:“今晚的行動我要參加,我要親手殺了宗政元。”雖然說的很堅定,但是眼神裡卻分明的閃爍着一種哀傷。宗政元,畢竟是她的大徒弟,也是她最疼愛的徒弟,可是就是這個徒弟,卻害得自己背上了永遠也還不清的債,讓自己背上了永遠也無法洗刷的恥辱。
“馨兒,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就暫時的留在家裡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就好。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我保證,將宗政元活着抓到你面前讓你處置。”皇甫擎天說道。
“是啊,師父,這次由國安局隱龍部隊的人出馬,皇甫局長領隊,我和葉謙也都過去幫忙,保證萬無一失。”胡可也附和着說道,“你還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吧,你這樣過去的話,我也不放心。”
華亞馨說道:“這怎麼行?這是我雲煙門的大仇,我身爲雲煙門的門主我怎麼能不管不顧呢?那樣的話,我就更沒有面目去見雲煙門的列祖列宗了。”
“華門主,這已經不再是雲煙門一家的事情了,這是我們所有華夏人的事情。”葉謙說道,“島國忍者這次的行爲分明就是一種挑釁,我們身爲華夏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這是民族大義,不是私仇。再說,華門主如果過去的話,不是讓胡可擔心嗎?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還是在家好好的養傷,這些事情交給我們這些晚輩去處理就好了。我想,你也應該讓我們年輕一輩表現表現吧?總不能永遠活在你們輝煌的陰影之下,不是嗎?”接着,又轉頭看了皇甫擎天一眼,葉謙說道:“老頭子,你呢,也別去了,留在家裡照顧華門主吧。上次島國的忍者來偷襲你是知道的,萬一他們趁着我們離開的時候又來偷襲呢?有你在這裡照顧華門主,那我們也可以放心一些。”
“嗯!”微微的點了點頭,皇甫擎天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葉謙,那我就把隱龍部隊暫時的交給你了,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那些島國忍者不能活着看見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