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瀟瀟一臉緊張的看着龍路,半響在心中做了決定,對着麻胡子臉堅定的說:“我跟你走,你放了他吧”
麻胡子臉心中大喜,指着龍路說道:“小子,大爺今天心情好,你跪下來對着大爺我磕三個響頭,大爺今就放你走。”
何瀟瀟臉色一變,自然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帶着感激與歉意的看着龍路,在麻胡子臉眼中竟成了含情脈脈。
麻胡子臉早把何瀟瀟當成了自己的禁臠,怎能忍受何瀟瀟在自己面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對着手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黃毛此刻忍耐已久,看着老大眼色,對着身後兄弟們大喊一聲
“竟敢對我們大嫂眉來眼去,上啊,兄弟們!”
數名彪形大漢緊緊將龍路和何瀟瀟圍住,龍路扶着何瀟瀟回到了何老爺子身邊,給了何瀟瀟一個安心的眼神。
彷彿爲了找回剛剛在老大面前丟失的面子,黃毛一馬當先手持鐵棍向龍路揮動,自詡威猛的黃毛在人階上期的龍路眼中,就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童般。
龍路側身躲過,反手一抓黃毛肩膀,用力一卸,右邊肩膀便被卸了下來,黃毛大叫一聲。滾入人羣中。
張宇眼中劃過一絲讚賞。
鐵棒哐噹一聲從黃毛手中掉落下來!龍路彎腰拾起,左右揮舞幾番,渾身黝黑的鐵棍竟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起來。剩下幾名大漢大叫一聲,臉色猙獰的揮舞着手中武器奔着龍路身上砸去,龍路反身一揮,鐵棍實打實的打到了大漢的手臂上,咔嚓一聲,斷骨的聲音幽幽傳來。
龍路迎頭便是一個膝撞將一人頂飛出七八米遠的距離,緊接着左右兩記迅如閃電的彈腿,像是彈彈珠似的,輕而易舉地就將其他兩人踢飛。解決掉所有人後,龍路冷冷的看着麻胡子臉。
麻胡子臉臉色一變,知道今天碰到硬茬子了,又不想在何瀟瀟面前丟了臉面,硬起身來說道:“你竟敢與黑龍會作對!”
龍路一楞,下意識問道:“什麼是黑龍會?”
麻胡子臉不相信對面年輕人沒聽說過黑龍會的名頭,以爲是在嘲諷自己。
連說三聲很好,便帶着餘下弟兄離開了。
何瀟瀟看着麻胡子臉轉身離開後,上前凝視着龍路說:“多謝恩公今日仗義搭救。”
龍路呆呆的看着何瀟瀟,手撓着後腦勺,半響,竟看的呆了。
龍路隨師傅隱居深山練武多年,從未接觸過女孩,剛纔只顧打鬥,如今仔細打量着何瀟瀟,龍路不由有些癡了。
何瀟瀟看着有些呆呆的龍路,在此說道:“多謝恩公。”
龍路回過神來,想着剛纔看人家姑娘看入神了,臉便有些紅了。
何瀟瀟看着剛纔那個神勇威猛的龍路此刻呆呆傻傻,也有些無奈。鼓起勇氣,上前拉着龍路。
“恩公,進去坐坐吧”
張宇看着發呆的龍路,也有些無奈。喊了聲,龍路。
“張哥”
“龍路,人家姑娘好心邀請你進去做做,你同不同意倒
是知會人家一聲啊!”
“啊?”反應過來的龍路也沒了剛纔的威猛變的有些羞澀了起來。
張宇看着龍路,這孩子,咋就這麼單純呢。真讓人無奈啊。
“龍路,你別啊了,還讓姑娘擡你進去麼?”
“張哥,我,我,我害怕。”
“怕什麼?人家姑娘還能吃了你?”
“不是,張哥,我還沒和女孩說過話呢?”
“龍路,這話你就別讓你師叔聽見了,要不然的話。”
“張哥,要不你陪我進去吧!”龍路懇求道
張宇心中想到,麻胡子臉肯定還會在找麻煩,也罷,進去幫想想辦法吧。
“龍路,我陪你,你的問人家姑娘同不同意啊?”
何瀟瀟笑着說道:“同意,同意,你是恩公的張哥,也就是我瀟瀟的張哥。張哥,恩公,裡面請把。”
說罷,張宇拉着龍路進了老何頭的鋪子。張宇細細打量着屋子,鋪子不大,100平左右,屋子正中間擺着一副字畫,上面寫着藥字。兩邊是櫃檯,屋子裡散發着一股濃郁的草藥味。
“讓各位久等了,紅花茶,這紅花專門通於阻,二位趁熱喝了吧。”
張宇輕聲問道:“老人家,這是麻胡子臉第幾次找麻煩了?”
老何頭低頭嘆了一口氣:“這已經是這星期第三次了,這週一,瀟瀟學校放假,瀟瀟便回來幫我忙活,正巧趕上這麻胡子臉來收保護費,此後,麻胡子臉便隔三差五的來我這收保護費,我給不出,他就說把瀟瀟嫁給,一家人就不用談什麼保護費了,今天,要不是有恩公的仗義出手,瀟瀟可能就要毀了。”
龍路滿臉氣憤,沒想到竟會有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何老爺子,瀟瀟姑娘,你們放心有我在這他們不敢找你們麻煩的。”
張宇說:“這麼下去也不是個法子,畢竟“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他們過幾天又不長記性的來找麻煩,龍路你也不能時刻都守在這裡。”
“可惡,難道任由他們胡作非爲麼?張哥,你能幫瀟瀟姑娘想個法子麼?”
長期以來,張宇一直秉着打怕敵人的態度和想法。如果是他自己孑然一身,打不了把麻胡子臉打趴下,可是現在麻胡子臉的目標是何老爺子和何瀟瀟姑娘,他們有店鋪,既然如此。
“解鈴還須繫鈴人”
“張哥,你這話說的,我龍路聽不懂。”
“張哥,我聽懂了,你是說,只有解決了麻胡子臉麻煩纔會結束麼?”何瀟瀟手摸着下巴說道。
張宇讚賞的看了看何瀟瀟一眼:“龍路,多跟人家姑娘學學。”
“張哥,可是怎麼解決麻胡子臉呢?”
“何姑娘,麻胡子臉爲何敢肆無忌憚的上門直接搶婚?因爲他背後有黑龍會,所以一旦他背後的勢力不存在的話,他便不敢張牙舞爪了。”張宇篤定的說道。
“黑龍會!附近一帶好多店鋪老闆今年都被這個黑龍會強行徵收高額保護費。”談起黑龍會,何
老爺子一臉的氣憤。想必,這個地頭蛇積壓民憤已久。
一座別墅內,麻胡子臉和幾個小弟站在兩側,麻胡子臉正小心翼翼的看着爲首的男人。
“豹哥,你可要替弟兄們做主啊!”
“是啊,豹哥,那個人不僅打了胡哥,而且還不把黑龍會放在眼裡。”
“豹哥……”
豹哥煩躁的揮了揮手:“都給我住口,麻胡子,你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豹哥,今天我們本打算收城南老何頭的保護費,誰知出現一個少年,不僅藐視黑龍會還把黃毛他們都打了。”
說罷,黃毛還痛苦的壕了一聲。豹哥聽完麻胡子臉的敘述後,掐滅手中的煙,說道:“弟兄們,抄傢伙跟我走,我倒想見識見識是誰敢挑釁咱黑龍會。”
豹哥帶着麻胡子臉剛走出別墅的時候,迎面碰到了花蛇。原來花蛇就是黑龍會四大堂口的老三——蛇。是黑龍會第一智囊,爲人陰狠毒辣,體內花花腸子不少。被道上人稱之爲花蛇。
“我說豹子,你帶這些人是要去和青竹幫火拼麼?”
“二哥,今天麻胡子臉去城南老何頭家收保護費被人家打了出來,我不把場子找回來,黑龍會還怎麼在城南立足?”
“被打了?城南老何頭還沒那個本事把你們打出來吧?”
“回稟二哥,打我們的不是老何頭本人,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少年,爲那老頭強出頭。”麻胡子臉心虛的答道。
似乎聽到麻胡子臉話中的心虛,花蛇聲音不由高了8度,斥聲問道:“麻胡子臉,究竟爲何?”
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斥責聲嚇到,麻胡子臉忙不迭的說道:“是我是我,色迷心竅,三番四次向老何頭追要保護費,光天化日之下逼迫老何頭孫女嫁給自己。”
豹哥聽後雙眼似乎要噴出火一般,一腳踢向麻胡子臉的前胸,麻胡子臉被踹翻在地,豹哥的拳頭與雨點般砸向麻胡子臉,麻胡子臉不敢抵擋,片刻,麻胡子臉便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
“豹哥,別打了。胡哥確實是爲了私事,但是確實有人藐視咱們黑龍會啊”黃毛急忙說道。
豹哥聽後,對着地上呻吟的麻胡子臉罵道:“等我找回場子,回來在收拾你。”
聽着豹哥還要帶兄弟出去,花蛇急忙喊道。
“豹子,站住!”
“二哥,你這是何意?”被人大聲喊住,豹哥此刻也有些無名火。
“豹子,如今,黑龍會和青竹幫已是水火不容,一觸即發,萬一對方是青竹幫挖的陷阱,你帶這些兄弟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剛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豹哥,此刻聽到花蛇分析也冷靜了下來。”
“二哥,那依你之見?”
花蛇示意豹哥過來,附耳在豹哥耳邊說了幾句後,只見豹哥欣喜的說道:“二哥,還是你厲害!”
城南何家藥鋪。
“張哥,你就不要在賣關子了,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今天那麻胡子臉再也不騷擾瀟瀟姑娘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