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說的這個話,或許有一點誇張的程度,但是大部分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在金石的小時候,那衣服和鞋子壞了的話,還是會拿去修的,但是整個棚戶區周圍幾個村內,卻只有胡軍這一家修鞋子的存在,這證明什麼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如果其他修鞋店面的技術可以比胡軍好的話,那關門的就肯定是胡軍了,但是現實的情況卻剛好不同,從這點上面便可以清楚的知道,這技術可不是一般啊!生意最好的時候,一個人幹活的胡軍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也正是在修鞋這個地方的賺錢,纔剛好可以存到了錢讓自己領養的那個女兒上大學,要不然的話金石的悲劇,估計還要延續到這個女兒的手上。
“呵呵,這個是當然了,那我這個鞋子就交給您了,我想來想去也只有你可以幫我這個忙了,”金石從夏天遞過來的鞋盒裡面拿出了那雙紅蜻蜓男士皮鞋遞給了胡軍。
接過鞋子的胡軍,第一時間拿在手上仔細打量了下,小聲跟金石說道:“雖然皮鞋我修的少,但是也還是見過的,不管是從質地還是從這經典的款式上面來看,這價格可不便宜啊,行啊你小子現在混的真不錯,都可以穿上這個鞋子了,但是我有一點不懂啊,這個鞋子是剛買或者買了沒多久的吧?從這上面我連一點摩擦的痕跡都找不到,你到底讓我修哪裡?”
“呵呵,胡伯伯我可一直沒有說讓你修鞋哦,我只是說把這個鞋子交給你處理呢,金石這個時候不禁笑了起來,對於他來說,可以耍到這個精密的要命的小賣部老闆,確實是一件比較愉快的事情。”
“你這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把鞋子交給我不是讓我修,難道還是讓我給拆掉?我看你這小子是越長大膽子越大了吧,現在連你胡伯伯竟然都敢刷着玩呢,雖然話語中帶着惡意,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斷過,在他的心中即使金石真的是在和他玩開玩笑,對於他來說也只有享受的份。”
“呵呵,我怎麼敢耍您呢,我小的時候要不是你天天給我免費冰棒吃,我不知道要在我爸媽那裡哭多少遍纔可以吃一會,也可以跟您剛剛說的那樣是拆掉吧。”金石笑着回答道。
“拆掉?你小子的意思是把這個新買的價值不菲的鞋子給拆掉?我看你是不是發燒了,你知道這個鞋子我現在這個工作,要做多久纔可以買上一雙嗎?你們這些小年輕的啊,怎麼這麼不知道珍惜,雖然現在可能掙得到錢了,但是也不能這麼糟蹋不是?你們的鞋子壞了不拿來修都算了,畢竟不是我的我不好去說什麼,但是你倒好這還沒壞還要自己親自給弄壞,你這不是在我這裡找不再在嗎?”
不管胡軍到底有多麼喜歡金石,但是原則問題就是原則問題,鞋子讓他活到了現在,所以對鞋子的感情他自然要比一般人深厚的多,看着現在社會風氣的變化,人們的行爲變化。
即使他在不想看見也沒有變化不是,畢竟別人的所作所爲只要沒有觸犯法律就沒人能控制迪,頂多只是在道德上被人譴責而已,但是隻是口頭上的行動,始終還是顯得那麼的薄弱。
不過別人的那的行爲他胡軍管不早,但是金石此時的所作所爲對於他來說就算是真的不開心了,在怎麼說他和金石還算是有一點感情存在的,畢竟是看着金石長大的。
現在知道金石的這個錯誤舉動,不管是作爲長輩,還是作爲一個朋友,他都必須要給他嚴肅的指出這個錯誤來,然後在加以改正,要不然只是一味的溺愛和縱容,那道最後只會害了他看重的人。
金石對胡軍的瞭解顯然也不是一星半點了,畢竟即使是作爲生活在一起的村民也有很多個年頭了,怎麼不知道這個外表看起來雖然隨意的老頭,一旦在原則問題上出現了一點問題,那就會馬上變聲爲最嚴厲最不好說話的存在,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看着胡軍現在那充滿生氣和絲絲敵意的目光,金石真是有話苦說不出了,他知道因爲自己剛剛說話沒有解釋完全,胡軍肯定誤會了,這下在人家最看重的原則問題上碰撞了,也難怪胡軍現在會這麼重視。
“我說伯伯,你就是真看着我長大的,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小時候養成的習慣,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即使我可以掙到大錢了也是不會忘記的,我的品質如何難道您還不知道嗎?怎麼會做出這麼不像話的事情來呢,”金石這個時候臉色認真的望着胡軍說道。
經過了金石的提醒,胡軍臉上的嚴肅才微微的鬆懈了一點,畢竟正如金石所說的他對金石的品德各個方面可是瞭解到不能在瞭解了,畢竟是從小到大的,除了和學校同學回家以外回到家後,甚至和自己見面的時間還要比他爸媽還多,要不怎麼說小賣部老闆的威力大呢。
想想也是這小子肯定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畢竟一個人從小養成的習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改變的,金石小時候大多時候可都是打赤腳到處玩的,只有在上學的時候纔有鞋子穿,之所以這樣到不是因爲赤腳已經成爲習慣。
是因爲鞋子的數量實在有限,一雙鞋子最少穿到不能再穿,所以爲了避免人爲毀壞,可以不穿的時候,金石是堅決不穿的,這也算是懂事的他,變相爲父母減輕負擔了吧。
“你你小子倒是給我解釋下說說,讓我拆鞋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是知道我爲人的,好的時候我可以比誰都好,但是不好的時候也可以很不好的,”胡軍眨巴的眼睛望着金石說道,那樣子除了可以看到和之前相比的放鬆外,甚至可以感覺出一絲的搞怪。
“我當然知道你的爲人,要不然會這麼花心思跟你解釋嗎?一般人哥可鳥都不會鳥他呢,”在看到胡軍已經平復了心情後,金石這纔開始放鬆的笑聲嘟囔道。
顯然胡軍雖然年紀已經上了,但是耳朵卻還沒有退化的嚴重,雖然金石已經可以的壓低了聲音,即使是坐在最旁邊的夏天,也只能聽到蚊子嗡嗡的聲音,但是偏偏一個人做到一邊的胡軍卻聽到了金石嘟囔的聲音,只不過金石運氣比較好的是,胡軍只聽到了前面的一點無關緊要的話,後面最關鍵的倒是沒有聽清楚。
“你小子說什麼?別背地裡面說的壞話,要不然的話我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說,”說完還當着金石的面,揮了揮多年的辛勤勞動培養起來的肌肉,爲的就是要讓金石知道,這個事情很嚴重,要他想清楚點在回到。
“啊!沒什麼我的意思是”接下來金石花了十分鐘的時間纔算是把自己的爲什麼這麼做的計劃告訴了胡軍,當然也一同告訴了,在旁邊什麼都不懂,如同看電影一樣的夏天,在得到這個理由後。
胡軍或許還不能知道金石爲什麼要這麼做,畢竟這個也算是個大事情,告訴李梅已經是他的底線了,有的時候爲了一個任務的成功,是必須要有所犧牲的,對於現在的金石來說,這個任務的犧牲,就是要功夫大家對他的信任。
不過好在胡軍也是過來人了,他看的出來金石有意無意的去故意避開這個話題,爲的就是不想告訴自己這個事情,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他只要從金石哪裡知道,現在金是做的都是合法的事情就可以了。
至於做的什麼合法的事情,既然金石不想說就肯定有他的理由,作爲長輩和跨年代朋友的胡軍自然是不會,不合時宜的一直去追問了,在他的心中想要給這個多年不見的晚輩一個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就可以了,這就是他現在最需要去做的事情。
兩人此時已經在依依惜別的情況下離開了胡軍哪裡,當然在之前兩人是交換了電話好嗎的,只不過在交換號碼的時候,胡軍卻耍了一點小心眼,因爲他交換是交換了,但是給的卻是自己女兒小琴的號碼,費這麼打力氣做把自己女兒的好嗎交給他,這其中的含義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不過金石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的,站在車前的兩人,看着這仍然和新鞋子沒有什麼兩樣的皮鞋,金石和夏天都激動了,他知道有了這個鞋子,他們的A計劃算是成功了。
“石哥,你真是天才,別說李明是商業間諜了,就算他是神仙也不該知道這其中到底藏着什麼花樣,只不過這個鞋子你要以誰的名義送給李明呢?想要不惹到他的懷疑讓他開開心心的穿上,可不簡單吧。”夏天一邊把鞋子裝回鞋盒子裡面,一邊微微疑惑的問道。
金石神秘一笑,然後解釋道:“你和我送他李明當然不會答應,我注意看過李明的基本治療,在過幾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我可以讓別人送不是,而且作爲生日禮物來送,是最不會惹人懷疑的。”
可是石哥你還是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你到達打算讓誰去送,就跟你說的,你和我是肯定不行的,畢竟咱們和李明可是連面都沒有見過啊,更別說什麼送禮物了,根本就還沒有到那個程度啊,所以找誰去送這個禮物現在已經成關鍵了,石哥這麼艱鉅的任務還是你來選擇吧,要是出了問題的話那也是你負責不關我的事情不是。
金石沒好氣的看着這一臉壞笑的夏天:“最後的一句話纔是你的真心話吧,算了這個決定也是很重要,也只有我這個長相決定一切的人去決定了,只不過幸好我早就決定好這個艱鉅的任務要交給誰我處理了,要不然的話指望你這小子,我們這個任務今年內都別想完成了。”
“真的嗎?早決定了?是誰?”夏天好奇的望着金石說道,只是他話音剛落,代表金石手機鈴聲的悠長男生響起了,這個性感男聲的主人名叫金鐘國,是寒國藝人,雖然對於寒國這個自大的國家金石不怎麼感冒,但是唯獨很喜歡金鐘國的特別嗓音,和他的性格。
按照金石的話說就是,金鐘國可以說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代表吧,在這個複雜的寒國娛樂圈,在巔峰的TURBO時期結束後,毅然決然的選擇追求自己的音樂,這種堅持不得不說纔對金石的口味了,也正是這樣纔會在周圍反棒子情緒這麼嚴重的周圍還一如往常的支持金鐘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