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李闖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一驚,
李振山與李錦繡,那是什麼人物,
李振山,那可是h省的省委副書記,被說成是封疆大吏也不爲過,而李錦繡,不僅身爲李振山的妻子,更是亨通地產的總裁,號稱錦繡女王的存在,
這樣的人物,只要跺一跺腳,別說是區區b市了,就算是整個h省,都要顫上一顫,
而此刻,李闖竟然直接說出,我是李振山與李錦繡乾兒子的身份,這些人如何能不震驚,
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是極其不看好我的啊,哪裡想到,此刻我竟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b市,甚至可以說h市,乃至h省最牛b的頂級公子哥,這身份反差之大,直接就把在座的所有董事直接給鎮住了,
“李振山的乾兒子,”傅恆忽然眉頭一皺,喃喃說道:“前段時間聽趙副市長說,李振山病重,是餘紹清餘院長找了個神醫給醫治好的,事後,李振山與李錦繡,更是將那位年少有爲的神醫收爲了乾兒子,難道,你便是那位神醫,”
傅恆的關係幾乎都在趙雷那,所以對政界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此刻就見他皺着眉頭看着我道:“我想起來了,那位神醫的確是叫于飛,呵呵,真是沒想到,李振山的乾兒子,在h市傳的神乎其神的神醫,竟然要來我騰龍集團做城北區的老大,”
其餘人聞言也都回過了神來,全都用一副不解的目光看着我,
他們有疑惑也是正常的,畢竟如今的我,在h市甚至說h省也是小有名氣,李振山患的腎衰竭,連國內外無數專家都束手無策,然而到了我這,不需要開刀,更不需要移植換腎,只需要鍼灸幾次就徹底治癒了,有這樣的醫術,按理說就算不去醫院上班,那自己開個醫館,那也絕對會極其火爆的,
就算不想從醫,那麼只要我想,李振山可以隨便就給我安排個公差幹,就算再不濟,進入李錦繡的亨通地產,做個經理玩玩也是可以的,
然而我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沒有選擇行醫,更沒有選擇依仗李振山與李錦繡,而是來到了b市,還要做城北區的老大,這些人如何能不驚訝,
見衆人全都用一副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段青蛇忽然笑了笑,然後說道:“于飛年少有志,不想仰仗李振山夫婦,想要白手起家,怎麼,你們有意見麼,”
她說完後,便轉頭看向了趙德彪,
此刻的趙德彪依然站在原地,臉上的神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顯然沒料到,我竟然還有如此身份,就見他咬了咬牙,然後說道:“小子,你行,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如此身份,不過,光有身份又能如何,你別忘了,我騰龍集團的前身可是騰龍社團,是混黑的,他于飛可是李振山的乾兒子,難道也要混黑麼,”
段青蛇聞言一聲冷哼,然後說道:“趙德彪你別忘了,我騰龍集團早就洗白了,現在做的,也都是正經生意,爲此,無論是李總還是老頭子,可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你要是再敢給騰龍集團抹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徹底洗白了,那城北區的地下拳館和鬥狗場又怎麼說,無論是地下拳館還是鬥狗場,那都是賭場一般的存在,都是違法的勾當,難道他于飛當選城北區老大後,這兩個場子都要關了麼,”趙德彪依然不依不饒,而我聞言卻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起身,對着趙德彪說道:“彪哥,你放心,我于飛既然決定做城北區的老大,那麼無論是鬥狗場還是地下全場,肯定都會打理好的,而且,我相信,在我經營這兩個場子後,是絕對沒有人敢去查我的,你說對吧彪哥,”
我說完後便不在搭理他,而是轉頭看向了大太太,說道:“大太太,你也知道,咱們騰龍集團的關係基本都在趙雷那,如今,趙雷換屆選舉落選,餘紹清坐上了一把手,此刻正是我騰龍集團公關危機的時候,而我與餘紹清的關係想必你也應該清楚了,若是我成爲城北區老大,那我保證,我騰龍集團在b市無論做什麼,都將是一路路燈,在未來幾年呢,騰龍集團肯定可以大展拳腳,一展宏圖,”
在聽到我的話後,孫玉鳳明顯有些動搖了,這個女人,雖然有着私心,但她畢竟是老龍頭的正房,心裡還是想着龍家的基業的,此刻聽到我的話後立馬皺起了眉頭,一邊輕撫着額頭,一邊喃喃說:“這件事,我還得想想,”
“大太太,這還有什麼想的,他于飛雖然背景牛逼,但是別忘了,他畢竟是外人,我騰龍集團內部,可是有許多見不得光的事,到時候若是被這小子給曝光出去,那我們……”
“閉嘴,”趙德彪的話還沒說完呢,大太太便猛然擡頭,一臉厲色的說道:“我騰龍集團早已洗白,哪裡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就算是有,那也是你趙德彪自己的事,與騰龍集團無關,”
“可是……”趙德彪還要說什麼,但見孫玉鳳滿面寒霜後便止住了話頭,而後轉頭,一臉陰冷的看向了我,說道:“小子,就算你是李振山的乾兒子又如何,我可告訴你,金一宏以前手底下的那羣馬仔,可都不是好惹的主,他們可都是刀口舔血的人物,若是你壓不住他們,那他們可不會管你是誰的乾兒子,照樣弄你,之前的龍雲揚之所以能夠壓住那羣人,是因爲龍雲揚有非常人的手段,而你呢,有麼,”
我知道,趙德彪之所以一味的刁難我,其中少部分原因是孫玉鳳授意的,畢竟我是段青蛇舉薦的,若是我真的成爲了城北區的老大,那麼,段青蛇便在騰龍集團內有了屬於自己的派系,
但其實這只不過是他刁難我其中的一個緣由,更大的緣由,是因爲他也在打城北區的主意,
趙德彪生性好鬥,更好賭,也正是因爲賭,才欠下了鉅額的賭資,而若是他能將城北區拿下,那倒時候地下拳館與鬥狗場這兩個項目,就可以幫他賺的盆滿鉢滿,到時候別說是還上賭資了,甚至在短時間內,就可以讓他富得流油,
想到此間我冷冷一笑,而後慢步來到了趙德彪旁,雙手柱在了桌子上,說道:“怎麼,彪哥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指教麼,”
“指教,那不敢當,不過我趙德彪在這裡敢斷定,就算你當上了城北區老大,若是沒有些非常手段的話,那麼不出一個月,你就會被金一宏留下的那些馬仔給砍死,你信麼,”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雪茄,而後一邊冷笑着看着我,一邊慢慢點燃,
我見狀一聲冷笑,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按,下一刻,就見銀光一閃,卻是一把匕首,直接刺進了趙德彪的手掌中,
我這一下的力道極大,那匕首宛若切豆腐一般,直接就將他的手掌給刺穿了,最後深深的釘進了會議桌上,且我這一下來的突然,別說是其餘人了,就算是趙德彪都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的手被釘牢後,他才瞪大着眼睛,咧開嘴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嚎,而我卻沒有罷手,而是直接將匕首拔出,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當匕首拔出後,滾燙的熱血立馬就噴濺了出來,而我卻對噴濺而出的鮮血不躲不避,只是冷聲對趙德彪說道:“如果你不想死,那麼現在就給我閉嘴,”
趙德彪聞言渾身一抖,然後一邊捂着左手,一邊說:“飛飛飛,飛哥,別,別衝動,有事好商量,”
我一聲冷哼,而後眯着雙眼掃視了一圈四周,見衆人全都一副駭然的神色後便冷冷一笑,然後說道:“現在,還有誰不服麼,還有誰,對我的能力與手腕,有異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