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柔竟然不見了!
霜雪的臉色陰沉下來,滿腔焦急的在機場附近尋找。
不過,她找遍了整個機場,也沒看到葉青柔的身影。
登機時間馬上就到了,她又給葉青柔打電話,但也一直沒人接聽。
無奈之下,霜雪只好給葉金龍打電話,彙報情況。
“師父,我正在機場,小師妹趁機逃跑了……”
等霜雪把情況說明之後,葉金龍沉吟一下,就聲音低沉的道:“霜雪,你自己先回來吧。”
“既然柔柔她不想回來,也不用去找她了,讓她在外面歷練一下也好,雛鷹總歸是要學會展翅翱翔的。”
霜雪有些擔憂的問:“可是師父,小師妹她一個人不安全啊。”
“別擔心,我會派人保護她的。”葉金龍的聲音,透露着一種沉穩和運籌帷幄的氣勢。
“正好你五師弟的任務即將完成,到時候我會讓他去保護柔柔。”
“好。”霜雪點了點頭。
掛斷電話之後,她進了機場登上飛機,踏上了返回南美的路途。
……
南家別墅,整潔明亮的餐廳裡。
南天榮坐在餐桌的上首位置,兩邊坐的是他老婆餘靜和兒子南飛。
南飛昨天才出院,精神十分萎靡,臉色也蒼白的毫無血色。
爲此,餘靜吩咐廚房做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還有幾份大補的湯。
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南天榮的心情很差,一個人喝悶酒。
餘靜則忙着給南飛夾菜,還不斷說話安慰他,眼神中充滿了寵溺。
就在這時,曹管家臉色陰沉的進了餐廳,快步來到餐桌邊,貼在南天榮耳邊說:“老爺,大事不好了,殺手那邊剛打電話了。”
南天榮心裡“咯噔”了一下,皺着眉頭問:“老曹,怎麼回事?殺手那邊怎麼說的?”
餘靜也放下了筷子,目光落在曹管家的身上,略帶怒意的喝道:“老曹,到底什麼事趕緊說,別耽誤少爺吃飯!”
“是,是,請夫人恕罪。”曹管家趕緊點頭哈腰的跟餘靜賠罪,這才鼓起勇氣,把事情說了出來。
“殺手那邊打電話,說任務撤銷了,而且我們的1000萬也沒收了,不會退給我們。”
“什麼?”南天榮頓時眼睛一瞪,“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都掉在了地上。
“爲什麼撤銷任務?是誰做的決定?”
餘靜和南飛兩人的目光,也齊刷刷的盯着曹管家,那憤怒的眼神,讓他後背直冒冷汗。
他趕緊低下頭,彎着腰說:“那個殺手說,是他們大首領做的決定。”
“她還說,我們提供的資料,跟林天的實力嚴重不符,害他們殺手受了傷,那1000萬就當是醫藥費和辛苦費……”
“豈有此理!”南天榮氣的臉色鐵青,憤怒的握緊了雙拳。
餘靜也是滿臉怒氣,破口大罵殺手們不講信用。
然後,她就把矛頭指向了南天榮,氣沖沖的罵道:“南天榮,之前你不是跟我說,你是找你以前的好兄弟,聯繫上殺手的嗎?”
“你還跟我吹,你那個老兄弟是殺手組織的三把手,他肯定會全力幫你……現在呢?他就是這樣幫你的?”
被餘靜指着鼻子罵,南天榮也沒一點脾氣,只能尷尬的賠笑:“老婆大人,你消消氣。”
“這事肯定有什麼誤會,那命令是他們大首領下的,你給我點時間,我去問問三狼到底是怎麼回事?”
餘靜皺了皺眉頭,正要開口說話,這時南飛卻“呼啦”一下把餐桌掀翻了。
滿桌子的菜餚和補湯,還有碗筷和酒杯等物件,全都飛了起來,“嘩啦啦”的摔在地上。
南天榮和曹管家兩人,都被潑了一身的湯汁飯菜,渾身花花綠綠的,格外滑稽。
“林天,你這個狗雜種,我一定要殺了你!”
南飛氣的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如紙,眼神卻怨毒的令人害怕。
他憤怒的喘着粗氣,拎起椅子狠狠砸向了不遠處的茶几。
“王八蛋,什麼狗屁殺手!連林天那個廢物都殺不死,什麼他媽的殺手組織!”
精緻的茶几和水晶燈,都被砸的粉碎,碎片稀里嘩啦的灑了一地。
看到南飛暴怒發狂的亂砸東西,餘靜滿臉擔憂的勸慰他。
曹管家也想上前阻止南飛,但南天榮沉着臉道:“老曹,讓他砸,飛兒纔出院,心情很差,讓他發泄一下也好。”
南飛像瘋了一樣,拎着椅子把餐廳裡的東西都砸了一遍,弄的滿地狼藉,才衝出了餐廳。
餘靜生怕兒子出什麼事,連忙讓兩個保鏢跟着保護他。
不一會兒,南飛開着法拉利跑車衝出院子,直奔市區的金豪酒吧去了。
此時剛剛夜幕降臨,酒吧里人滿爲患,迴盪着勁爆的音樂。
南飛帶着兩個保鏢,橫衝直撞的進了酒吧,遇到擋在面前的人,就狠狠踹上兩腳。
被踹的人一看是南少爺,身邊還跟着兩個保鏢,都只能忍氣吞聲的讓開了。
南飛直接進了一間豪華包房裡,打開一瓶酒就往嘴裡灌,臉色陰沉的嚇人。
沒過多久,一個穿着******,性感嫵媚的年輕女人,滿臉嬌笑的走進了包房。
“哎呀,南少爺啊,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來啊?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
她依偎在南飛的身邊,很自然的挽着南飛的胳膊,用飽滿的胸在他胳膊上摩擦,還親了一下他的臉。
她叫彤彤,是這個酒吧裡最漂亮,服務最好的頭牌紅人。
以前南飛每次過來玩,都會讓她來陪着。
但彤彤卻沒想到,這次南飛沒有迴應她的挑逗,目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對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給我狠狠幹她!”
兩個保鏢都愣了一下,然後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一臉yin笑的撲向了彤彤。
“啊!南少爺,不要啊!”彤彤頓時嚇的俏臉蒼白,滿臉驚恐的向南飛求饒。
但是很快,兩個保鏢就把她按在沙發上,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輪流把她壓在身下。
彤彤驚恐又痛苦的尖叫着,不斷向南飛求饒。
但是南飛無動於衷,端着一杯紅酒慢慢品嚐,目不轉睛的盯着這一幕,眼神中閃爍着冷光。
就在這個時候,南飛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嘴角抽了抽,才接起電話。
“喂,陳二少,你找我幹什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語氣十分輕佻,“南飛,聽說你這兩天剛出院啊?怎麼樣?蛋蛋還在嗎?還能泡妞不?”
南飛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睛也變得充血發紅,“陳二少,你麻痹的有事直說,沒事老子掛了!”
他口中的陳二少,就是與他並稱江都二少的陳家二少爺,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弟子。
兩人是老對頭了,很多時候見面就互掐,都想把對方踩下去。
聽南飛發火了,陳二少幸災樂禍的大笑了幾聲,才挑釁的說:“老子新入手一輛蘭博基尼,在葫蘆山等着你,有種你就……”
“哦,我忘了你現在已經沒種了!哎呀,真不好意思……”
南飛臉色黑如鍋底,氣的渾身發抖,“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他根本不想去葫蘆山跟陳二少飆車,去了也只會被人當做笑柄,自取其辱。
但是他轉念一想,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主意,頓時就臉色怨毒,冷笑的低聲呢喃着:“飆車……林天,你這個雜種!這次本少爺非得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