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懿想偶遇顧元嘆,結果他待在民大計算房三天沒出門,令她準備好的幾個完美邂逅都夭折了。
這天晚飯後,顧元嘆心血來潮,換了身衣服,然後又捯飭了一下發型,帶着張喬出去嗨皮了。
“雷迪森安得杰特們,依斯普球黑撒。”
“mummummummahmummummummah。”
“iwannaholdthemliketheydointexasplease,我想要牽制他們,就像他們在德克薩斯賭.場那樣。”
“……”
“can‘treadmycan‘treadmy猜不透…nohecan‘treadmypokerface我總是一副毫無表情的面孔,他根本無法讀懂我……”
激情的音樂,絢爛的燈光,炙熱的氣氛,刺激着男男女女的腎上腺素,空氣中到處漂浮着蠢蠢欲動的香水味還有荷爾蒙味道。
跟在顧元嘆後面的張喬,顯然很少來這種地方,顯得有點拘謹,不過鏡片後那雙眼睛卻在四處亂轉,帶着一種做壞事的興奮感。
“嘿,美女們,讓我們搭個伴怎麼樣?”
“你說什麼?”
此時顧元嘆從一個陸地神仙般的人物,換成了情場老手樣,很是自然的靠過去又大聲說了遍。
一桌四位如蜜桃般成熟的女人,在他們兩人身上打量了眼,隨後又靠着頭商量了下,便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顧元嘆伸手叫來酒保,給他們這桌又上了五紮“嘉士伯”,兩瓶“黑方”,以及各種水果點心。
這裡是民大附近最大最豪華的夜場,兩個“最”自然代表着價格不菲。幾個長相打扮七分樣的女人、一看就是酒場老手,聽到點的酒水單後立刻眼睛一亮,同他們熱烈攀談了起來。
“帥哥,你們是哪裡人啊?”
“相逢即是有緣,何必要問出處!來,喝酒。”一手四兩撥千斤,擋回了身邊一個豐滿女人的問題,端起酒杯跟對方碰了下。
張喬很靦腆,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小女人弄的面如紅潮,手腳都沒地方放了,人家問什麼說什麼。
“喂,不要欺負我的朋友啊,他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顧元嘆說他自己,幾個女人還不相信,但說張喬第一次來,她們卻真的相信了。一個大男人,來酒吧這種地方居然光喝酒,不撩騷,不是雛是什麼?
他越是這樣說,那邊兩個女人便越逗張喬,划拳、猜骰子,偶爾還套在張喬耳朵上說悄悄話,飽滿的胸脯壓在他的胳膊上,把個張喬弄的額頭都冒汗了。
見此一幕,顧元嘆嘴角露出了壞笑。
以前的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煙熏火燎,於修行無益,但既然已經歷練紅塵了,財色酒氣,當然要樣樣沾染一點。只要保持本心不失便行。
“can‘treadmycan‘treadmy,nohecan‘treadmypokerface……”
隨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那邊舞池裡涌入了各種夜店男女,卸下白天的僞裝,瘋狂扭動着身體。
“走走走,一塊去……”
顧元嘆一馬當先,後面的張喬被幾個女人生拉硬拽着拖入了舞池。
貼身熱舞,各種挑逗,把個張喬弄的手足無措,偏偏又被兩個妖女纏着走不開,只能下意識的跟着她們一起搖擺。
……
夜場二樓,五色燈光下,王姝懿正端着杯子靠在欄杆上看着某人,臉上帶着好笑的神色。
她很清楚顧元嘆的實力,所以散去渾身勁道,儘量把自己融入周圍喧囂的氣氛中。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早知如此咱們就不用大費周章了,直接派兩個‘燕子’就能把他拿下了。”同樣端着酒杯走上來的綺竹,如是說到。
王姝懿嘴角微微勾起,晃動了一下杯子說到:“這你就太小看他了。這種心志堅定之人,如果會輕易沉迷酒色,那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跨入大宗師之境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他有目的?”
“當然~而且所圖甚大!”
綺竹顯然不明白泡吧泡女人跟所圖甚大有何關係,疑惑的看了眼半個身子探出欄杆的小姐,等待着她的釋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來吧!”看着舞池中央那個始終面帶笑意的小男人,王姝懿這個小女人同樣勾起了嘴角。
她想把顧元嘆綁上王家這輛戰車,爲她去衝鋒陷陣。不過一直找不到突破口,而且這人行蹤不定,神龍見首不見尾,讓她傷透了腦筋。
這回難得他自動跑來了京城,正是天賜良機。
心懷各異的兩個年輕男女,打着各自的算盤,在這熱辣嫵媚的夜場裡慢慢消磨着時間。
夜店這種地方向來伴隨的就是帥哥靚妹、酒精、曖昧、一夜.情,四個身材高挑,胸大屁股圓的女人,在挑逗了一會顧張二人後,開始與周圍那些老手互相擠擦磨蹭了起來。
顧元嘆不以爲許,倒是張喬顯得很失落,剛剛明明一直在討好他的兩個女人,轉眼間居然跟別的男人調起情來,這讓他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淡定!誰也不是誰的誰,萍水相逢,你就當逢場作戲好了!”
聽到顧元嘆的大聲開解,張喬扭着難看舞姿的同時,下意識的點點頭,隨後又開心起來了。
“我知道啦,你不用擔心我。”張喬大聲的回了句,開始享受起夜店的氣氛來。
可能是嫌他們倆佔着茅坑不拉屎,霸佔了好幾個女孩,舞池裡幾個胸肌鼓鼓的男人,變着法的用屁股把他們往邊上擠,然後貼着那幾個女人擺動着雙手,同時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
“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顧元嘆湊近了大聲問到。
張喬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顧元嘆壞笑着抓起了他的手,遞過去幾根縫衣針。
“……”張喬看清手中東西后,頓時無語至極,不明白顧元嘆出門怎麼身上還會裝針的。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壯男又用屁股來懟他們了。顧元嘆不動如山,張喬卻被擠的連連後退。擡頭朝顧元嘆看去,迷離的燈光下,他正朝自己眨眼睛呢!
行了,不用說了。張喬捏緊手中的縫衣針,在那碩大無比的屁股再次懟過來的時候,對着菊花位置狠狠捅了上去。
“噢~~”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伴隨着勁爆的音樂聲響起,那個被捅了菊花的男人,猛的向前做了個挺身動作,隨後一把捂住了自己屁股,等擡起手來一看,掌心殷紅點點。
“誰?誰他麼用針扎老子?”
“……”
張喬趕緊收起縫衣針,裝作沉迷的樣子扭動身體,看也不看他。
那個男人怒目四顧,也沒找到下黑手的人,只能把懷疑對象鎖定在張喬身上,不過見他一直閉着眼跳舞,只好鼻子一捏認倒黴,退出了舞池,去查看傷口了。
щшш▪ тTk ān▪ C ○ 由於音樂聲太大,也沒人聽清他在喊什麼,所以另外幾個男人繼續在那裡嗨森,繼續懟張喬。
相比於跳舞來說,張喬明顯更喜歡捅菊花,見到又有一個穿着牛仔褲的男人,屁股一直往自己腰上撞,藉着昏暗的燈光瞄準菊花位置,狠狠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