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剛忙完,看到許晴走了過來,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笑着道:“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許晴楞了片刻後才道,“你若是懂食療,何不開個食療餐館,費用可以收多一點,也不用每天這麼累,做這麼多份飯菜,食療餐館可比這個來錢多了。”
似是怕秦漠不高興,又補了句,“不過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決定權在你自己身上。”
現在女人的錢可是最好掙的,個個都是吃貨,又愛苗條,你若是開個這樣的食療餐館,既滿足了女人的食慾,又讓他們有了完美身材,這要吸引多少女人過來。
女人都愛漂亮,也捨得在自己身上花錢,有這個賺錢的機會,爲何不抓住,這可比單純開餐館賺的多得多。
秦漠聽得一愣。
食療餐館?
這個秦漠還真沒想過。而且姜玉姍來減肥也純屬是個意外,自己也沒想過會成功,開食療餐館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是現在的自己對這個也是一知半解,還真沒達到能開餐館的程度。
面無表情的看向許晴,淡淡道:“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考慮。”
見秦漠肯採納自己的意見,許晴笑了,“好,若是你肯將餐館改成食療的,我會給你帶客人過來。”身邊那麼多吃貨又愁嫁的胖妹子,若是秦漠的食療真的奏效,這秦漠肯定賺個盆滿鉢滿。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秦漠獨自去了廚房,食療餐館他會考慮,但是要放棄這家店,那是不可能的。
一天忙碌下來,秦漠躺到牀榻上想着自己的資產,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錢。
兩家大型酒店老闆個人十年收入的百分之五十,這是多少他算不出來,也無法估算。
只得無聊的將目標放到那三個自己獨有的美食品牌上,想着想着,秦漠突然發現食療好像能算上一個,不禁高興起來,朝着小智問道。
“小智,我的食療算不算一個我獨有的美食品牌?”現在有人做食療,但是沒人能像我這樣吃的這麼痛快。
小智答:“目前不算。”
目前不算?
秦漠很納悶,什麼叫目前不算?
難道是因爲某些原因,所以現在還不能算我的嗎?
還是說我要去註冊一個屬於我個人的專利,這樣才能算得上?
秦漠怎麼想都想不通,只得問小智,急急道:“小智,什麼叫現在還不算?”
小智直接回道:“你還是個半吊子手藝,怎麼能算得上是真正的食療,請努力研究產品吧。”
這無疑是給了秦漠一個大大的驚喜,秦漠高興的差點從牀上彈了起來,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終於讓我找到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美食品牌。
人一興奮,這覺自然而然是不想睡了,正想着是通宵研究美食,還是找易爍詩和姜宇昂出去嗨皮下,手機突然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姜宇昂打的,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急急的,朝着秦漠就道:“秦漠,你現在手裡有沒有現金,借我一百萬,我明天還你。”
一開口一百萬,秦漠有點納悶。這姜宇昂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自己手裡還真有一百多萬的現金,是這幾天的收入,還沒來的急去銀行存起來,這小子是不是看到我那櫃子裡的錢了?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蹙眉朝着姜宇昂詢問起來,“我手上還真有,但你可得告訴我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姜宇昂沉默了下,又道:“你先給我送到東城區這邊的別墅區來,我正急着要。”就是不解釋要錢幹嘛。
看姜宇昂好像挺急,秦漠直接掛了電話,從櫃子裡找出一個包,準備裝錢,錢是之前秦漠就一萬一萬的綁好了的,因爲現金比較多,他還特意去買了一個帶數錢功能的驗鈔機。
現在秦漠也不用數,直接拿一百捆放到包裡就好。
一百萬剛好將那個小帆布包給塞滿,秦漠提着包就“咚咚咚”的下了小閣樓,腦控制打開卷閘門,出門就攔了輛的士,朝着東城區的別墅區去了。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大晚上的突然要一百萬。
姜宇昂的性格很文靜,絲毫不像那種會在外面惹事的人,秦漠不相信姜宇昂是惹到混混了,也不相信他是去賭博了,更不相信他是賭球了。
可是他一個不缺錢的人,突然要這麼多的現金幹嘛?
腦袋裡想了十萬個可能,可就是想不出來姜宇昂爲何要這個錢。
晚風從車窗吹在秦漠的臉頰上,很是舒適,想不出來,秦漠索性就不想了,姜宇昂也算幫了他秦漠很多的朋友,朋友有難,他當然得拔刀相助。
半個小時候後,司機在別墅區的門口停了下來,秦漠揹着包下車,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站在別墅區的門口,外表看起來很文靜,可是骨子裡卻總透着一股邪氣。
看到秦漠揹着一個包,很快走了過來。
“你是姜先生的朋友吧,他讓我來接你。”
秦漠心裡開始防備起來。會不會是姜宇昂這小子睡了誰的老婆,人家來訛他一百萬了?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秦漠拿出手機給姜宇昂打了個電話,姜宇昂在電話裡告訴秦漠,人確實是去接他的,讓他放心,秦漠在纔跟着那男子朝着別墅區內走去。
進入別墅區內,右拐,走了約莫五百米的樣子,在左拐,在一棟看起來與其它別墅完全不一樣的別墅前停下,別墅的風格是歐式的,卻又帶着東方的古典,很是奇特雅緻。
男子先秦漠一步走到別墅的門口,輕輕的按了按一個密碼,門立刻開了。
秦漠跟着男子走到別墅內。
門前是玄關,放着兩盆綠植,很大盆的那種,秦漠叫不出名字來。
換了鞋,穿過一道木質的朔門,眼前是一個很大的客廳,客廳裡的陳設很古典,那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可客廳內卻一個人都沒有。
地上鋪着質地上好的地毯,一直延伸到了二樓。
男子領着秦漠朝着二樓走去,冷冷道:“先生請,公子和姜先生都在二樓。”眼睛還看了一眼秦漠身後的帆布包,暗自笑了下。
秦漠揹着沉甸甸的包朝着二樓走去,整個屋子內十分的安靜,沒丁點的聲音,秦漠也不知道是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那男子口中所說的那個公子和姜宇昂在書房內密商大事,這大事需要靜悄悄的談。
顯然第二種可能性不大。
上了樓梯,朝着右拐,經過三個房間後,男子頓住腳步,輕輕的敲了敲房門,聲音輕到秦漠有點不敢相信,好似生怕打擾到了屋內的人一般。
儘管聲音十分的輕,門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開了,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看了秦漠一眼,又看向秦漠身後的帆布包。
秦漠納悶,怎麼每個人都要看看我背後的包,這是確認我拿錢來了嗎?這姜宇昂到底惹到了什麼麻煩,人家非要看到這一百萬不可?
開門的男子小聲道:“請。”
秦漠更納悶了,這些人怎麼都如此的小聲、小心,就跟做賊似的。
不客氣的朝着屋裡走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茶几,茶几上擺滿了茶具,上面還有嫋嫋白煙,像是熱氣。
茶几的旁邊擺着一副棋盤,還是圍棋,棋盤的兩方各自坐着一個人,一邊的一個是姜宇昂,手執黑子,另一方坐着一個十分年輕的男子,男子長得十分英俊,高冷,手執白子。
兩人身後站了幾個人,有兩個年紀很輕,有兩個上了年紀,大約五十多歲,大家都聚精會神的看着姜宇昂和那高冷男下棋,有的眉頭深蹙,好似看不懂局勢,有的則一臉笑意,好似乾坤都在他的意料之內。
姜宇昂一見秦漠來了,立刻起身朝着秦漠走了過去。
“你總算來了,錢呢。”
秦漠將背後的帆布包遞給姜宇昂,“你點點。”
姜宇昂接過帆布包,卻沒去點裡面的錢,將包往地上一扔,“錢在這,但不一定是你的。”坐下來繼續跟高冷男下棋,落子也輕快了許多。
秦漠沒問姜宇昂這到底是在幹嘛,但大致也猜到兩個人是在賭棋,而且賭的相當的大。
秦漠默默的站在了姜宇昂身後,靜觀着棋局,下棋最怕人打攪,難怪剛剛這些黑衣人都不敢大聲。
不大的棋盤內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棋子,黑白相間,十分繁瑣。
棋盤是用玉石雕刻成的,棋子也是玉石製成,一看成色,秦漠就知道這是一副上好的棋。
眼神落在二人的對弈上,乍眼一看,姜宇昂是佔了上風,可仔細一看,實則是處於下風,若是不出意料,按照姜宇昂的套路來,不出十五招,他肯定輸掉這盤棋。
想着姜宇昂既然是要他拿錢來,定然是在賭棋,而且估計輸的還不少,眼尖的秦漠可是看到了對面那高冷的身旁堆了好幾個黑色的皮箱,若是沒猜錯,那裡面裝的都應該是錢,而且估計大部分都是姜宇昂的。
這傢伙估計是輸紅了眼,所以才找他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