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外面叫喚吶,起來嘍。”張三裝模作樣地答應着,光着屁股跳下牀來,撿起地板上的小褲衩,禁不住自己也嚇了一跳:哇,怎麼差不多全都溼了,老子十多年都沒有尿過牀了呀,明明只是夢見一美女在河邊洗白白,邊洗還邊向老子拋媚眼,電得老子不分東南西北,一時把持不住就……唉,沒老婆的日子真是煩死了。
什麼時候能娶上一個美女做老婆呀?
小胖妹?
……
奇怪,好幾天沒想起她了,都沒什麼感覺了。
是不是得了靈氣,哥的眼界就變高了?
話說回來,小胖妹不是也在挑三揀四嗎,她不也是看不起他嗎。
唉,其實哥一點都不挑食,葷素無忌,重要的是懂哥,欣賞哥,迷戀哥,要知道,哥並不是傳說。
對了,有一個女人他倒是常常想起,許小曼。
好像夢裡的女人就是她。
這丫頭,身材真的是不錯,臉蛋也很俏,比小胖妹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做老婆蠻不錯的。雖然目前脾氣臭了點,不過完全可以慢慢地馴化,古人說得好,有教無類嘛,將來肯定也能做一個賢妻良母的。
包括暴力警花溫柔和高冷董事長許靈,都是可以教誨的。
但是說實話,最好的還是杜姐。
……
張三這麼一想,身份又開始涌起了複雜的物理化學和生物反應,嚇得他趕緊丟掉了壞思想,一、二、三,深呼吸,兩分鐘後,終於使自己重新回到純潔無暇的康莊大道上來。
“張三,起牀了沒?”
外面的許小曼又在叫喚了。
“好了好了,就快好了。姑奶奶,你千萬不要進來哈,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張三隨手丟掉小褲衩,一邊答應着,一邊穿着衣服。
許小曼耐着性子,又等了兩分鐘,門終於打開了。
張三笑嘻嘻地走出來:“姑奶奶,今天又上哪兒玩呀?”
“玩你個頭呀。”許小曼惡狠狠地瞪着他,“張三,我看你是不想上班了吧。”
“想啊。”張三一拍腦袋:“我擦
,原來今天是星期一,應該上班了呀,我都忘了。”
許小曼斜眼看着他:“忘了哈?”
張三陪着笑道:“忘了。”
“真忘了?”
“姑奶奶,我真忘了。”
“那你就徹底忘了吧,馬上給我捲鋪蓋滾蛋。”
“姑奶奶,對不起,我睡過頭了,我馬上掃廁所去。”張三作了兩個揖,說着就想開溜。
許小曼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張三,別以爲你勞苦功高,就沒人敢碰你,你就可以隨便偷懶耍滑,告訴你,姑奶奶不吃那一套。你要麼好好幹,要麼就滾蛋。姑奶奶這裡是個美人窩,有的是錢,數不清的臭男人想拼了命來服侍老孃呢,你現在還跩上了,屁股上的尾巴翹上天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吃飯,你還在矇頭大睡。說,還想不想幹了?”
“想幹。姑奶奶,你老人家手下留情,耳朵揪掉就不能好好聽話了。”
許小曼牽着他的耳朵往前面走,邊走邊說:“揪掉了更好,就該讓你變成個聾子,還變成個啞巴,從今往後就一直老老實實的,多做事,少說話。”
“喂,你放手呀。”
“我就不放,怎麼地?”
“你知道我的厲害的,再不放手,我就被迫反抗了。”
“反抗?你每天好吃好喝的,還睡懶覺,誰壓迫你了?誰剝削你了?”
“喂,真的很疼呀。我數一二三,你再不放手,我真的反抗了。”
“你敢。”
“1、2、3……”
張三伸出一隻手,迅速往許小曼的胸前抓了一把。
“啊!”
許小曼尖叫一聲,放開手,怒目圓睜道:“張三,你竟然敢對姑奶奶襲胸,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嘿嘿,太爽了。張三將手掌放在眼前看了看,笑嘻嘻地道:“姑奶奶,我有言在先,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所以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別欺人太甚了。順便告訴你,我這招叫‘抓大放小’,你再要欺負我的話,嘿嘿……”
“嗚嗚嗚……”許小曼一癟嘴,竟然哭了起來。
張
三頓時慌了神,連忙跑過去,扶着她的肩道:“姑奶奶,你怎麼哭了呀?”
“張三,你仗着你一身功夫欺負我,還威脅我,我要告訴我姐她們,嗚嗚嗚……”
許小曼說着就要走。
臥槽,要是大家都知道,老子真成了一個大流氓了,英名盡毀。
“姑奶奶。”張三連忙攔在她面前,陪着笑道:“姑奶奶,對不起,其實我真沒想過要欺負你。但是,你真的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就……”
“你喜歡我?”
張三點點頭。
許小曼頓時破涕爲笑:“算你有眼光。走吧,吃飯。”
說罷,拉着張三的手。
兩個人走進餐廳,大家都驚訝地看着他們。
手拉手?
這是什麼信號。
許小曼回頭看一眼張三,甩開他的手,又馬起臉來:“你看看,大家都在等你。”
張三連忙識趣地哈着腰道:“董事長、杜姐、秋叔、春嬸,對不起,我來晚了。”
“再下個保證。”
“我保證從明天起不再睡懶覺,一定早睡早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加快建設四個現代化,揚我國威,強我華夏,早日實現……”
“張三,你還是變成啞巴比較好。”許小曼瞪他一眼。
張三下意識地摸摸耳朵,訕訕笑道:“姑奶奶,你把這一招用來對付你將來的老公可不得了。”
大家都看着他。
張三張牙舞爪的樣子:“那你家裡不是多了一隻母老虎就是河東獅。”
“呵呵呵……”
大家都笑起來。
許小曼白了他一眼,鄙視道:“長這麼大還尿牀,不嫌丟人呀。”
笑聲止住,大家都看着張三。
張三笑道:“大家別看着我,我又沒尿牀。”
“切,小褲衩都打溼完了,還敢說沒尿牀。”
“那……那不是尿溼的。”
“不是是什麼?強詞奪理。”
春嬸關心地說:“張三,你還在尿牀呀,這可不行,得趕緊上醫院檢查檢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