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吧,我們會過得很好的。當然,張三也很照顧我,像我哥一樣,什麼都爲我着想,就是有一點不好,還是個花心大蘿蔔,我讓他念的那些經都白唸了。”
張三聽得一臉冏相。
許小曼好奇地道:“燕子,你讓張三念什麼經呀?”
覃玉燕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佛經呀,專門叫人寡慾行善的,我爲了洗滌他好色髒污的靈魂,給他找了很多佛經,有般若菠羅菠羅密經、金剛經、藥師經、觀音經等等等等,其中最好的就是般若菠羅菠羅蜜經,所謂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爲色也。”
啪啪啪……
許小曼立即鼓起掌來,滿臉興奮:“好啊好啊,這個好玩。姐、柔姐、靜姐、苗苗,我們今後也讓張三唸經,洗滌他好色髒污的靈魂,大家說好不好?”
“好,我同意。”
苗苗第一個高高地舉起手來。
“我也同意。”
李靜第二個舉手。
溫柔和許靈愣了下,也同時舉起手來。
張三看着她們,一雙眼睛瞪得銅鈴那麼大,嘴巴里能塞進去個雞蛋。哦賣糕的,這是要集體造反了呀。他的頭大了一半,憤憤不平地嚷叫起來:“姐,你們別聽燕子和小曼胡說,我這一顆小心臟乾乾淨淨,天地可鑑,日月可表,哪有什麼好色髒污的靈魂。她們分明是給我編造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你們不能聽她們的。苗苗,你最乖了,站出去。”
苗苗下巴一揚:“不,我覺得燕子和小曼姐說得非常有道理。”
張三哀求道:“靜姐……”
李靜表情嚴肅:“我也覺得燕子和小曼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完全可以一試。”
“姐、柔姐……”
許靈和溫柔沒說話,卻對李靜點點頭,表示完全贊同。
張三瞪着眼睛嚇唬她們:“姐,我要是每天唸經,早晚會變成一個和尚的,無慾無求,六根清靜,到時候你們可別後悔。”
幾個女孩兒搖搖頭,異口同聲道:“我們不後悔。
”
“那我真的要去當一個和尚了,反正我現在還是個光頭。”
馬上一片銀鈴聲:“去吧,這兒有我們呢。”
我勒個去,剛剛還給春兒說享盡了齊人之福,現在是一齊逼着我哭。張三哭喪着臉,走道許靈的面前,低垂腦袋,雙手合什道:“女施主,請你們高擡貴手,就不要爲難貧僧了。”
許靈眉毛一揚:“三兒,你以爲齊人之福就是那麼好享的嗎?”
張三皺着眉頭,又走到溫柔和李靜的面前:“兩位女施主,貧僧法號九戒,戒菸、戒酒、戒色、戒偷、戒盜、戒搶、戒賭、戒毒、戒黃,已經超脫於八戒之外,不用唸經了。”
李靜雙手一抱,不理不睬地道:“給我說沒用,我聽許靈的。”
溫柔杏眼一瞪:“張三,你就是十戒二十戒都沒用,一定要念經。”
張三一臉的苦瓜相。
秦蘭實在忍不住,噗地笑起來。
李俊峰也呵呵地笑。
許靈馬着臉道:“三兒,去,春兒是我們的老大,你去春兒的墳前好好地給我們念一遍般若菠羅菠羅蜜經,表明你的心沒有色污。”
“張三,去呀。”
幾個女孩兒推的推,拉的拉,將張三弄到覃玉春的墳前站好。
“念就念,反正我已經倒背如流了。”張三閉着眼睛,搖頭晃腦,張嘴就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後面就越念越快,兩張嘴皮子上下翻飛,嘰哩咕嚕一長串,誰都聽不懂。
謝秋風翹着大指拇,很是佩服地道:“三哥,你真牛逼,念個經都這麼棒。”
覃玉顏瞪着他:“謝秋風,你可不能跟張三同流合污,否則,你也跑不掉,你的下場更慘。”
謝秋風討好地笑道:“我呀,不可能,我哪兒有張三那麼大的魅力呀,他是神,我是鳥,他是大樹我是草,除了有些二百五,女孩兒見了我就跑。”
“你、你……你敢罵我是傻瓜
,哼,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覃玉燕氣哼哼地道。
衆人嬉鬧了一會兒,又回到了酒店裡,一塊兒吃了晚餐,然後又聚在1801號房間聊天,這時,夜幕已經降臨。
十個人都在客廳裡,還是有的站有的坐。
李俊峰坐在沙發上,苗苗在沙發後面乖巧地給他捏着肩膀。
張三和許靈等人也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眼睛盯着電視。
李俊峰閉着眼睛,享受了一陣,睜開眼睛道:“張三,我明天一早就準備回東海,把天堂村建築工地的事情再好好地研究、落實一下,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米國呀。”
“我也準備明天去東海,因爲我答應了艾麗絲,把耿教授帶到紐州去。”
“耿教授肯跟你去嗎?”
“我相信他能。”
“你爲什麼這麼相信?”
“因爲他也知道我的秘密。”
“他也知道?”
張三點點頭:“李叔,我這個秘密除了你們幾個人之外,還有幾個人也知道,他們是東海的郭書記和耿教授,還有就是京都的皇書記、魷總統以及陸老爺子。”
李俊峰恍然大悟地道:“噢,難怪你跟魷總統之間那麼親密。而且他對咱們三豐公司的人也格外親切。”
張三微微笑道:“我見他們都是好官,否則的話,我才懶得理他們呢。”
李俊峰道:“張三,我覺得你這次去米國,也應該給皇書記他們打個招呼,畢竟路程那麼遠,而且小月和耿教授都是普通人,特別是耿教授,他是咱們國家的國寶級人物,不能有絲毫地閃失,這是件大事,應該讓他們都知道。”
“其實昨天晚上,我就跟魷叔叔說了,我還發火說要大開殺戒,滅了米國,他嚇得不行,叫我千萬不能衝動,還費盡心思地給我講了個故事,不過當時他不知道我要帶耿教授去。”說到這裡,張三想了下,“對,李叔,你說得沒錯,耿教授不是一般的人,他關係一個國家的強大,我再牛逼,也不能隨隨便便地將他帶走,我馬上在微信裡跟他們聯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