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把小倩帶回來了。”王笑敲門後帶着張寅進來了。
“伯父好。”張寅禮貌的向李凡飾演的乾爹問好。
“來、來、來,坐吧,我早就讓他帶你回來,他現在才把你帶回來,這臭小子真是辦事不利,早就應該回來我們一家團聚了。”李凡學着乾爹的語氣說道。
“伯父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比較忙,現在纔來看你。”小倩感覺伯父對自己還是很滿意的。
“小倩,你在哪裡工作啊?”李凡問了父母都會問的問題。
小倩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不知道自己的工作能不能得到李凡父親的肯定,她是非常沒有信心的。
“伯父,我在舞廳工作。”小倩唯唯諾諾的說出了她的工作,低着頭不敢看伯父。
“從哪裡來的立馬從哪裡會去,以後我不想看到你,不要再纏着李凡。”李凡久久都沒有說話,氣的面部肌肉都在抖動。
“爸,你這是幹什麼,小倩這個行業有什麼,你不要那麼封建好不好?”王笑看到李凡發脾氣知道壞了,急忙向他解釋道。
“我決不會讓她踏進我們家門。”乾爹感覺非常的丟人,自己以後出去都會擡不起頭。
“爸,你聽我說好不好?”王笑看着小倩沉默不語,她只顧着黯然落淚。
“我不想聽聽你解釋,立刻給我出去。”李凡不忍心看到張寅落淚轉過身去。
“算了,不要爲難伯父了,我回去就是了。”張寅說着狂奔出去。
“小倩——”王笑看到張寅跑了出去,急忙追了過去,而李凡矗立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乾爹,我們的演技怎麼樣?”停了一會兒張寅和王笑從外面進來了,眼睛還是紅紅的。
乾爹沉默不語,突然站了起來走進了臥室,三人對視一眼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乾爹的這種表現足夠說明他很有可能記起了什麼。,三人跟到乾爹房間門口時發現門被反鎖了。
“我想一個人靜會兒,所有的東西我都記起來了。”乾爹知道他們現在門口,現在他心裡亂如麻,不知道怎麼面對李凡。
三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張寅和王笑預算就會出現這種結果但是事情擺在眼前卻不知如何是好了。
“讓乾爹一個人靜靜吧。”張寅沒想到這樣還真有效,這麼簡單就幫
乾爹恢復了記憶,她感覺乾爹剛恢復記憶,非常有必要靜靜,總得給他時間讓他想想事情應該怎麼處理,應該怎麼去面對,畢竟剛恢復回來這麼短時間不可能適應。
聽張寅這麼說兩人也跟着她走進了大廳,三人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李凡想着心事,事到盡頭他也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做了,張寅和王笑現在是同樣的擔憂,擔心李凡和乾爹不和又是不歡而散,張寅和王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乾爹從臥室走了出來三人把目光都轉向了他。
“說吧,你想怎麼樣?”乾爹坐在了李凡的對面,他知道李凡並不是那麼簡單就會原諒自己。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李凡面無表情,好像弄清這件事之後兩人就各奔東西。
“還有什麼意義嗎?你還要這樣下去到什麼時候,還不夠嗎?”乾爹變得非常平靜。
“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能做的我都做了,已經仁至義盡。”李凡感覺自己沒有欠乾爹什麼,最起碼自己還送他去了敬老院。
“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人經歷過生離死別後就會把一切看的很淡,我已經想開了,你畢竟還是個孩子不應該和你一般,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我們都不要計較那麼多了,我希望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回到過去。”老人看着三人的表演,聽着小倩的名字往事歷歷在目,老人突然間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李凡,他選擇走進了臥房,短短的時間他想了很多,李凡就在外面這是他必須要面對了,如果不是王笑救了自己,他怎麼可能再和李凡見面,如果不是王笑救了他,他都不知道怎麼去見自己的妻子,妻子臨走前還囑咐自己一定要原諒李凡,他還是一個孩子,但是他又怎麼能原諒他,老人這次鬼門關走了一趟,感覺人得生命是脆弱的,在你無意識的情況下生命就可能已經終結了,李凡就算做了再大的錯事他還是自己的孩子,老人不想留有遺憾,他決定和李凡好好談談。
“還能回到過去嗎,小倩還會回來嗎?”李凡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說道。
“你只記住了小倩,養你20多年的母親呢,她的死你放在了心上了嗎,爲什麼你可以因爲小倩的死恨我,而不能因爲你母親的死原諒我,在你心裡是是你母親重要還是死去的小倩重要?你選擇了小倩,把你母親給氣死了,你母親連死去的小倩都比不上,你難道還不知道你自私到了哪種程度
嗎?”老人已經決定和李凡說個明白,他要把這兩年來沒有說的話統統說出來。
“如果不是你因爲面子而不肯讓小倩進門,這一切的一切還會發生嗎?”李凡被幹爹說的一陣心虛,他確實忽略的母親,但是他不會承認,他不會在他面前低頭。
“是,我承認小倩的死是因爲我,小倩的死我也非常自責,但是你敢面對你自己做錯的事情嗎,你永遠都是選擇逃避。”老人在李凡面前承認小倩的死是自己造成的。
“我只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爲什麼要去向小倩的朋友打聽她?”李凡想先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
“你媽看你整天都不進家,她說我,這是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應該摻和進來,她說我們的思想都落後了,小倩並不一定不是個好女孩,她整天說非常想你,給你打電話又不接,她讓我想辦法把你找回來,我認真的考慮了,如果小倩是一個好女孩我就不管什麼面子了,親自向她道歉,爲了我調查的真實性,我就去了她工作的那家舞廳,我向人打聽她的情況、人品,那裡的人告訴我小倩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女孩,待人也很不錯,而且和他的男朋友感情特別深,那裡的人都是這樣說的。我感覺自己確實錯怪她了,決定第二天就去向她道歉,然後把她接回家中,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那天晚上跳樓了,你認爲我不心痛嗎,我想解釋給你聽,你有給過我機會嗎?”老人非常後悔,如果他當天就去找小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可能,你沒有那麼好,我不相信。”李凡喃喃自語,他的臉色非常蒼白,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小倩的朋友我和他們都聊了什麼。”老人不容任何人懷疑的說道。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本應該想到的,你明明知道小倩的住處怎麼可能會去打聽她住在哪裡。李凡想到小倩跳樓的那天晚上,他們和小倩的一個好朋友在一起吃飯,她的朋友想起今天有一個人在打聽小倩的情況,就告訴小倩,我剛聽到她的朋友說到有人打聽小倩就制止住了她,我聽的出打聽消息的人是你,我害怕小倩再受刺激,小倩的朋友也就沒有說下去,我以爲你是來找我回家的,回到家以後我還告訴小倩不會離開她,她肯定害怕我會離開她就跳樓了,都怪我,我應該讓她的朋友講完的,我不應該說那句話的。”李凡像傻了一樣自責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