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芊芊已經在椅子上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兄弟們,給我上,讓這小子看看,我們究竟有沒有本事留下他,也讓他也知道知道自己的斤兩。”陳東大手一揮,頗爲慷慨激昂的道。
聽到這聲令下,陳東手下的小弟全部聚攏到了秦翰的身邊,便是要對秦翰出手。
看到這一幕,那畢涵四下尋找了一番,她想找點東西幫助一下秦翰。
她從身後的花壇中撿起一根木棍,剛剛站起身來,便是看到衝在最前面的男子,一拳狠狠砸向了秦翰的面門,在拳頭距離秦翰臉頰不足十公分的時候,秦翰猛然擡起手來,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拳頭,順勢一掰。
“啪啪啪”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陡然從男子的手腕部位傳蕩而出。
“啊”
男子的口中傳出了一個劇烈的痛呼之音。
下一刻,秦翰猛然擡起腿,一腳踹向了男子的腹部,在巨大的力道之下,男子的身體瞬間倒飛五六米遠。
看到秦翰這流利的身手,王東手下的瞬間驚呆了,也不敢再上了,都站在原地滿臉忌憚的看着秦翰。
陳東也被秦翰這身手給嚇了一跳,這這小子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此刻的畢涵,愣愣的看着秦翰,對於秦翰的實力相當吃驚,她還準備拿起木棍幫秦翰一把,人家這麼強的身手,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幫,怪不得剛剛秦翰的表情自始至終都那麼淡定。
衆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秦翰便再次出手了,每一拳都會把他身邊的一位男子打倒在地,三拳之後,陳東又有三位小弟躺在了地面上。
此時,現場除了陳東和他還站着之外,其餘所有人男人都躺在了地面上。
陳東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衆位兄弟,瞳孔微微一縮,看向秦翰的眼神之中生出了一絲恐懼。
秦翰緩緩的向陳東靠近着,而陳東則是向後倒退着,陳東心知肚明,從對方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如果自己跟對方硬碰硬,自己只有捱揍的份。
想到這,陳東猛然轉頭,向着大皇庭的方向跑去。
秦翰之前已經給這小子機會了,但是這小子不珍惜這個機會,秦翰自然不能這樣輕易的饒了他。
秦翰一步跨出,速度陡然提升,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東的後心部位。
“崩”
一聲悶響傳出,陳東那本來就擁有巨大慣性的身體,已經不受他控制了,沒跑出幾步,便是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來了一個狗吃屎。
秦翰走到了陳東的身旁,陳東擡起頭來看着秦翰,那眼神之中已是充滿了恐懼。
由於來了一個狗吃屎,此刻的陳東,滿臉的鮮血。
張臉被水泥地面戧了好幾個創口,而且門牙還掉了一顆,狼狽至極。
“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陳東滿臉的乞求之色。
“現在知道錯了,剛剛不是想把我留下嗎?還想讓我看看你和你兄弟們的實力嗎?怎麼?不讓我看了?”秦翰問道。
“我們的實力您剛剛都看到了,就這實力,跟您比起來差的遠,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陳東依舊是滿臉的乞求之色。
“嘔”
就在這時,剛剛還在躺椅上睡的正香的唐芊芊,猛然坐了起來,一口嘔吐物噴在了地面上。
看着自己這表姐,秦翰真的很無語啊。
他連忙向着她表姐的方向走去,畢涵從匆忙的從包裡拿出紙巾給張芊芊擦着嘴。
擦完之後,張芊芊又要躺在椅子上睡起來。
“陳東,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你要把這收拾乾淨了,如果讓我發現你沒收拾,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秦翰扶着張芊芊對遠處的陳東道。
“知道了,大哥,我們一定會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您慢走啊。”陳東連忙恭敬的道。
隨後,秦翰和畢涵便是架着張芊芊上了秦翰的車,秦翰驅動車子,向着張德瑞家的方向駛去。
秦翰到張德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了。
秦翰的舅舅和舅媽也都已經睡着了,秦翰和畢涵把張芊芊弄到臥室之後,秦翰便回到了他的房間中。
由於秦翰經常來他舅舅家,所以這裡有他一間臥室。
這一晚上折騰的秦翰也比較累,秦翰直接躺牀上就睡着了。
畢涵把張芊芊安頓好之後,她也躺到了牀上,但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滿腦子都是秦翰把手放在她大腿上,和吃藥後面對秦翰時,寬衣解帶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圍着桌子吃着早飯。
張德瑞看了一眼張芊芊,有些嚴肅的道:“以後不要喝這麼多就酒了,你瞅瞅你喝的,這大早晨的還滿身的酒氣。”
張芊芊瞥了瞥嘴,聳了聳肩,吃着她碗裡的粥。
就在這時,張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着來電顯示,張德瑞微微一愣,而後連忙接起電話來,客氣的道:“喂,劉總”
“老張,你太不靠譜了。”話筒裡傳來了一個不悅的聲音。
“怎麼了,劉總?”張德瑞問道。
“還怎麼了?我酒吧讓你給我貼的大理石地面有幾塊石頭顏色不正常,很影響美觀!”話筒裡的聲音頗爲嚴肅。
張德瑞的眉頭微微一皺,而後連忙道:“劉總,今天我過去看看那大理石的問題,如果您不滿意,我給您換!”
“換什麼換,我這幾天就開業了,別瞎耽誤工夫了,這樣吧,不是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尾款嘛,我再給你百分三十,剩餘的百分之五十算是對我的賠償。”說完之後,那頭便是掛斷了電話。
“喂喂劉總,劉總。”張德瑞叫了兩聲,而後重重的嘆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舅舅,怎麼了?”秦翰問道。
“我有個城南的客戶,從我這訂購理石裝修酒吧,這不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說有幾塊理石不行,要扣我百分之五十的工程款,這個客戶在城南有些勢力,咱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也只能忍了,哎”張德瑞無奈的道,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聽到張德瑞的話,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
“舅舅,那咱們的理石有問題嗎?”秦翰問道。
“咱們的理石沒有一點問題,當初往酒吧運料的時候,我是親自盯着的。而且,咱們幹完活後,我又親自去檢查了一遍,咱們的活幹的規矩的很。
幹完活後,我跟這個姓劉的要尾款,這個姓劉說,等酒吧全部弄完後,他會統一給各個施工隊結款,現在到了結款的日子,竟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出,要扣掉我百分之五十的工程款,可以說,這活我沒掙到錢,賠了。”張德瑞繼續道。
“這個酒吧叫什麼名字?”秦翰問道,城南的事,他應該能解決的了,現在他跟馮滿管轄着城南三分之二的地盤,如果這家酒吧在這三分之二的地盤上,他妥妥的能幫他舅舅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叫熱浪酒吧。”秦翰道。
聽到這個名字,秦翰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不正是自己轄區內的酒吧嘛,而且這個酒吧距離滄瀾酒吧並不遠,自己妥妥的能爲舅舅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舅舅,你們先吃着嗎,我上去一趟,拿下手機,昨天有個客戶說今天早晨給我打電話,我看看人家打了沒,別怠慢了人家。”秦翰道。
“去吧,去吧”張德瑞擺了擺手,作爲生意人的張德瑞還是比較理解秦翰的。
隨後,秦翰便上了樓。
到了他的臥室之後,他撥通了浩子的電話。
“喂,秦哥。”
“浩子,熱浪酒吧的老闆你熟嗎?”
“熟,熟的很,他都來咱們酒吧好幾趟了,想要見見您,但是都被我擋回去了。”
“浩子,你現在就告訴那個熱浪酒吧的老闆,不要讓他扣大德石廠的工程款,就說我的說的。”
“知道了,秦哥,我馬上辦。”
隨後,兩人便是掛斷了電話,秦翰拿着手機下樓去了餐廳,跟大家裿吃着飯。
“小翰,你那客戶來電話了嗎?”張德瑞問道。
“沒有,或許人家把我忘了吧。”秦翰開玩笑道。
大概五分鐘後,張德瑞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又是劉總,張德瑞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難不成這劉總連百分之五十都不想給自己了?這個念頭,不禁在張德瑞的腦海中閃過。
“喂劉總。”張德瑞接起電話來到。
“您好,張總。”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相當客氣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張德瑞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疑惑,這劉總一直可是稱呼自己老張,從來沒有稱呼過自己張總,這劉總爲啥突然間這麼客氣了呢?
在張德瑞疑惑之際,話筒裡再次傳來了劉總的聲音。
“張總,剛剛都是誤會,你的石材好得很,而且活做的也相當規矩,我也接觸過不少的施工隊工廠,我感覺你們做的活是最細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