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秦總,這周恐怕不行了,下週咱們的樓盤就要開工,這周有很多工作還需要我做呢,您看,咱們下週過去行嗎?”吳國慶問道。
“行,那就下週一。”秦翰道。
秦翰在滄瀾地產跟吳國慶聊完了之後,便是離開了滄瀾地產,剛剛出門,秦翰便是接到了木婉兒的電話,木婉兒告訴他,學校的一位副校長給他打電話了,說恢復她職位的通知已經下來了,而且,在電話裡還安慰了木婉兒,說他們被侯林一時矇蔽,給木婉兒造成了傷害,他代表學校跟木婉兒道歉。
接到回學校上班的消息,木婉兒很高興。
另外,那個侯林教導處已經被抓到了紀委,接受檢查。
木婉兒的事情解決了,秦翰也就放心了,木婉兒說,她這兩天有些忙,等兩天不忙了,要好好犒勞犒勞秦翰。
當秦翰聽“犒勞”這兩個字的時候,秦翰不由得想起了木婉兒那天的深情一吻,這樣的“犒勞”似乎比什麼樣的犒勞都好。
……
石莊市,一棟豪華別墅的一樓大廳之中坐着兩人,一人是魏國立,另外一人則是魏**。
“大哥,咱們的勢力我都歸置好了,咱們手底下的高手不是很多,僅僅六名,其餘的都是普通的社會混混,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除了這六位高手之外,咱們還有十幾條槍。
如果咱們僅僅憑藉手下的這些人殺到鬆平市,敗亡的可能性很大,秦翰手底下的高手不下十名,而且據我調查,秦翰手下還有一批訓練有素的人,另外,秦翰戰敗李廣,從李廣那裡拿到不少槍,咱們跟秦翰還是有些差距的。”魏**開口道。
聽到魏**的話,魏國立微微點了點頭,這些天魏國立因爲魏曉民的死寢食難安,沒有了之前的紅光滿面,此刻的他一幅病態的模樣。
“差距是有,但是昨天,鬆平的張永好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他也有對秦翰下手的心思,如果咱們願意,他很願意跟咱們聯手,雖然,張永好不是道上的人,但是他的永好投資卻是咱們華北最大的投資公司,財富很多,人脈也是多的很,昨天,我已經給張永好表達了我的意思,我有跟他合作的意向,今天,你去一趟鬆平市,跟張永好見面聊。
你跟張永好表達好咱們的立場,秦翰的資產咱們可以一分不要,但是最終拿下秦翰之後,秦翰的處置權要交給我們。”魏國立道。
聽到魏國立的話,秦翰微微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大哥,那我……現在就出發。”
“對了,你這次過去,姿態放的低一點,那裡不是石莊市,那裡是鬆平市。”魏國立繼續道。
聽到魏國立的話,魏**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色,上次去見秦翰和王良的時候,他自知姿態擺的有些高了。
“知道了,大哥,那我去了。”魏**道。
魏國立微微擺了擺手。
隨後,魏**便是出了別墅。
……
秦翰離開滄瀾地產之後,便是回到了酒店,剛剛進入客房,拿出手機一看,微信有很多條下次提醒,秦翰打開手機一看,全部是昨天那個想找常子彤麻煩的蔣正發過來的。
“滄瀾哥,你在幹什麼?”
“滄瀾哥,請你搭理我一句。”
“我有事跟您說……”
……
看着這些消息,秦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通過昨天的談話,秦翰對這個蔣正也算是有些瞭解了,典型的小孩子性格。
“我在鬆平市國際大酒店405房間,你過來找我吧。”
秦翰編輯了一條消息給蔣正發了過去,昨天蔣正從常子彤那離開之時,告訴了秦翰他在鬆平市國際大酒店住,兩人就在一個酒店住,蔣正說有事對他說,索性,秦翰便將地址告訴了蔣正。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秦翰房間的門鈴便響了起來,秦翰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正是蔣正那道吊兒郎當的身形。
看到秦翰,蔣正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興奮之色。
“滄瀾哥……”蔣正看着秦翰笑道。
“進來吧……”秦翰道。
隨後,蔣正便是進入了房間之中,四處打量着,而後,開口道:“滄瀾哥,你家不就是鬆平市的嗎?怎麼還住酒店。”
說到這,蔣正的眼前一亮,而後興奮的道:“滄瀾哥,這不會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吧?某個女主播來鬆平市之後,你在等她約上一炮!嘿嘿……”
蔣正沒什麼壞心思,而且還是小孩子心態,所以,口無遮攔。
秦翰也沒跟蔣正計較,開口道:“你這腦子裡除了約炮還有別的東西嗎?”
“有!”蔣正很堅定的回答道。
“什麼?”秦翰的眉毛一挑。
“約炮的時候,做好防護措施,免得喜從天降!”蔣正很認真的道。
秦翰無奈的搖了搖頭,秦翰把倒好的果汁遞給了蔣正,而後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滄瀾哥,你這房間是整個鬆平市國際大酒店最好的房間,你是不是跟鬆平市國際大酒店有什麼關係?或者,你在鬆平市的社會地位很高啊?”蔣正問道,一般情況下,酒店最好的那間客房從來不讓普通顧客入住,入住的非富即貴。
在來之前,蔣正大概的查了一下鬆平市國際大酒店的情況,通過熟人瞭解道,這405客房是鬆平市國際大酒店最好的客房,能住在這最好的客房裡,那必須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你說的這兩種情況都不是。”秦翰喝了一口果汁道。
“哦?”蔣正的眉毛一挑,“那是什麼情況?”
“這是我的產業……”秦翰輕描淡寫的道。
“怪不得呢!”蔣正道,“滄瀾哥,我找你是有事想對你說。”
“什麼事?”秦翰問道。
“我看今天網絡上出現了一批黑您的粉絲,說滄瀾哥是一個靠女人上位,被老富婆包養的男人。”蔣正開口道。
聽到蔣正的話,秦翰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