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祈禱我早日抓到兇手爲小寧他們報仇吧!不然的話,你也休想有好日子過!”
“是是是。”王樹國點頭哈腰答應着。
“還有,打斷小華腿的那小子也不能就這麼放過!我要讓他也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哼!”
“是是,大舅哥,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小華姐弟的事兒我也要出力才行,不然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小寧啊!”
“哼!說的好聽,要是再辦砸了,你乾脆也下去陪她們好了!”
“不會,不會,我一定讓那小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王樹國臉色猙獰,他感覺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來自於厲京這個該死的小子,沒有他的出現,事情也不會鬧到今天這一步。
林家死了人,自己的老婆也沒了,以後的靠山也算了斷了線,別說財路了,可能連這經理的位置都有可能不保了吧!
‘不讓我好過,你也休想過好日子!’
王樹國恨意爆發,而此時的厲京卻剛與丁墨喝完酒,兩人在飯店門口分道揚鑣,厲京便打車回到了住處,丁墨那裡還是好打發的,厲京只是簡單的說了些得罪了混混的藉口,便堵了回去,至於其他的,根本沒提一點兒。
“呼”
回到住處,厲京躺在自己牀上,這間事情的發生,還要歸功於自身的心態轉變上,自己明顯是不將人命當回事兒了,不然也不會出手那麼重,出手後就想一勞永逸的殺死人,這種處事風格在亂世也許沒事,但在現如今這個法治社會就行不通了。
除非自己想要做通緝犯,不然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
喝了酒,雖沒有醉,但胡思亂想了一陣,厲京還是躺在牀上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已是晚間九點來鍾。
厲京揉了揉眼睛,起身下牀,想自己找點兒吃的東西對付對付,突然之間,厲京眉頭一皺,這裡的住處很是偏僻,周圍並沒有幾戶人家居住,但怎麼會有陌生的車輛停在這裡?
“一,二,三,三輛車!”
厲京的五感發達,感知敏銳,至少是普通人的幾十倍之多,周圍這三輛車的人馬感覺起來並不是一起的,而是分爲三個方位監視着這座住處。
“是警察?還是另有別人?亦或是都有?”
厲京微微思索,很快便又置之不理,該怎樣就怎樣,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通緝抓捕,單憑几個普通人,還造不成什麼威脅。
“該死的!”
蔣明明狠狠的咬了口手中的麪包,小巧的鼻子不由自主的吸了口不遠處窗口飄出來的香氣,這麼晚了還做飯,手藝看起來也不錯,可惡!想什麼呢?這罪犯吃熱乎的,讓老孃在外面啃麪包!該死的!簡直不可饒恕!
她是私自來盯梢的,局裡根本不知道,蔣明明想的很清楚,厲京身上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大秘密,不然醫院裡的死者事件也太巧合了。
從時間上來判斷,厲京僱兇殺人的機率最大,而且白天下午,蔣明明已經到醫院捲毛那裡再次錄過口供,捲毛對殺人事件明顯的有些含糊其辭,這跟他在死人之後立馬要求撤訴聯繫起來,厲京就有了更大的嫌疑。
蔣明明不知道跟她一起監視厲京的還有兩方人馬,一方就是正在暗地裡調查情況的警察,而另一方則是派人過來的王樹國。
而屋內的厲京對外面的一切瞭如指掌,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怪只怪自己做事還是很毛躁,留下了這麼多馬腳,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對身負系統的他來說,以後做事難免會束手束腳。
時間流逝,二十多天過去,厲京足不出戶,要什麼東西都在網上購買,這讓盯梢監視的人有些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
警局的人員是換了一撥又一波,而王樹國的人馬被警察發現,不得不暫時退讓不再出現,至於單槍匹馬的蔣明明,一段時間下來,她已經憔悴了不少,白天到警局上班,晚上在車裡過夜盯梢,沒累死她就算是好事一件了。
“還真夠執着的!”
厲京微微一笑,他早就發現了蔣明明與警察不算是一夥的,而是單獨過來的,對這個像是牛皮膏藥似得女孩,厲京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比較好。
時間已經到了10月23號,再過三天,又到了穿梭時空的最後期限,可惜這次厲京不準備再等了,他要主動出擊。
書房內,紋身空間已然與時空系統連接。
“進入!”
唰
書房空無一人,厲京已經出現在了系統內部的銀色空間。
“管家,這次我要提前進入!”
“好的先生,請稍等!”
與上次一樣,出現的還是那扇白色大門,厲京已經問過管家,原來這大門也是分級別層次的,相對應的也就是不同級別的宇宙時空,從最低級的白色,到最高級的黑色,一共分爲九個級別。
“先生,祝你好運!”
“謝謝。”
厲京應聲,轉頭直接走向已經開啓的大門,門內的星光宇宙景象不變,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厲京走到近前,再次感受到了白色大門那種獨有的龐大生命氣息。
“呼”
一步邁出,咫尺天涯。
恍惚之間,時空轉變。
噠噠噠
轟轟轟
“啊”
“快快快”
“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厲京晃了晃眩暈的腦袋,閃身就靠在一處掩體上,這是什麼情況?眼前的地方看起來像是一處軍事基地,而周圍激烈槍戰的也都是白色人種。
系統搞什麼?怎麼會把自己送到這種地方?差不多都要撞在人家的槍口上了。
紋身空間還沒有消息傳遞,應該還需要花費些時間。
噠噠
轟轟
戰況越來越激烈,這些白種人用的武器最起碼也要領先地球50年以上,而且還有幾個帶着鋼鐵面具的怪人在使用脈衝類型的武器裝備。
“很面熟啊!”
這些面具人,厲京越看越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得,可惜還不等他想起來,不遠處的面具人已經發現他的存在了。